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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药吧,往后一日三餐都得谨遵医嘱,不许停药,若是毒药一日不解,那就走着瞧吧。”
萧鹤棠不就是想博取她的关心怜爱,看在他毒素未清的份上,东月鸯愿意满足他,等他病好,一切再说。
一无所知的萧鹤棠眼巴巴地盯着她,“鸯鸯,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的,不过这药还是有点烫,你帮我吹吹,吹吹我再喝。”
一想到很快就能自食恶果的萧鹤棠,东月鸯心情很好地露出嘲弄的笑,“好啊,我给你吹吹。”
萧鹤棠视线一直凝聚在她柔软红艳的小嘴上,咽了咽唾沫。
东月鸯挑起秀美的眉眼看着他,手指点在他下半张唇边,“这里要不要也吹一吹啊?”
紫宸殿内的动静引人遐想,在门外候着的侍人相互递了个眼神,总算是晓得为什么大臣们要请皇后娘娘出马,这位虽然跟陛下闹不和,可是陛下一直痴心于她啊。
有东皇后在,任谁劝都不动的汤药必然会被陛下喝光。
东月鸯被萧鹤棠拉到腿上坐着缠吻,激动得像是毛头小子,如同回到当年还青涩把控不住的时候,桌案上堆叠的卷宗奏折等东西都在亲热间被萧鹤棠一手扫到了地上。
就在他想要有下一步时,被压在桌案处的东月鸯踩住萧鹤棠的腿,差一点就是他腿间的物什了,她衣襟凌乱,但大部分还是好的,萧鹤棠难耐地攥着她的小腿抚摸着说:“怎么了,鸯鸯,我不是听你的话,把药都喝光了,该奖赏我了,让我宠幸宠幸你。”
东月鸯哼笑,穿着鞋在萧鹤棠腿上轻点乱踩,一口拒绝,“知道你把持不住,可你猜我来之前问过御医,他们都说什么?”
在萧鹤棠神色越发严肃阴沉的情况下,东月鸯无畏无惧道:“他们说在你彻底清除毒素前,都得避开房事——”
敢用苦肉计来博取同情,深知自己对萧鹤棠的影响力有多深,东月鸯也要他尝尝被不能搞的难受滋味。
不是不解毒吗?不解毒就只能光看吃不着,在萧鹤棠欲-念浓厚,滚烫不舍的注视中,东月鸯冷酷无情地忽略掉他的不舍,整理好衣着离开,“所以,你还是先禁-欲吧,萧鹤棠,什么时候你没病了,什么时候着档子事就另说。”
她娇媚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萧鹤棠眼前,空气中只留下令他欲罢不能的香味。
第90章
不管东月鸯的钩子是直的还是弯的, 只要有用,都会被衔进萧鹤棠的嘴里,他怎么选他都没有后路, 不解毒,拖着, 损坏的是他的身体。
这应当也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而且谁知东月鸯会那么聪明反过来用禁-欲来挟持他, 他只有顺从东月鸯意志的下场。
这样一搞, 东月鸯其实几乎不用盯着萧鹤棠,就能让他乖乖喝下那些汤药了, 而且御医也说他体内的毒素一天比一天要轻,萧鹤棠脸上的病容也肉眼可见地正在消退,黑目发亮, 又是精神奕奕君临天下的威严之相。
但他还是少不了东月鸯作陪, 她若是不去紫宸殿, 即便再钓着他,萧鹤棠也不会碰它们,为此除了掌管六宫,照看太子,东月鸯手头上又多了件哄人喝药的重任。
“今日是最后一碗了吧, 御医给你把了脉,说都清得差不多了, 那等明日我就不用再来了。”
萧鹤棠闻言拘住她的腰,东月鸯被要求坐在他怀里,这些天都是这么哄萧鹤棠喝药的, 他简直越来越黏她,曾经洞房后的黏劲儿重现, 也是因为当初萧鹤棠对她的占有过度太迷惑人了,一下不黏了就让人怀疑人生。
东月鸯那时还以为他是贪新鲜,实际上萧鹤棠对她似乎没有新鲜度可言,他天性仿佛也是这样,有时在外人跟前也不怕表露出对她需求非常高的样子。
他简直比两人的孩子刚出生那会找奶吃还要可怕。
“为什么?我还没有好全呢鸯鸯,就算余毒清得差不多,可是鸯鸯,我还是需要你的,要是每天都看不见你,我连朝会和政事都不想理了。”
萧鹤棠直接放话,大有如果东月鸯不来了,就要做昏君的趋势,到时候朝臣少不得还会再来麻烦东月鸯,请她劝说萧鹤棠要把重心放在政务上。
那时就算东月鸯不是祸国妖姬也算是了,迷得君王从此不早朝。
“凭什么。”东月鸯不肯答应,据理力争道:“别忘了,我是因为大臣们请求,才来督促你喝药解毒的,如今你毒也解了,难道不该回归朝堂吗?好,就算你不想,这个天下又不是我的,你想败坏它你就败吧,只要别牵扯我,要背负天下人的骂名,你就这么做。”
眼见她开始动怒了,萧鹤棠瞬间换了副无辜的嘴脸,“可是鸯鸯,你答应过的啊,为了吃药,我很久没碰你了,你也很久没碰我了不是吗?我是因为你才妥协的,你总不能一点便宜都不给我占,我快饿死了,我每天夜里都做跟你在一起的那种梦,下面都会很激动……”
或许东月鸯永远无法理解萧鹤棠对她的饥-渴,她的心离他很远,始终飘忽不定,而萧鹤棠迫切地需要用身体接触的方式感受到东月鸯的存在,才能确定她还在他身边。
只要能吃到她,他的饥饿感就能有所缓解,整个被烧灼的脑子才能停下它嗡嗡的轰鸣,有时候不光东月鸯觉得他是疯的,萧鹤棠也确信自己的确有病,他就是得了一种渴望东月鸯的病,她为什么不能满足他的心愿让他如愿以偿呢?
不满和难耐出现在萧鹤棠的眼睛里,他无声而安静地凝视着她,里面的深意轻易令人毛骨悚然,如果东月鸯不答应,他会……
他可能会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面对萧鹤棠的强硬态度,想到连日来她给他带来的压抑,东月鸯还是软化了下,她是用欲-望钓着萧鹤棠,他不喝药就不能碰她,而且这么多天他们也碰撞出许多火花,萧鹤棠看她的眼神犹如带电,随时会起火般。
他也算说话算话,自制力其实是不弱的,很多时候东月鸯以为他要忍不住了,而萧鹤棠总能挺着硬邦的状态在关键时刻推开她,等消下去后又蹭到她身旁,像狗一样亲她舔她。
也不是不能给他点甜头尝尝,就当是未免他发疯?也是为她自身安危着想,反正都在她计划之内……
“啾。”东月鸯俯身往他唇上点了一口。
萧鹤棠还在发愣,似乎没想到东月鸯软化得这么快,不仅冲他笑,还主动亲他了,“我知道你最近憋狠了,可今天不是最后一次喝药吗?你喝完了,我们就做怎么样?别用那种令人发毛的眼神看我了,我会以为你巴不得我死呢。”
萧鹤棠刚才看她的眼神怎么说呢,爱中掺点恨,像得不到就很想要,一直得不到就有疯癫的迹象。
“怎么会呢鸯鸯。”萧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