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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问他:“舒服吗?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

昨夜破碎的记忆随着他的话在温檐脑海里重塑,他低着头,试图避开傅翎细细密密的啄吻:“后面,后面舒服呃啊……”

“现在呢?”傅翎的手绕到前面,大掌握住温檐前面晃着的阴茎,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顶端的马眼,“又流水了,怎么那么敏感。”

“闭,嗯唔……闭嘴。”

公司假正经,现实真变态。

温檐喘着气,血色漫上脸颊,那缕红沿着脖子再爬到耳后,蒸熟了一样粉粉的,傅翎昨晚留下的红痕到现在都没消,反倒是颜色加深了。

“今天别上班了。”傅翎使劲顶着温檐,薄唇还流连在温檐没一块好皮肤的后颈上碰着,“你自己照照镜子,都是痕迹,别人看一眼就知道你昨晚被人干了,身上也还留着我的味道。不如去我家,休息一天。”

“……不,不要。”快感要垒到顶峰,温檐咬着手指挤出几个字,傅翎用指腹一直摩擦着的龟头似乎有什么快要出来了。

即将要到顶点,温檐感觉要射出来,偏偏傅翎还总磨着前面流水的穴肉,他忍不住大口喘气,但下一刻却感觉呼吸倏然窒住,背部线条都难受的弯起来。

傅翎用手堵住了他的马眼。

本来要释放的液体在顶端卡住,不能射的疼感伴着先前的快感扰得温檐十分难受,他意识模糊,哼哼唧唧的要去抓开傅翎的手。

耳畔雨声渐失,只有傅翎沉哑的嗓音近在咫尺,“温檐,不打算给我个名分吗?”

温檐如今满脑子都是想射,傅翎的话听进去又像没听到,他求饶似的用弓起的背往后蹭着傅翎,话语含糊着低低重复要射,要射。

男人顿了顿,轻叹一声,松了手。

温檐颤着哭吟,扬起头所露出的颈线都脆弱,他断断续续地射在傅翎手心。与此同时,傅翎也顶的更凶猛,乳白精液陡然贴着两瓣肥厚软红的阴唇射出来,贪婪的花穴口收缩着吞进些精液与天光。

迷失的意识逐渐回醒,温檐瘫软了身子呼气,身后的傅翎不依不饶,揽着他的腰还在问:“真的不给个名——”

没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是温檐掀过被子盖在了傅翎头上,软乎乎的白被瞬间包住男人,温檐抱着枕头往凸起一团的被子打了好几下,皱着眉佯装凶神恶煞的模样:“名分?你现在还想要名分?你不如想想怎么提高提高你的技术吧!”

临昏过去前就只记得傅翎一直在顶,用力地凿。爽是爽在傅翎那根粗长,怎么捅都会捅到点上,但要真论技巧,看GV无数的温檐中肯评价,傅翎确实一点没有。

全靠硬件实力,捅的他骨头到现在都酸软。

傅翎也没反抗,纵着温檐使枕头砸他泄气,声音隔着被子压低好几个调,他依旧不放弃,追问:“我也是第一次实战……那现在不给,我们先谈恋爱,下次可以给吗?我——”

再度失声的话埋没在温檐红着脸又把枕头打在被子上,旋即撑起些凶凶的口吻,按着腰下床:“没有下次!”

作者有话说:

温·真香·檐〃〃

第6章

温檐在浴室刷牙,正前方的镜子照着那件虚虚披在他身上的宽大衬衫,敞着一大片锁骨和肩膀,明晃晃的暖灯映照上边星星点点的吻痕,红红紫紫,简直比他这几年走过来的人生都精彩。

还有几处地方刺麻的疼,是傅翎给咬破了点皮。

露出来的地方没什么好肉,藏在衬衫里的皮肤更好不到那里去。

疯狗……温檐木着脸想。

没刷完牙,在他心里已经人模狗样的傅翎裸着上半身走进来了。傅翎往他那边靠近一步,温檐就不吭声的右退一步,重复几次,温檐忽然发现十分幼稚无聊。

小时候和朋友吵架,对方想和好就会这么做,可现在祖国的小红花已经长成悲催的社畜成年人。 温檐在感慨时光流逝的间隙不忘瞪了一眼傅翎,后者眨眨眼睛,默默回了原位站好。

“你……只想当炮友?”虽然在刷牙,但傅翎说话的字句都音节清晰。他垂着眼睛漱口,目光却始终瞥向开一次性毛巾的温檐。

“不行的话,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什么过。”温檐冷着脸道,乱瞟的眼睛在镜子里倒照出的傅翎露出的腹肌上停留了会儿。

“不是,你很好……”傅翎要去攥他手腕,被温檐躲开。他只好收回手,语气恳切,“但是我想谈恋爱。”

尾音连接着一段很漫长的沉默,水流哗哗冲进管口,温檐感觉手上的毛巾因为喝太多水而沉重,拿着都费劲,但他没有动。

片刻后,他才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想。”

随之是许多人遭拒绝后都会问的三个字,傅翎也不例外,“为什么?”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温檐揉着腰想,眼睛第五次从傅翎腹肌上移开。

今次只是晕倒,依照傅翎的体能耐力,他怕早晚被做死在床上。况且傅翎喜欢他什么?先前对他爱答不理,一夜情后就非要和他谈恋爱要名分,这种情况下谁信他是真心的。

“我现在不想谈。”温檐擦完脸,视线频频落到镜子上后终于忍不住皱眉,“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惨遭拒绝又被训的傅翎多少有些委屈,“我衣服不是在你身上吗?”

“……”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路道积满水,一踩一个水花印。温檐换回了酒店服务员送回来的衬衫,肩上裹着傅翎的西装,此刻正由傅翎撑伞护着送进车。

车内也有些潮,傅翎收完伞和他说,“先去我家一趟,我们再去公司。”

温檐醒的早,在酒店收拾完也才不过七点,傅翎就提去他家吃个早餐,他得回家喂猫猫一趟。本欲撇清关系的温檐早年是个狂热猫控,闻言踌躇了一会儿,两种答案摇摆不定,最后还是跟着傅翎回家了。

事实上市中心真的不大。车子驰出去没多久,十分钟的路程后堪堪停下,温檐偏头失神地盯着车窗模糊的像水墨画似的风景,忽然就听傅翎说,到了。

雨势又大了不少,小区里没有几个人影,天地间雾蒙蒙的。傅翎停好车,一手持着伞,一手揽温檐肩膀走进雨幕。

在门口解锁密码的时候,傅翎用的是指纹,但他回头告诉温檐一串数字,“040903。”

“……噢。”温檐愣了一会儿,应下,跟着傅翎走进去时他随口开玩笑,“傅总安全意识薄弱啊。”

傅翎从玄关鞋架上抽出一双新的拖鞋递给温檐,摇摇头,“没什么紧要东西。”他顿了顿,补充道:“人要不要?”

“连带房子一起嫁吗?”温檐戏谑笑笑,垂头换鞋,意外发现尺寸合适。

“车子也可以一起。”

室内光线与外边大差不差,本就色调单一的陈设覆上黯淡的薄灰,傅翎抬手开了灯,暖融融的鹅黄灯刹那填满清冷的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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