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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你把编排好的舞蹈动作都改掉,这样上台了你也不会开心的。”他眼里含着切实的不忍和懊悔,阎一宁眼眶一热,哽咽了一下,道:“你这个……这个坏蛋!”随即便投降似的扑进了大坏蛋的怀里,眼泪扑簌簌地滴进对方的旧T恤里。
三句话让豪门贵公子为我落泪。徐擎是非常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嘞。
“我其实不疼的,随便你怎么捏我、摁我都行。”他眼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如此这般说道。徐擎换上那一身戏服,五官硬朗的他不像放牧的牛郎,反倒像个征战沙场的年轻将军,谁叫仓库里就这一套衣服他穿得下呢。阎一宁也换上了小青家定制的那身百鸟朝凤长衫,他叠着长袖从三夹板房间里走出来,袅袅娜娜的,徐擎只一抬眼,就又看傻了,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阎一宁一瞥他,心里明镜似的笑了:“看来牛郎织女演不成了,换出霸王别姬吧?”
“啊、啊?鸡、鸡巴怎么了?”徐擎忙并拢腿,对天发誓,“我没硬,真的!”
“傻子。”阎一宁没再苛责他耳背,而是昂首起势,如一缕青烟般朝着徐擎飘来,进而将其缠绕,“我们时间不多了,来吧。”
虽然心知已无冲冠的可能性,但阎一宁仍是拿出一万分的努力来对待这场舞蹈,两人皆是忍着伤痛,从天白跳到天黑,晚饭时段徐擎去食堂打包了些饭菜,两人吃完暂歇片刻,又打磨起舞蹈的细节来,还好他扮演一个孔武有力的角色,否则那一扭一飘,可真是他这辈子都学不来的动作。
又结束一场,阎一宁忽的皱起眉慢慢坐下,他捂着右脚踝不敢乱动,徐擎忙问:“是不是更严重了?要不今天就休息了吧,不然明天你跳不动了。”
阎一宁摇摇头:“没事,明天史密斯医生会帮我的,绝对跳得动。”
徐擎挨到他身边,用自己的手掌包住他的手背,低声道:“我帮你捂捂。”阎一宁嗅到他身上带着荷尔蒙的汗味,脑袋迷乱地晕了一下,胳膊靠到对方身上,轻声道:“别光捂那儿,也捂捂别的地方啊。”
“哪里?”
“喏,这儿。”阎一宁捉起他宽厚的手掌,一点点挪到自己的胯下,促狭道,“雨露均沾呀。”
徐擎嗖一下缩回手,绷着脸道:“不行,这不行。”他甚至把身体都背转过去,“明天就要比赛了,我不能让你走不动路。”一身正气,仿佛曾经见人就勃起的人并不是他,而听他狡辩的阎一宁则如电影青蛇中那勾引法海的小青,顺着人脖子趴在人背上,对耳吹气,细语蛊惑:“可你勾引我,你摸我把我摸硬了,要负责啊。”
徐法海冤啊,但他实在是抵不住有条蛇在背脊上流连,低声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转身化作一只饿狼,露出凶残的本真面目。二人借着一场性事,发泄了身体的疲惫,当晚反而睡得很香,他们相拥在那张宿舍床上,直到翌日的晨光打在他们的眼皮上,徐擎缓缓睁眼,发现一个洋鬼子正色眯眯地盯着阎一宁裸露在外的肩膀,遂一个暴起,抡起铁拳就朝对方挥去——
第97章 (九十)
幸而史密斯医生业余学过散打,脑袋一歪,灵活闪避,逃过了客死他乡的悲惨命运。但怎料床上的裸男跟只非洲偷渡来的黑猩猩般一跃而起,直蹦到他跟前一把揪住他雪白的衣领,吓得他嘴里直喊:“Oh,fuck!Fuck!”
这是为数不多徐擎能听懂的洋文单词,他面露怒容,额筋暴起,抵着史密斯医生拖到角落,恶狠狠地骂道:“你还想fuck?你他妈敢?!我要把你little brother拧下来喂狗!”
史密斯医生与他身量相仿,但显然缺少硕大的肌肉块群,气势上略逊一筹,秉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他假意举手服软:“Oh,sorry,I ‘m so sorry!”徐擎仍是无法解气,但见对方不再负隅顽抗,没好气道:“再骚一拳打飞你。”
“徐擎!你在干吗?!”
床上的睡美人自然是被这不小的动静给闹醒了,他一边揉着面孔一边拿手指着:“你赶紧放开史密斯医生!他来给我做治疗的。”
徐擎左右为难,仍不肯轻易松手:“他刚刚色眯眯地盯着你看!”
阎一宁一愣,又好气又好笑:“不是全世界的男人都好你这口,OK?”徐擎讪讪地松开手,小声嘀咕:“可我真看见他眼神很不对劲……”阎一宁朝他勾勾手,他乖乖返回床边,然后脸颊上被印上一枚温热的香吻,这让他狂躁的心瞬间静了下来。阎一宁转脸对着史密斯医生道:“抱歉,医生,让您受到了惊吓,我已经给他惩罚了。”
史密斯医生整理着衬衫,耸耸肩,无奈地笑道:“噢,这惩罚确实十分严酷呢。”
随后徐擎被支使去食堂买早饭,阎一宁则和史密斯医生针对治疗进行了深度探讨。本想旁听一耳的徐擎在做了几分钟呆瓜后放弃了这个想法,套上外衣离开了舞蹈教室,但他主打一个速去速回,因为他打心底里不信任这种道貌岸然的鬼佬。拎着一袋子热乎乎的肉包回来,他猛地推开教室大门,就看见史密斯拿着一根手指粗细的针管在对着天滋水,随后作势捧起瘫坐在地板上的阎一宁的脚就要往下扎——
“斯、斯到普——”徐擎吓得嘴瓢,马上纠正发音,“Stop!!!”
史密斯医生一扭头,迎面被喂了一袋烫包子,整个人一屁股墩子坐在地上:“Oh,shit!”
“他要给你打什么,一宁?”徐擎忙上前把阎一宁扯开,护在身后,“赛前不能乱打东西,特别是兴奋剂,打不得!”作为一个运动员,这点敏感度徐擎还是有的,他真怕阎一宁为了比赛走上邪门歪道,后患无穷。
阎一宁听见他急吼吼的询问,不仅没生气,还很开心:“笨蛋,我怎么可能打兴奋剂?这是封闭针,暂时麻醉我脚踝的疼痛,能让我在舞台上跳起来。”徐擎刚想松口气,又被封闭针一词蛰了一下:“这个东西也不能随便打!”
“我知道。”阎一宁摁住他的手背,郑重解释,“但我现在不得不需要它。当我真的登上舞台,我必须每个动作都做到完美,不能再像排演时那样有所保留。”
反握住对方的手,徐擎那两道粗眉迟迟没有解开,封闭针他最清楚其副作用,或许阎一宁认为只注射一次没有大碍,但他并没有提前做过体检,无法保证打完这针后不会出现不良反应,而且就封闭针本身来说,也绝不是治疗疼痛的第一良方。
“yan,你们决定好注射了吗?”史密斯看出两人之间地分歧,倒是贴心解围,“不如再商量一下?到了比赛现场也能注射。”
“谢谢您,史密斯医生。”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