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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几乎瞬间就被安抚住了,他柔情蜜意地冲东月鸯笑,视线炽热而迷离,受不了诱惑,追逐着东月鸯的嘴唇和脖颈,喉结滚动,声音略带几分性感沙哑,“我是,我是太想要你了,可是如果你不爱我的话,我有时候也会受不了的,我也舍不得你死……你死了,我肯定会去陪你的……我们做鬼也要在一起,生生世世不放过你。”
“你真是……”有点被萧鹤棠的疯劲吓到,东月鸯停下挑逗,瞠目结舌地瞪着他。
“嗯……不要停,再摸摸我,鸯鸯。”
“……”被吓住东月鸯再一看萧鹤棠在她跟前不知收敛的模样,又觉得刚刚那一刻的危机感只是一种错觉,难道得不到她,萧鹤棠真的会杀了她在自杀吗。
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上回差点他俩就殉情了。
为了拂去不安和恐惧,东月鸯重新握住萧鹤棠,嘴上轻轻斥道:“好了,不要再提什么死不死的了,我不想死,我还要好好抚养卿儿长大……”
萧鹤棠赞成道:“是啊我们还有孩子,还有卿儿要抚养,为什么要死呢?等他再年长几岁,再给他生个妹妹不好吗?啊,鸯鸯,不要再摸了,让我先亲亲你……”他颤抖着手解开她的衣带钻进去。
从晌午到深夜,紫宸殿里荒废的时间不止一星半点。
宫人在没有命令前都离得远远的,避免听见帝后之间的闺房乐趣,而与东月鸯厮混了数小时后,喝完汤药的萧鹤棠最终乖乖昏睡过去。
不到半刻,原本该留宿在紫宸殿的东月鸯却从内里面带春-色地出来,面对讨巧等待吩咐的黄门侍人,东月鸯摆出傲然的姿态,低声道:“陛下累了,需要歇息,别打扰他。”
“是。”
萧鹤棠从未睡那么久过,一直到醒,他总觉得自己像挨了一棍子,被人打晕过去一样,意识是混沌而沉重的。
他喝了东月鸯喂的汤药,他们约定好喝完汤药就做一次,但他没有那么听话,只喝了一口就把剩下的拿开了,开始欺负东月鸯,打定主意要好好疼爱她。
她是喜欢他触碰的,各种反应都证明她不是没感觉,萧鹤棠的手能摸到一滩水,证明她反应多么激烈,他们那么契合,又是彼此的第一个,从碰过东月鸯开始,萧鹤棠就没想过再碰别人。
所以东月鸯有什么理由不留在他身边呢,他们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还有谁能带给她像他一样至高无上的感觉,不会再有第二个萧鹤棠能让人欲罢不能了。
想着东月鸯在榻上乌发如瀑,气喘吁吁的画面,萧鹤棠心中不禁升起一片柔情蜜意,他睡得太久了,脑子跟要炸了似的,他们好不容易温存,他想过醒来后要怎么亲亲东月鸯,和她说些闺房的甜言蜜语,她应该就能谅解他在榻上的那些控制不住的小小不当之举了吧。
他还要亲着她的后腰然后哄她,下次……对下次……
怀中的空虚令他猛地睁开眼,天亮后的紫宸殿安静无声,然后萧鹤棠发现,之前枕在他手臂上的东月鸯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身影。
东月鸯走了。
再一次逃了,各种意义上的,从萧老夫人下葬,到帮朝臣督促萧鹤棠解毒,她似乎就做好了出逃的计划跟准备。
逃其实是萧鹤棠一种独到的偏见和定义,准确说,他醒来后去东月鸯的凤仪宫里找她,她人不在那,太子也是,打发人去问,说是被皇后娘娘带走了。
下面人传话,说皇后一早就有大动静,让人收拾凤仪宫,还命令护卫军们准备,虽然没说去哪儿,但看路线跟行程,应该是搬回小郡别院去住。
而萧鹤棠不知是不是喝的汤药有问题,睡得特别久,他醒来已经过去大半个白日了,这时候就是想追也追不上。
而且在知道下面传来的消息后,萧鹤棠独坐在紫宸殿里,周围气压低得殿里的宫人大气不敢出一声,他早就有预料,他其实很早之前祖母出事那天,他就有预感东月鸯留不住,她肯定不会安心留在庸都。
联系他们之间的纽带没有了,她能与他和平相处,那都是看在祖母的份上,现在人都没了,谁还能管得了她?她必然是想离开的。
所以他才当即在那天,要给她套一层皇后的身份,然而即使这样……即使这样她还是把他抛下了。
她怎么能那么狠心,她难道不该想想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人,再失去她即使君临天下又有什么意思。
为什么总要逼他生气,发火,她就是要把他逼疯了,她才高兴。
“陛下……”
眼看着萧鹤棠硬生生将桌案上的墨笔折断,黄门侍人忐忑不安地叫道,“陛下您万不可动气啊,娘娘也许只是去别院散散心,她也不是不回来了。”
萧鹤棠猝然抬眸,眼中泛出血丝,骇然无比,他还有心思笑,只是神情透出不怀好意,“不,她不回来才好,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一时没理由……她应该走的,走了我才有理由把她抓住关起来,她不这么做,我还不得其法,没有机会,现在好了……”
理由什么的都有了还很充分。
他一直在克制心中的戾气和兽-欲,他那么强烈地想占有一个人,他想跟她好好的,东月鸯为什么总是要打破他好不容易维持着的平衡。
她知不知道这么做,他就有借口可以不束缚自己心里的所想,为所欲为地对待她了?傻姑娘,做了娘亲还这么傻,他应该谢谢她,给他释放自己的契机。
这般骇人听闻的说法让黄门侍人露出震撼的神色,谁知道陛下心里绝对皇后娘娘的感情竟然是这般畸恋,这,这谁受得住,怪不得要跑呢。
可是说要迫不及待把人关起来的萧鹤棠,在勃然大怒又面露痛苦,迟迟没有下达命令说要怎么样,到最后只是挥挥手,脸上仿若失了血色,怏怏不乐,“都出去。”
黄门侍人飞快地招呼其他人退出紫宸殿,同时想着陛下如今心情如此不好,要不要请些大臣前来劝说缓解,毕竟萧老夫人不在了,万一帝后二人闹出大事,那可是一点波动都关系天下啊。
而且陛下说的要将皇后娘娘关起来,那岂不是要金屋囚娇,那依东皇后那性子,就跟鸟儿似的,关久了岂不是就要郁郁寡欢,到时候闹起绝食怎么办。
做底下人的也不容易,正在愁闷思虑间,黄门侍人被人拍了拍间,“做什么?”他不耐地朝身旁看去。
原来是他近日收的徒弟,偷摸地指着紫宸殿让他听,窃窃私语,“陛下……”指了指眼泪。
东月鸯在宫外待到落日余晖才打道回府。
她在出宫那一刻,本意是想回小郡别院的,但到了城门前不知怎么又反悔了,也许是祖母下葬那天,萧鹤棠落寞的样子过于可怜,又或许是他声称自己是孤家寡人的话音回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