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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对方根本没有想要伤害他或是玩弄他的意图。
“下午班主任叫我过去说我进步很多,希望我能多多保持。但他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和你有关,他明天可能会找你谈话。”
邹鸣马上就明白这些风言风语指什么:“是温迢迢告密吗?”
“和他无关,是你无时无刻都在盯着我看的行为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你准备怎么办?我不想再退学,而且你的行为已经对我造成困扰了。我不喜欢。”
操场已经走了一大圈,他们开始往回走。
邹鸣感到遗憾:“我们明明是有可能的。”
“你不是直男吗?一个直男和一个男同能有什么可能?”
说话带刺仿佛是吴丰眠如今的说话风格,但邹鸣忍下了:“我为之前擅自认定是你犯了错,所以故意报复你的行为道歉。”
11.
十月的晚风迎面吹来已经有点凉了,秋天要到了。丁思维想:我还没有和吴丰眠过过秋天。
邹鸣的道歉他也不在意,听完就算了。
丁思维有些漫不经心:“既然你已经想清楚,我们之前也没有什么误会了,你能回到同学的位置上吗?如果老师找你,你知道怎么答吗?”
“不,我不打算和你断掉。我想追你,我们可以从头来过。”
丁思维已经跑出一公里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他感到疲累,小少爷真是难搞,他在想自己以前也有这么难搞吗?
“你明天就打算和老师这么说?高四了,你不能好好学习吗?你不想学我还想学。”
“我可以教你,这次月考我是第三名。”
丁思维在心里冷笑:你考第三名是因为我不想出风头考第一名。
“没兴趣。”
“那我追你,从送早点开始,像你以前对我做的那样。”
“目的是什么?你直接一点,我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我们速战速决。”
邹鸣愣住了,他把这些天来的想法磕磕绊绊地说了出来:“我想补偿你,我想知道我们到底合不合适,我想……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直男。”
丁思维猜想他的主要目的是最后那个。邹鸣看起来有点执着,只有人证没有物证的话,他也很难真正威慑到对方,他在衡量这桩买卖值不值:满足邹鸣的愿望以达到彻底摆脱他的目的。
“第一,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第二,你不能影响我学习,我也不会主动给你发消息或者叫你为我做什么;第三,我最多给你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如果你还有越界的行为,我会直接报警,到时候所有的聊天记录都将是你单方面骚扰我的证据,温迢迢也会提供你曾经强吻我的证词。根据校规,你会因此被开除。如果你答应这些条件,那么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有问题吗?”
邹鸣被这种说一不二的气势镇住了,呆了半晌才胡乱点了点头:“没、没问题。”
“行,那我先回宿舍了,我今天的单词还没有背完。”
“等一下。”邹鸣心头发痒,走近了一些,捉住了他的手,“感觉好不真实,我能牵一会儿你的手吗?”
丁思维环顾四周,确定他们在的地方乌漆嘛黑,距离最近的人也有好几十米后,伸出手捏住了邹鸣的下巴,然后亲了上去,还用上了舌头,很快对方就招架不住呼吸不稳。一吻终了,他随意地抹了抹嘴,说:“够真了吗?”
邹鸣因此安分了几天,在教室和他装作不熟,回到出租屋里就把他按在床上互帮互助。老师没有再找丁思维谈过话,丁思维觉得事情的发展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12.
丁思维还以为他再也不会和李璟有交集了,但这个人又出现在了学校门口。
“你不是答应我不会来学校了吗?”
“我只是要你告诉我真相,这并不代表我和你就一刀两断。”
丁思维气血上涌,他就知道李璟不是什么善茬.
“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但这不代表我怕麻烦。从法律上讲我就是吴丰眠,没有人能推翻这一点。”
“轻松点,我只是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想和你分享。”说着,李璟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拍立得。
只一眼,丁思维就移不开视线——是吴丰眠的照片,他身上绑着红绳子,裸着上身,脸上有不明的液体。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冷下去,他听见自己说:“你想怎样?”
“我猜你会想要他的照片。我还有很多,他的身体很漂亮,你知道的吧?”
丁思维咬牙切齿:“你在威胁我吗?”
“当然不是,如果你不想要,我回头就把这些照片烧掉,不会有第三个人看见,我保证。”
沉默片刻,丁思维问:“如果我想要呢?”
“也很简单,国富酒店1308,你射一次,我给一张。”
丁思维没有动弹,李璟也不着急,点了一支烟,静静地看着他,细细品味着他的纠结与挣扎。终于,丁思维说:“我跟你走。”
李璟露出一脸得逞的笑,转身跨上摩托车,抛给他一个头盔:“走吧。”他顿了顿,“弟弟。”
摩托车离开的时候,没人注意到邹鸣的身影和他含恨的目光。
第59章 溺水【4】
13.
李璟一直认为将一个人逼入绝境后再要求对方做出选择其实挺没有意思的,因为那时候的选择实际上是无路可选。现在就不同了,他好整以暇地坐在酒店的沙发上说:“你随时可以放弃,我保证我会销毁照片,而且不会再来打扰你。”这是真心话,要是太花心思捉弄一个人,那就成了捉弄自己了。
丁思维定定地看着他说:“我想要照片。”
李璟很满意这个答案:“去洗澡。”
丁思维花了很多时间洗澡,还给自己做了扩张,李璟很大,上次弄得他很痛,他这次想要少吃一点苦头,好赶紧做完离开。穿上酒店的浴袍出来时,他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晚修了,他必须得快一点。
李璟的姿势没有变化,衣衫齐整,很放松地坐在沙发里,没有要起身去浴室的意思。稍加思考过后,丁思维走了过去,把手放在了对方的皮带上。李璟却制止了他:“重申一下,是你射一次,我给一张。”他把“你”这个字咬得很重。
丁思维有一瞬间的困惑,随即,他听见李璟说:“把浴袍脱了,自慰给我看。”
瞳孔微微放大,丁思维感到难堪,虽然他已经有有所准备。想到照片,想到吴丰眠,他还是照做了。
浴袍掉落在地毯上,露出年轻赤裸的身体,宽肩窄腰,小腹往下是一团黑色的毛发丛,刚沐浴过,毛发蓬松卷曲,但仍掩盖不住底下藏着的那根年轻的性器。这根性器曾经为另一个人无数次地勃起、兴奋,布满青筋、形容可怖,如今它安静地蛰伏着,展露出另一种毫无攻击力的模样。
李璟微微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