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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基佬……”徐擎再次无力地反驳,试图证明清白,“我要是喜欢男人,我早就跟我们体院的人搞对象了,哪个身材都比你壮实。”
他陈述事实,但阎一宁听得火冒三丈:“我是跳舞的,讲求力与美的和谐,谁会一味地追求你们这种比倭瓜还大的肌肉,难看死了。”说罢他一把抓过徐擎的手,贴在自己腹部,并努力收紧组织,“摸到没?我也有腹肌!”
徐擎根本不想去摸,他的手一贴上阎一宁细腻平滑的皮肤,海绵体便胀得更痛了,以致于他无心去琢磨那平坦的腹下是否藏匿着阎一宁吹嘘的豆腐块,他现在只想——
“一宁!”他赫然一吼,半蹲下来,竟仅靠一手一把扣住阎一宁的细腰把人猛地扛上肩头,大步朝前一跨,将人掼倒在绵软的被褥上,双腿跪上床去。因着约三百斤的吃重,两旁的被子全翘了起来并将他们淹没。
阎一宁天旋地转后又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等他发现自己的手再次被徐擎锁扣在头顶时,他慌了:“徐擎!你敢——”他狐假虎威着,“你敢在我家对我干这种事,你是不是活腻了?!”
徐擎没有回答他,粗重的喘息像是一台年迈的拖拉机喷出的尾气,湖水的气味混着男人的荷尔蒙钻进阎一宁的鼻孔,极纯的阳刚气息,野性未褪,仿佛对方的獠牙正抵着自己勃勃的动脉。
我会被他咬死吗……阎一宁惶然地闭起眼,他知道他逃不掉的,只要徐擎想,他的血管将随时被扯断。自己是在养虎为患,阎一宁微微颤栗起来。但下一秒,他的猜测就被打破了,因为一条滚烫湿漉的粗舌缓缓地舔过了他搏动的侧颈血管,一直舔舐到他暄软的耳垂肉上……
“呃、啊……”从未有过的体验,令阎一宁不禁呻吟出声,随后在整个耳廓被一个温热的容器含入后,一种诡异又舒爽的感觉直冲四肢百骸,连那只打着石膏的伤腿也愣是抽了一抽。徐擎被他脆弱的吟叫所刺激,只一瞬屏息,随即便是像条狗一样肆意妄为地将他的耳侧、颈下……糟蹋个干净。
阎一宁像被施了定身咒,不挣扎,不谩骂,徐擎乱无章法的亲热令他晕晕乎乎,飘然云端,身体也愈发燥热,底下的某处竟也有了些不该有的反应。徐擎的阴茎一直抵着他的腹部挨蹭,这下似乎感应到了同类的觉醒,往里一戳,嘿,两根棒棒打上了招呼。徐擎此刻早已没了理智,他探手下去一摸,摸到两根一样湿滑的肉肠,于是便裹在一起,奋力地揉搓,阎一宁吃痛地哀叫一声:“唔啊……”
徐擎听着却是愈发激动,胯骨不停地朝前耸动,两个囊袋啪啪地撞在一起,阎一宁不禁想夹紧腿根,但他的阴囊还是被徐擎的大掌捞了起来,包在手心里盘弄。这样的手艺称不上多好,但应对素来寡欲的阎一宁却是绰绰有余。
“轻、轻点……啊……”阎一宁抖得厉害,一回生二回熟,比起上次他有了些心理预备,错愕少了,但迷茫多了,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不高声求助,何叔一定能第一时间冲进来救他。徐擎没有像之前那样鲁莽地把钢枪直接抵在他后穴上,或许是这一点,让他少了些危机感。
“一宁、一宁……”嗓子喑哑着,徐擎一脸沉湎淫欲的陶醉模样,他那张乌色的脸庞因欲念的上浮而黑里透红,眼珠却亮得瘆人,直盯着阎一宁隐忍难耐的面庞不放,“你、你好美,一宁……好漂亮,真的、好美……”
一不小心,埋在心底的真话就泄了个底朝天。
阎一宁倏地睁开眼,就看见徐擎迷醉地凝望着自己的脸,眼中流露的爱慕和痴态一览无余,甚至清亮的瞳仁里还能映出自己汗津津迷瞪瞪的傻样。
一刹间,阎一宁明白了什么,他要么不开窍,要么脑袋就贼灵光。回溯前因,联系现状,徐擎的支吾和躲闪,迷茫和嘴硬,原来如此。
而仍旧盘旋在情欲顶峰,被看穿的某人,还在哈哧哈哧跟条忠心的护卫犬似的,紧紧摁住他想守护的主人,不愿对方离开他半步。
“你……”阎一宁想直说,但四目一相对,彼此的眼中仅能容下对方的真情实感,他不知道徐擎如何看待他,他只知他眼中的徐擎,透彻得吓人,全然没了人类伪善的装束,只剩下皮肉下最真实赤裸的欲望。
“你好美……”徐擎又语气真挚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埋入阎一宁的肩,又亲又啃,边吸边舔,发出呼呼的哼声,“也好香、好香啊……”
身上趴的不是狗熊,是比熊吧,阎一宁被他拱得一颤一颤的,明知该赏对方一巴掌,叫他滚下去,但这一声声稚童般单纯的赞美,竟让他有些受用,虽然他极度不喜人称赞他的外貌为“漂亮”,但说他好香,那倒是真的……
欧式幔帐高床持续性地震颤,直至翻浪的被褥里发出两声交叠在一起的喟叹,才堪堪保下一条老命。静默片刻,一个魁梧的猿人从床上嗖地蹦了下来,高举双手,投降似的往后退,哐地磕在了衣橱门上。他的腹部和胯下淋满了半透半白的浊液,黑茂的毛丛被糊成一块一块。
又是屏息了十几秒,另一道虚弱的身体才从床褥里堪堪支起,他雪白的脸上堆积着深深浅浅的暗粉色,眼中的光似浑浊似清明,胸口的乳粒被吸得肿大了一圈,修长的脖颈红得像是得了荨麻疹。
咚!
徐擎突然跪了下去,半硬的枪杆打在了地砖上,竟是又一抖,吐出了最后的余粮。阎一宁无言地看着这一切,射精的余韵令他疲于挑起情绪来责骂些什么,徐擎这套吃了吐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好在这回他明白了对方为何发症。
“做完知道跪了?”阎一宁旁观他,“你可真——”
“少爷,您在房里吗?”门外,何叔的声音突然响起,“刚刚什么声音?我进来啦?”门把手被拧动。
候鸟暂栖于此的徐擎撅着腚开始满地找缝儿要钻。
第38章 (三十八)
只要不瞎,很难对藏匿在窗帘后的那具神似雕塑大卫的胴体视而不见,但深谙世故的何叔在少爷的一个眼神下,立马把挂在舌尖上的询问又咽了回去。
阎一宁把层层叠叠的被子盖过胸口,他也是头一回在从小拉扯他长大的何叔面前如此保守,被下的黏腻湿滑令他极度不适,可他没脸开口叫何叔帮他拿去清洗,遥想他当年第一次遗精,何叔笑他成小大人了时,他都没这般羞臊。
“呃,少爷,您怎么睡到卧室里来了?”何叔一进屋就嗅到了草与土混杂的“野味”,直至看到窗帘布下露出的一截带毛的泥腿,“您……还好吧?不是说下午都会待在影音室看录像吗?”
阎一宁经他一点,才想起今日本该执行的计划,他在影音室昏昏欲睡看了半下午的金融培训课程,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