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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半身像是坏了一样止不住涌出水流,前面射出的精液全粘在他自己的腹部,两片过度肥肿红烂的肉穴夹不住汩汩的水,阴蒂也被抽打的从青涩转为成熟,裸露在阴唇外瑟缩着。
“要坏了,要坏了呜呜呜……”温檐挣脱着要逃开傅翎的桎梏。意识早就在欲海里散了个干净,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那是按摩棒,自慰……没有别人……第一次……疼……”
胡言乱语的,温檐到处转开脑袋不让傅翎亲,满脸泪痕。
原来没有自贱自己。傅翎松了口气。
其实知道卖照片和视频的是温檐于傅翎而言也没什么,就是他蓦然想到,既然温檐会把视频发给他,那是不是也代表会发给其他人?
发也就罢了。傅翎最怕不过是温檐在自己盯着的眼皮子底下学坏,出去乱玩。
诚然他并没有身份管他,也没有什么资格去干涉温檐的生活与交往。
是他自己太执着了,傅翎头疼的稍稍拧眉。那么多年他都隐着自己的心意,明明想置身在外却又不由硬是非要插入一脚在温檐能看到的地方。
他对温檐发什么脾气啊?温檐又没做错什么。
哪天温檐真的交了个男朋友,天天恩爱晒朋友圈,他又能怎么样呢?
疯魔了,酝酿多年的偏执终于破纸。
“没坏,没坏。”傅翎立时明白前因后果,垂着的眼睛弥起愧疚,声音都放轻柔哄着他,薄唇蹭着温檐敏感的耳下皮肤,利齿又嘬又咬,“我给你舔舔,舔舔就好了。疼不疼?吹吹。”
彼时温檐哪里还知道舔什么,舔哪里,傅翎给他塞了个枕头他就乖乖抱着,随傅翎摆弄。
男人把他双腿扳开,先是一路沿着腰腹吻,到了那块胎记就更用力。现在温檐全身都敏感的不行,就算只是亲吻也让他舒服地哼着呻吟,微微挺腰,前端挺起的性器就没有预兆地射了傅翎一脸。
“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爽完后的温檐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抱着枕头就要去翻柜子找纸巾,他挪了一点位置的身体却蓦然被傅翎扯回来。
温檐无措地回看过去,就见傅翎把额前湿哒哒的头发拨到脑后,露出以往看上去禁欲的五官,仿佛破戒,眼里写满欲望。
如同圣洁禁欲的人陷入情欲炼狱,堕落着一同高潮。
以舌尖沿势舔了舔嘴角挂着的白液,傅翎低头,抬眼看身体各处皆泛着粉红的温檐,嘴角弯起笑,评价道:“好涩。”
明明你更涩。温檐想说,话没出口,气倒是不断往外喘着,他伸手要去推舔他花穴的傅翎:“别咬,嗯唔……脏呃……你以后别亲我……”
傅翎喉间的闷笑全作热气熨在还发疼充血的两瓣阴唇口,清风拂杨柳般漫过一阵凉意。
没办法,傅翎最喜欢的就是亲温檐,特别是边喊他的名字边亲。虽然今天是第一次,可他在脑海无数次想过温檐被亲时是什么模样。他不经逗,很容易就会脸红耳烫,令人喜欢的紧。
知道方才只是个乌龙的傅翎心情很舒畅,知道温檐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后傅翎就更愉悦了。他手臂挎起温檐的两条大腿,分开,细密的吻沿着温檐光滑细腻的大腿根一路绽开朵朵红梅。
清雪似的人却只能咬着枕头的一角哭,偶尔哼出几声破碎的音调,认知都模糊,嘴角无意识流下的口水浸湿表层布料。
花穴现在太脆弱了,傅翎只是轻轻亲一下阴唇,就会刺激到温檐抖动腰身。
亲一下,温檐就抖一下。
他含着肿在花唇外的阴蒂,淫水流进唇里,味道有点咸涩。对此,温檐抗拒他的力道更重,手臂无力推搡着,哭声闷在枕头里显得十分可怜。
“嗯?硬起来了吗?”
傅翎是记仇的。他坏心眼的用唇舌狠狠吸了一口战栗的阴蒂,随之是温檐埋在枕头里放大的哭泣,傅翎把着的两条长腿抽搐了好一阵,那一刻连悬在半空的脚趾都经不住蜷紧,但最后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舒展开。
温檐彻底失去力气,砧板上的鱼肉般任傅翎宰割,前端的阴茎抖动两下,但什么都没射出来。
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回想自己挑衅的那些话。
傅翎不放过他,落地窗的月色也漫入室,穴口恰似吐纳着清淡月光,照得淫水盈盈发亮。
傅翎想占有温檐的所有月光,他将舌头伸了进去,如同搅动一池春水,温檐抽抽噎噎的嗯唔抗拒,露出来的半边脸颊与泪眼更胜春光。
“这么舒服?”傅翎舔了舔两瓣软肉,就着温檐的闷哼声撮了两口,随即抱着人的腰在温檐颈侧说话,“乖宝,背过去,后入比较舒服。”
温檐晕乎乎地像玩偶一样任傅翎拨弄。
台灯在旁打出两道长长的光影,几乎贴合在一起,是傅翎把背对他的温檐抵在床头的墙边,一只手向后扣住温檐两只手腕,空出来的手探到温檐前面的花穴。
两根手指在里头搅弄着,作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听的温檐耳根子上的红没停下来过。
空气都闷热潮湿起来,秋天的风吹过来本应是凉涔涔的,此刻却融不进比盛夏更燥的情事。
傅翎很快就弄湿了手指,抽出来时指缝间还连着黏稠的银线,他低低笑着,湿漉漉的手指就沿着诱人腰线没有任何征兆的插进了温檐紧致的后穴。
温檐睁大眼睛,下意识要逃离。
可他躲不开,傅翎两条腿卡在他双腿间,把他钉死在了墙边,傅翎的腿分的越开,他就会被迫岔的更开。
手腕现下也经傅翎死死扣住,根本挣脱不开一点。
回头也成了无用功,傅翎的脑袋拱在他脖颈边咬噬,力道分外重,有好几处温檐都怀疑可能破皮了。温檐喘着气,头往前倾,额头就撞到了白墙碰出闷响,疼的温檐喉间呻吟都掺杂了轻呼。
多阵情欲早就催动着温檐软了身子,后穴扩张几下就自发流水,傅翎扶着阴茎细细磨那道粉色小口,原先扣住温檐手腕的手朝上捂住了温檐的嘴。
傅翎呼出口粗气,挺腰猛然插了进去,又粗又烫的凶器倏然破开窄小干涩的甬道。
温檐被顶的想逃,腹部倏忽凸起一块小幅度,颤颤流水的阴茎不断摩擦着冰凉的床头板。刚才突然的插入已然令他控制不住仰头,随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睁大,含在眶里的眼泪瞬间嘀嗒落下来。
嘴被捂住,他所有的呻吟止于流淌不息的眼泪,视线一片模糊,就算此刻不被男人扣住手腕他也无力挣扎,虚脱地被傅翎压在墙上操弄。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他挣扎的越用力,只会让傅翎凿的更深入。论唯一的优点,也只能说傅翎的手背抵墙,温檐的额头就没再撞到墙过。
“好多水,弄得到处都湿哒哒的。”傅翎边用力操着温檐往前颠,边贴着人吻他的泪眼,“怎么哪哪都是水,温檐,堵都堵不上。”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