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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左手的手肘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撑着一侧下巴,笑意盈盈地说:“动啊,射给我看。”

丁思维站着那里,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对着李璟撸动起来。手上重复着机械的动作,脑海里一片空白,性器一副半软不硬的样子,像一颗缺乏水分东歪西倒的幼苗。他知道这样是没有办法射出来的,好像缺了一点什么,他不得不开始回忆自己打飞机的经历。

在喜欢上吴丰眠之前他极少自慰,在喜欢上吴丰眠之后,他只自慰过一次:在吴丰眠的床上对着他打飞机。清晨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和吴丰眠两个人,吴丰眠在他身边安静地睡着,睡梦中的他露出了好看的脖子、好看的肩膀……身上有一股很香的气味,他不知道那股气味从何而来,明明他们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和洗衣液,于是他忍不住凑得更近,想要闻得更仔细些……

手里的东西渐渐变得硬了起来,铃口处甚至激动地吐了些水出来,记忆的回溯却被突然打断,有人开口问道:“你在想谁?”

骤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酒店味十足的装修,沙发里坐着个成年男子,穿着皮衣,托腮看他,脸上是玩味的笑。

“你在想吴丰眠吗?你在想他身体哪里?”

他抛出问题,但好像也没有真的想要丁思维回答。

“我最喜欢他的腿,又长又直,更难得的是有肉,不像有些人,太瘦了,摸起来就柴了。用力捏的时候,他腿上的肉好像会从指缝里流出来的一样。”

丁思维不想听别人这样评价吴丰眠,像一个玩物,一个放在橱窗里可以随意评价的东西,还能被人取下来肆意赏玩,不应该是这样的。

“闭嘴!”

李璟“哈”了一声:“怎么了吗?我在夸他啊。对了,你试过操他的腿吗?我试过,大腿根都被磨红了还和我说没事,怪可怜的。”

丁思维已经握紧了拳头,李璟丝毫不惧:“打我和照片,只能二选一。当然了,如果你现在走,等气消了再来找我也是可以的。你是自由的,你可以选。”他强调,“射一次,给一张。”

14.

丁思维从未觉得高潮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李璟随便抛出三言两语,就可以将他打败。

“吴丰眠身上很热,我一开始以为搞体育的人体温都会高一点,后来发现不是,是他特别热一点,我还挺喜欢这一点的。有一次他发烧了,我试过一次……别这么看我,我还没有那么畜生,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想让我爽一爽。嗯,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真的一进去就头皮发麻……那次好像烧到快40度了,他整个人都是晕的,还在努力地夹我,问我是不是很爽,问我有没有找别人,问我能不能以后只和他做。”

比精液先流出来的眼泪,丁思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听这种事情,但又不舍得离开。

李璟的故事里有撒娇的吴丰眠、天真的吴丰眠、卑微的吴丰眠。他好像可以理解吴丰眠的患得患失、吴丰眠的前瞻后顾——明明他也曾努力地想要追求一份安定的情感,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手腕酸痛,性器火辣难忍,最后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丁思维倒在地毯上把自己蜷成一团,压抑地哭着。他觉得他也高烧了,在头脑昏沉的时候,心里也想着留住喜欢的人,为此献祭似地付出。

李璟在这哭声里想到爱,想到吴丰眠。他当然知道吴丰眠爱惨了他,但他更早知道爱一个人就要忍受被伤害的苦痛,他只想要快乐,不想要苦痛,于是他早早决定抛弃掉爱。

李璟点燃了一根烟,神色淡然地看向窗外,今天的节目结束了,无聊的夜晚要开始了,与爱无关的无聊夜晚要开始了。

15.

丁思维拿到了照片,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酒店,全身上下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踩在地上觉得软绵绵的。没走出多远,就有人叫住了他,他回头看见了邹鸣的脸,阴沉的、审视的。

邹鸣问:“你去哪里了?”

丁思维没有回答,径直越过了他,他好累,他想要回寝室睡觉。邹鸣用力拉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整个人便失去平衡,往一边倒去,身体一软便靠到了对方身上。

邹鸣低声骂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一副被操到腿软的样子?”

丁思维努力想要站起来,但全身上下好像都使不上力气。邹鸣捏着丁思维的下巴,强迫后者抬起头和他对视:“你和他做了是不是?”

丁思维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推开了他,自己站稳了:“没有。”

邹鸣气极反笑:“吴丰眠,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啊?我看着你上了他的车,一路跟过来在酒店楼下等你了一个多小时,你说说看,你们两个在里面做什么?盖着被子纯聊天吗?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你也没有告诉他你现在是我男朋友是吗?我可真是小看你了。”

丁思维不想和邹鸣掰扯这个事情,他现在累得很,后者却不肯放过他,打了辆车连拖带拉地把人弄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把人往床上一扔,邹鸣上手就要去扒丁思维的裤子,丁思维不肯,两个人就这样扭打了片刻,终于丁思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觉得随便吧,怎样都随便吧。

邹鸣进入他的时候,他觉得很痛,可渐渐地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了,之前没用上的扩张和润滑液在关键时刻还是起了作用。他在"还好做了扩张不然这样弄肯定会受伤"和"完了,这下解释不清了”之间纠结许久,还没有想出答案,他就睡了过去。

好热啊,为什么十月了,还这么热啊。

第60章 溺水【5】

16.

丁思维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眨了两下眼,转头看见邹鸣趴在他的床边。他动了动手指,邹鸣便醒了,对方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欣喜的意味,但很快又被别的什么东西掩盖过去了。

“你发烧了。”邹鸣说完这句话,起身出去找了值班医生。

医生很快就来了,给丁思维量了一下体温。

邹鸣:“他现在算是好了吗?”

医生:“没什么大事,都是年轻人,回去多喝点水就行。”

丁思维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五点。他应该是直接在邹鸣的床上晕过去了,然后邹鸣发现他在发烧,把他送到了医院。

邹鸣:“你饿吗?我去给你打饭,吃完等工作人员上班了,你就可以办出院了。”

睡了漫长的一觉,丁思维只觉得有点累,做什么都有点提不起劲,也不想说话,只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邹鸣见他没有反应,在凳子上坐了几秒钟,还是起身出去了,过了十来分钟,他拎着两碗粥重新出现在门口。

“需要我喂你吗?”

丁思维摇摇头,自己坐了起来,邹鸣打开了一个小桌板,放到床上去。两个人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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