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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姿势)唔啊啊啊——欢哥(换个)姿势嗬啊……”

傅翎捂住温檐嘴的掌缝溢出水流,带出温檐承受不住的求饶,男人的掌心满是温檐的津液,手背一大片全是温檐流的泪。

虽然并不是很愿意换,但傅翎还是把没了力气的温檐翻过来,下面还在紧紧相连着,动作腾转间温檐的前列腺一直被顶撞到,撞的温檐喘口气都似濒死的鱼般困难。

准确来说,傅翎太大了,无论他怎么动,深埋体内的性器都会顶着那个点把温檐送上没有止境的高潮。

傅翎让他跨坐在自己腰腹上,花穴夹不住的水沿着男人的腹肌脉络淌下来,温檐绵软的两条手臂虚虚撑在傅翎的胸膛前,他嗓子哑的不行,任由傅翎掐着他的腰把他控起来。

本以为傅翎还要做,温檐已经放弃抵抗了,垂着的眼睛失去焦点,涣散地顶着傅翎把脑袋靠过来的疼惜样。

于是他看到傅翎神情很虔诚的吻着他因为体内阴茎而凸起的肚皮,哪怕上面沾着他前端阴茎射出来的稀薄精液。

做爱时都没有过的心慌忽然袭来,温檐不知道傅翎为什么这么做。后者黑软的头发在他胸膛扫过后引起些痒,刚好蹭在胸口的脑袋不偏不倚,处于温檐心脏的位置。

那些痒意如同一点星火,刹那在荒芜很久的心房燃起些苗头,傅翎亲的越细致,那把火就随之燃得越烈。

温檐不知怎么又突然恢复了点力气,无措的推着傅翎,平日不饶人的嘴此刻结结巴巴:“你,你别亲,脏,脏……”

傅翎没听,反而咬了下凸起的那一块软肉,只撩起眼皮看温檐,嗓音似放柔地冬日暖阳:“刚才顶的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吧,痛不痛?”

温檐卡顿像死机的电脑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傅翎是在安慰他。

因为他顶疼了自己,所以亲亲舔舔安慰自己。

温檐想到这个可能,漫上脸的血色比身体还红,之前就算是爽的他快要晕厥过去也很快就能缓过来,但现在他真的觉得头脑发胀——因为傅翎的一句话。

火光滔天,撩过荒芜土地的稀落土地,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傅翎亲完,又要抱着温檐继续艹,没顶两下就见人的头慢动作地俯首下来,靠在他肩膀上,轻的像飞向蓝天的纸飞机。傅翎以为是温檐还要寻求抚慰,两只手就搂过温檐的脑袋,捧住人的脸打算啄。

不对,温檐为什么闭起眼睛,呼吸匀长?

嘶……傅翎抱着人顿了片刻,感受着温檐一点不动的身体,他才反应过来,温檐明明是被做晕过去了。

第5章

天光亮的很慢,城市似是覆了薄薄的灰纱,黯淡闷重,天际浮掠过几道乌云,渐渐如同纸上一点浓墨晕开,水渍蔓延到Q市的每个角落。

温檐就是在雨水拍打玻璃窗的声响里醒的。

室外气温骤降,室内空调开得并不高,冷意从四面八方侵入裸露在床被外的每一寸皮肤,温檐习惯性就要往被窝里缩。

最先恢复的感知是听觉。雨声伴着滚滚惊雷在墙外狂风呼啸,大片大片灰色压下来,他眼睛迷迷糊糊睁了条缝,看见窗外哗哗淌下的水渍,一道雷声猛然闷响,缓慢唤醒其他感官。

腰酸,四肢疼痛占据了他清醒后的所有感觉,温檐动了动手臂,重的仿佛铅沉在上头,而他两腿中间似乎夹了一条谁的腿,好在身体是干净清爽的。

最为离谱的是,温檐吸腹那会儿猛然惊觉后穴夹了什么东西。

他匪夷所思的别过头去看,发现傅翎正虚虚环着他的腰,正是他的大腿插在自己的两条腿中间横着,温檐怔然往下看,傅翎那色泽较深的阴茎全埋进他自己的后穴,只留两颗鼓囊的囊袋在外面。

“……”

昨晚漫长的记忆迟钝地回溯,温檐笨拙的想起长夜那些疼痛又破碎的情事,他甚至还没有和傅翎做完就晕了过去。

现下酸疼两个字都要烙入骨骼,温檐不敢想象他昏过去后傅翎都干了什么,傅翎甚至还插进入埋了一晚上。

丧心病狂,丧心病狂!

温檐想斥责他西装革履的皮下居然这么禽兽,但是昨夜又是他自己开的房,引的人上床。他自作自受,引狼入室,初尝情事的第一次还是位公司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上司,温檐想到这就更头疼。

天空又是一声惊雷,温檐随之叹口气,慢吞吞挪着身子想把后穴里埋着的东西抽出来。

他一点一点往床沿靠,那个东西抽离身体的感觉很明晰,甬道甚至能勾勒出阴茎的青筋盘络,肉壁吮着收缩,拔的他忍不住喘了口气。

快彻底分开的时候,温檐松了口气。不等完全呼出来,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忽然收缩,就剩一小截连在一起的阴茎伴着温檐被人快速拽回去的动作,噗的一声,骤然深深再度捅入还在湿润的甬道。

囊袋拍打在臀肉的声响刹那盖过雷雨天,还软软的穴口顺利的把那根火热的阴茎吃得很紧。

温檐低吟了一声,肩膀蓦然重起来,是傅翎把下巴抵在他肩颈处,呼出热乎乎的气全呵在他锁骨,勾起一阵瘙痒。

“早上好。”傅翎的声音听着很愉悦。

温檐开心不起来。

他分外清楚地感觉到操进他身体的那玩意又硬了,在清晨时分。

“快点拔出去,”温檐嗓音有点哑重,较起平日总携着的欣悦而言就显得疏离很多,他推着傅翎要起来,“自己跑浴室解决,我再做真的要死了……”

“别动。”傅翎控住他两只手腕,胸膛严严实实贴着温檐的背,下巴在光滑的肩颈侧摩挲,他声音轻轻的,在与温檐打商量,“不插进去,就用腿解决好不好?”

我就蹭蹭不进去。

烂俗台词在大街上都听烂了。

温檐感觉到他抽出来了,温热的一根上下摩擦着臀缝,似乎也在征求他的同意。傅翎圈的他很紧,几乎是完全禁锢的姿势。虽然有点别扭,但温檐的确心头围绕了股因傅翎而发的安全感。

犹豫片刻,他还是心软了,两腿张开了点幅度就把蓄势待发的性器夹住,闷闷道:“你动吧……轻点。”

回应他的是傅翎呼出的粗气,以及双腿间倏然前后冲动的,傅翎的阴茎。

那玩意长且粗,前端微微弯起,贴着他腿不断冲刺时龟头就频频蹭过前面的花穴,好几次都戳进去一小节又拔出来,弄得温檐也忍不住喘气。

既然都是追求舒爽,他也没必要自己忍着,索性夹紧两条腿,臀部前后随着傅翎的动作摆弄。

傅翎流着清液的马眼与花穴自发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两个人的燥乱,但只有温檐的腿间一塌糊涂,他牙关咬紧,闭着眼睛承受傅翎前面撞击过来的快感,偶尔唇畔逸出几声呻吟。

窗外狂风骤雨烈烈,梧桐叶窸窸窣窣被拍落在地,室内火热朝天,傅翎贴着他的耳朵亲,沿着白腻的皮肤吻到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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