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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徐擎听罢面露一丝欣喜:“那我没白买。”他松了口气,小声嘀咕,“值了。”

重新把主子抱进怀里,徐擎有一种久违的使命感,他确实做奴仆做出劲道来了,被人使唤竟还有些满足,或许内心悄然发生了他未曾注意到的扭曲。阎一宁自然地把胳膊环上徐擎的脖子,他嘴里指挥着:“穿过这条道,往右边去,进电梯。”他摁了电梯按钮,玻璃罩无声地开门,徐擎侧身仔细着将他抱进去,这是他这辈子唯一坐过的只有两层的电梯。

二楼的露台十分开阔,足有半个篮球场这么大,一边是水蓝色的游泳池,一边是由躺椅、遮阳伞、野餐木桌拼出的南法风情,露台边沿种着各色的牵牛花,像是一道绚烂的彩虹,将乳白色的别墅装点亮丽。徐擎以为自己来到了哪个异域国度,呆愣许久。

阎一宁轻拍他的面颊:“喂,发什么呆?进屋。”

“哦、哦。”徐擎收回漫游的视线,赶紧把人抱进屋,结果刚跨进移门,一道由地板上反射的金光恰好晃到了他的眼,令他不适地闭起眼来,“唔——”他强忍着往里走,躲开了那道过分夺目的亮光,再睁眼时,他一下子茫然了。

他比梦游仙境的爱丽丝还惊愕,因为他此刻身处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是他闲来无事浏览好莱坞大片时会看到的场景,还以为这辈子不会与类似的场景零距离接触呢。他机械地扭动脖子,环视四周,阎一宁奇怪地观察他的表情:“你看什么呢?”

徐擎迟疑道:“这是……你的家吗?”

“不然呢?”阎一宁催促地捶他一下,“快回我房间,我要被这空调吹冻死了。”

自然,拐过一条富丽堂皇的走廊,尽头的卧房仿佛公主的寝殿,推门而入,如果不是徐擎只裹了条短裤,那他还错觉以为自己是个英勇的王子,抱着刚刚抢到手的新娘打算洞房。

“放我下来。”阎一宁单脚着地,两手搭在徐擎胸前,“帮我把睡衣脱了,我要换身新的。”

“好。”徐擎照做,但才解了一颗扣,他就顿住了,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眼珠子绕着眼眶做复健运动,游移不定,“我、我脱你衣服,好像不太合适。”于是阎一宁也想到了某些不妙的细节,难得磕巴了一下:“那你、你扶着我的腰,我自己来。”

“嗯。”徐擎眼上移,手下沉,一副君子高洁的模样,目中无人。阎一宁自助更衣,颇为吃力,尤其是裤子,最多扒到臀下,他想念之前坦荡地让徐擎为他换衣的时光,怎么就风云突变,成了授受不亲的男男关系了?

他怨怒了,怨徐擎,怒徐擎,裤子扒不下来,他气得砸徐擎的胸口:“都怪你!害我这么费劲!”徐擎眼珠子飞天瞪得也很累,他还不能朝下看,痴傻地询问:“怎么啦?”

“你就不能不勃起吗?!”阎一宁提出甚为苛刻的要求,“你不勃起,我们就还和之前一样,你给我换衣服就好了。”

因方才虚惊一场的草鱼乌龙,徐擎对此确实有点想法,他是看见了阎一宁透出乳粒的胸膛,但海绵体居然没有接收到刺激而猛然跃起,这是不是证明,他对阎一宁的肉体也并非是膝跳反射,他还有救?!

“我应该不会再站起来了。”徐擎隐晦而谨慎道,“我刚刚不就没事吗?”他举例力证,“之前……我想应该只是意外,我不是那种人。”

分明双目猩红地压着人干了些不知廉耻的行径,徐擎还试图洗白自己,而受困于岛的阎一宁因他涉险渡湖的壮举,似乎淡忘了一些自己被男人强压猥亵的惶恐感,两人好像都有意想让不愉快翻篇。

“那……行吧,你自己这么保证的,我就信你一次。”阎一宁捏着他的下巴,掰下他的脸,对视,“可别骗我。”他故作冷酷,些微眯眼,流转的眸光里透着清冷高贵的气质,徐擎瞬间就被这束带钩的目光吸附,跌入潭渊。阎一宁见他怔愣,黢黑的额头上汗珠纷落,这房间可打着空调呢。俩眼珠跟胶住了似的,傻了?

“你这笨熊想什么呢?”阎一宁弹了一记他的大脑门,“快帮我换衣服,我要冷死了。”

徐擎忽的一脸深沉,嘴唇颤了颤,没吭声,阎一宁感到扶在腰上的手掌不自觉地在收紧,他狐疑地低头察看——

一杆真枪顶开宽松的裤头,正露出它真正的型号来,估摸着,AK47吧?

由上往下的这个角度,可谓是一览无余。枪杆子大咧咧地指着阎一宁的腹部,倏地猛跳一下,噢,这是子弹上膛了。

“你——”阎一宁怒不可遏地探入敌巢,一把揪住极度冒犯自己的重型武器,“解释一下?”

徐擎闷哼了一下,脸上的隐忍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缝,他的谎言又一次被揭穿,且拆穿速度之快,无颜多辩,他是个男人,其次才是阎一宁的仆人,欲望是根植在男人基因里的东西,殊死抵抗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他想,把这副面具撕下吧。

第37章 (三十七)

扼住对方命运的咽喉,不,下水管道时,阎一宁目睹了徐擎从呆滞到错愕再到狰狞的全过程,他直觉眼前这头假意被驯化的野兽要归野复苏了,因此手上的力道也不觉减轻了几分。

“你这什么表情?”阎一宁强撑着胆子,抬高下颚,气势上不愿矮下去,“哑巴了?叫你解释一下啊!”

“我……”徐擎的眼角一时地抽搐一下,面部的肌肉抖得厉害,他有一种既凶悍又畏缩的表情,令人难以理解,“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无疑是最差劲的辩解,阎一宁龇起一口白牙,重新狠狠地掐住徐擎的根部,这一下痛得徐擎直接嗷地叫了出来,马上把手握在他的手背上,告饶:“别捏,痛……别捏了,一宁!”

“谁准你这么叫我,跟谁套近乎呢?你这头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臭黑熊!”阎一宁虽然站稳还要靠对方,但这不妨碍他借力打力,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他,直接伸手一拽,嘶啦一声,徐擎缝缝补补数载的陈年老裤居然被他就地处决,身首异处,啪嗒,带着湿意的内裤如铅块般砸在了巴洛克风格的瓷砖上。

徐擎顿觉屁股一下子凉飕飕的,整洁芳香的卧室里,他不着片缕像个野人似的站着,羞耻从脚底板向上钻,他夹起腿,一把捂住裆部,顺带把阎一宁的手也包了进去,窘然道:“我走光了。”

阎一宁整手全然贴在徐擎的大根上,那粗度热度和硬度,真真切切,令他周身起了一种诡异的瘙痒,背上猛地烘起一阵热汗,他试图把手抽出来,但徐擎包得太紧了:“你害什么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裸体,你这根玩意儿我都看腻了,谁没有似的?你有的我也有,看个男人身体就勃起,你个臭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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