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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兰斯菲德这次是彻底震惊了,他原先交叠的长腿放了下来,一下坐直了身体,一双蓝眸睁的大大的,红润的唇微张。

第一次见他这样失态——秦墨一寸寸的捕捉着他脸上的细微之处。

秦墨转头看向窗外,平抑上扬的唇角。

他缓缓道:“这次警方的行动过于迅速灵敏,谁也想不到,竟然是瑞文先生。”

秦墨转回头,脸上已经换上一副唏嘘沉痛的模样:“他几乎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了,的确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所以我们的人被带去审问后,被警方有备而来的问话攻击得猝不及防,错漏无数,一开始就败下阵来,你也知道,警方这些年来手中明里暗里一直在搜索证据,而瑞文藏得太深,谁都没有防备。”

兰斯菲德久久瞪着着车前方的玻璃不语。

蓝眸微微眯起,兰斯菲德侧过脸,冷声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选择背叛我,那就接受惩罚,瑞文死有余辜。”

兰斯菲德显然对瑞文的叛变深恶痛绝,一字一句都透露着令人胆寒的恨意。

秦墨心里微微一沉。

“不必动怒,至少我还在你身边。”

兰斯菲德微怔,见身旁的黑发青年眼神里藏着深深的担忧,好似在宽慰他。

秦墨俯身,轻轻的在兰斯菲德精致冷艳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如同蜻蜓点水,雪花融化。

车内的气氛突然静谧下来。

兰斯菲德蹙起眉心,抬起一只手抵在了秦墨坚硬的胸膛前,阻隔了他的继续靠近。

“还有一个问题,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秦墨顿了顿,忽而垂首低低一笑。

他的嗓音一向动听而富有磁性,笑起来非常好听。

兰斯菲德的手掌心贴着他的胸膛,此刻,来自于对方身躯的颤动传递了过来,不知为何,手心里一片酥痒。

“你连我们之间的约定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青年垂下眼眸,发出一声惋惜的轻叹。

随即,秦墨俯身贴了过来,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贴得更近,深邃迷人的眉眼里含着深情的笑意,左手握住了兰斯菲德手腕,拨开敞开的大衣,让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跳动的心脏上方。

——“只差一点,我们就结婚了。”

第83章 衣冠禽兽

“什么?”

兰斯菲德眼瞳一缩,唇上已经覆上来一片温凉柔软的触感。

秦墨左手将兰斯菲德伸过来阻隔的两只手腕一起握住,抬到他头顶上方牢牢固定,另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一把拽过他的腰,将对方放平在了座位上。

轿车毕竟是小型车辆,后排空间容纳了两位身高腿长的成年男子,顿时紧凑了起来。

兰斯菲德的帽子掉在了座椅下,一头柔顺发光的银发铺散在黑色皮质坐垫上,他下巴尖尖,睫毛纤长,殷红的唇饱满似花瓣,微微张开,露出洁白贝齿。

“不相信?”秦墨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随即凑近兰斯菲德耳边低语了一句。

听了这句话,兰斯菲德心口一跳,忍不住细细打量着他。

兰斯菲德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青年用一派平静的口吻说出这样的下流话,他顿时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判断失误。

这青年表面看起来英俊不凡,端正矜持,原来私底下并不正经。

兰斯菲德侧过头去,耳根泛起了粉红色,煞是好看。

秦墨眼眸微眯,眼底一片晦暗,他的嗓音低哑:“想起来了吗?”

他的怀抱炙热温暖,要将人烫伤,兰斯菲德被他从背后紧紧拥住,动弹不得。

“你!”

兰斯菲德回眸,蓝色眼眸里满含愠怒,低喝道:“放肆,、放开我!”

秦墨轻笑一声,丝毫不惧,反而彻底俯身压在了兰斯菲德身上,勾唇戏谑道:“你忘的一干二净,我好伤心,叔叔,安慰安慰我吧。”

言罢,他将膝盖顶在兰斯菲德双腿之间,带着木质冷香的气息从耳侧袭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兰斯菲德的脖颈间。

听到黑发青年喊他“叔叔”,他便又转过眼来,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那双含着水光潋滟的蓝眸顿时染上几分惑人的媚态。

兰斯菲德向来美而不自知,在他这样衣衫大乱,被人压制的死死的情况下,还是千万不要随意抛媚眼才好,容易让人血脉喷张,无法自持。

秦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漆黑如墨的双眼牢牢锁定住了兰斯菲德的唇。

一时间,车窗内的温度随着二人的喘息,热度上升,车窗上浮起了雾气。

“唔——”含混不清、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缓缓传来,秦墨慢条斯理的舔舐着兰斯菲德小巧又带着肉感的耳垂,像含弄一颗奶茶珍珠似的,柔软有富有弹性,欲罢不能。

兰斯菲德低喘着躲避:“不要,痒。”

秦墨这才放过兰斯菲德的耳垂,他的鼻尖轻轻蹭了蹭他微微颤抖的眼睫,薄唇张开,咬住了他花瓣瓣红润饱满的唇。

兰斯菲德吃痛,睁开含着水光、朦胧如雾的蓝眸,似在嗔怪,大片柔顺的银发散乱在脑后,眼梢里藏着有些无措的纯情。

——我怎会觉得他纯情?

秦墨倒吸一口气,心口传来一阵酥麻,当下便立马撬开兰斯菲德微张的唇,灵活霸道的入侵,他毫不留情地搜刮着他柔软口腔里的每一处,舌头重重吮吸。

仅仅一个舌吻,却被秦墨做出了情色欲望十足的意味。

澄江宽阔,江面上温度很低,轮渡船上的车主有的下来站在栏杆边眺望远方,有的打开车窗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甲板上人来人往,堆着麻绳的角落里有一个卖水果的商贩,生意很好,不少妇人带着孩子在那买些新鲜柑橘。

然而这些与这辆纯黑色的迈巴赫车内二人无关。

车外冰寒嘈杂,车内却是一番春色。

一只清瘦的手按在车窗下缘,蒙着水雾的车窗印着模糊的手印,仔细看,那只手指如葱根,细腻白净,还在微微发着抖。

很快,那只手的上方覆盖了另一只骨骼分明的修长大手,占有欲极强将那只手紧紧握住,随后带着往下一拉,车窗上又蒙起了雾气,什么也瞧不见了。

兰斯菲德的毛衣被扔在前排的座椅上,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脖子上的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衬衫的下摆被摞了上去,露出一截干净白皙的细腰。他的裤子半褪不褪,圆润挺翘的臀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着,时不时用力一拍,便是一阵雪浪起伏,还在那片雪色上留下胭脂粉色的红痕来。

兰斯菲德发出一声闷哼,想往边上爬开些许,逃离来自身后青年可怕的桎梏。

“这样就受不了了?”秦墨低低笑了,一手就将兰斯菲德捞到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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