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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你怎么变得害羞了,不过无论你什么样子都好看,我都喜欢看。”
银发美人被他玩弄的面色泛红,像桃花盛开,一片令人移不开双眼的粉,眼里微微失神。
秦墨很少见兰斯菲德这般放不开的模样,欲罢不得。
又过了好些时候,秦墨吃饱喝足,总算欺负够了,大发慈心松开了他。
他将兰斯菲德的毛衣拿起,替他穿好衣服。
“别着凉了,我们来日方长。”秦墨心情大好,离开兰斯菲德这么久,说是不想念是假的。
他已然承认自己心里对兰斯菲德有扭曲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就如同兰斯菲德曾对他一般,无论是对只占有这个人的身体,还是完整占有这个人的一切。
怨极了他的折磨摧残,轻易便碾碎他的自尊。
恨极了他惯常的无情冷漠,阴毒残忍。
所以,秦墨想要让兰斯菲德也尝一尝,当初他卑微到骨子里的痛楚。
还想要......
秦墨垂眸,粗粝指腹蹂躏着兰斯菲德柔软红肿的唇瓣,突然狠狠按他入怀,仿佛要将对方揉碎。
想将他带回家,锁起来,再也不能离开一步!
想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想每夜都与他耳鬓厮磨!
想让他浑身上下都布满自己的气息!
想斩断他所有羽翼,囚禁在自己身旁。
——只做专属于他的金丝雀,他的笼中鸟。
兰斯菲德手脚绵软无力,仍是不满的挣扎着,于是秦墨缓缓放开了兰斯菲德。
他把兰斯菲德脱得衣不蔽体,活色生香,自己倒是纹丝不乱。他给兰斯菲德穿好了衣服,戴上了围巾,自己只是稍稍整理,就拉开车门坐回了前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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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看够了没
从淮城郊外的轮渡码头出来,兰斯菲德已经不知不觉短暂睡了一会儿,他看向窗外,一抹残阳落在远处的山脉见,金色余晖铺满漫山遍野,雪已停了许久,萧瑟的冷意亦如此景,他的心里浮起了阵阵寒意。
“到底要去哪儿?”兰斯菲德皱眉问道。
秦墨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闻言看了下手上的腕表,安抚道:“马上就到了。”他看向后视镜里的银发男人,满脸写着不悦。
原来他也会感到不安。
秦墨无声的笑了笑,他戴上耳机接通管家电话:“晚餐准备好了吗?”随即“嗯”了几声,挂断电话。
“饿不饿?车上有面包。”秦墨又问。
兰斯菲德瞥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兀自闭上眼养神。
“到了。”
车停在了铁门外,兰斯菲德惊醒,心下警铃大作,他不知何时竟然又睡了过去。
可是他今天并没有服用安眠药物。
正这样揣测着,他看到巨大而厚重的铁质门矗立在眼前,大铁门上从上到下齐齐镶嵌着锋利的钉子,钉子尖端闪着寒光,宛如一道坚硬的屏障,将外界拒之门外。
门童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等候。
秦墨已经拉开了后车门,温声问:“是不是累了?我抱你下来。”
“不用。”兰斯菲德脸色阴沉,他一把拂开秦墨的手,自己下了车,蹙眉打量着周围。
荒凉空旷。
或许是冬季,平旷的草地枯黄一片,他转过身去,看向来处,只见空荡感一直绵延到落日映照下的唯一一条马路上,寒风吹来,不祥之感从指间泛起,兰斯菲德往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撞上一个坚硬温热的胸膛。
秦墨自背后搂住了兰斯菲德的腰,秦墨的衣角在风中飘摆。
“进去吧。”秦墨不容置喙地一把揽住他,态度强势,半搂半抱地推着兰斯菲德朝内走。
铁门旁有一处摄像头,秦墨站在门旁刷了虹膜,按了三个手指的指纹,还飞速的输入了一串十位数的密码,兰斯菲德并没有看清数字。
铁门打开,沉重的锁链声和沙哑的车轮滚动声随之响起,只见一座优雅别致的中式庭院掩映在苍翠树木之中,一处池塘静静横卧,袅袅水气盘绕,烟波如雾。
身后响起车辆发动声,兰斯菲德转头去看,只见那辆迈巴赫已经消失在了眼前,灰黑色的铁门正缓缓合拢,将外界的一切隔绝。
走过青石板和鹅卵石铺就的路,绕过影壁,走过池塘上的石桥,曲通幽径,周围种植四季常绿的芳草,假山流水诗情画意,一草一木布置得别出心裁,呈现出典雅、宁静的景观,有一种古代建筑艺术的美感。
兰斯菲德驻足欣赏,糟糕的心情在呼吸着草木清香的同时有所缓解。
“这些素心腊梅眼看就要开花了,去年我来这里刚好碰上了,花香雅致馥郁,觉得你应当喜欢的。”秦墨牵起他的手:“手这样冰,先进去吧。”
兰斯菲德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几眼,没有抽回手,任由他牵着。
餐厅布置的古典安静,暖气开得也足,红色圆木桌上摆了四菜一汤,菜色搭配丰富,令人垂涎欲滴。他们一进来,服侍的人大多都出去了,只余下一个女子在屏风后抚琴。
潺潺古筝流水声里,秦墨为他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
兰斯菲德执筷,看了一眼面前菜肴,盘子前有英文标注的菜名——西湖醋鱼,开水白菜,水晶肴肉,烤鸭和佛跳墙。
他不曾吃过这几道菜,但是那道鱼倒是很熟悉,仿佛在哪里吃过,记忆里它的味道还不错。
兰斯菲德一向不贪口舌之欲,每道菜都用了点。
一旁秦墨见他愿意好好吃饭,起身为他盛了一碗佛跳墙:“喝点汤。”
兰斯菲德垂眸,伸手接过,慢吞吞的,一点一点喝完了。
秦墨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他记得这人以前是挑剔惯了的,怎么现在如此配合。
他自己吃了两碗后,怀着戏弄的心思,撑着下巴,拿着公筷一直为兰斯菲德布菜,堆满了兰斯菲德面前的白玉碟子,饶是兰斯菲德吃得再慢慢悠悠,也察觉到了,于是他抬起眼皮斜睨了秦墨一眼。
秦墨这才笑着停手。
兰斯菲德吃饱了,放下筷子,问:“我的房间在哪?”
秦墨拿纸巾擦了擦嘴:“我带你过去。”
从餐厅的前门出去就是一栋两层楼的别墅,推开门,里面灯光明亮,却空无一人。
“在二楼。”秦墨走在前面。
兰斯菲德打量着一楼,比前段时间居住的那栋别墅更为宽敞明净,色调清爽,风格大方简约,同那栋别墅一样,这里也几乎没有什么生活痕迹。
走上二楼,他不禁一顿。
只见二楼整个平层几乎都打通了,这里根本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秦墨拉上窗帘,走过来,说:“今天一路奔波,累了吧,先去洗个热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