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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搜刮侵夺。他在飘飘然中想着。可是,就要在这样的时候,不是吗?这样的时候,怀桢最迷茫,最痛苦,最愤怒的时候。
才会最需要他!
怀枳的手环住了两根阴茎,每一动作,便带动二者摩擦,轻而微妙的触感像水鸟掠过湖面,留下无数震颤的涟漪。
“唔……”怀桢的手抚过他的颈,又向后,收紧了,一点一点,把这个不能回头的拥抱坐实。仿佛迷醉了一般,不认输地用舌头同哥哥起舞,身体如鱼儿一般激颤地弓起,任凭快感将自己掠夺,“哥哥,哥哥……!”
想不想?
他想的——他想的!
他是失败的,他早就知道了。母妃无可挽回地死了,而他却竟然只想从这个无知无情的哥哥身上再汲取一丝温暖。
承认又何妨?
因为想,才会恨。因为恨,才会想。同温馨爱意无关,这样多么爽快?
怀枳的手沿着两人赤裸的空隙向下,又沿着怀桢那抬起的大腿抚摸而上。大约是想闭拢的,但怀枳只是毫不犹豫地一推,阿桢的腿便张开了。怀枳仿佛被虚无的气泡托住,漂浮,飞舞,他快要满涨了。阿桢怎么能走?他要吻他,要亲近他,要带他做最快乐的事,要让他再也说不出离开他这种恼人的话。
他的手抓住了怀桢的性器,拇指摩擦过龟头,青筋的纹路都嵌合在他掌心。他另一只手将怀桢揽抱起来。
怀桢双手仍缠着他脖颈,嘴唇下滑到了那朵朵绽开的女贞花。怀桢也硬了,他骄娇可爱的弟弟,用尽全力往哥哥身上蹭弄,呻吟可爱得令人心碎。而一旦被哥哥的大手握住,便一跳一跳地跃跃欲试,好像在那笨重物事上,竟然也有多情的脉搏。
两兄弟面对着面,怀桢坐在哥哥的怀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龟头从哥哥手中不甘地挺立。怀枳却只看着他的眼睛。
“乖小六儿。”他又吻了一下弟弟的眉毛,“你也摸一摸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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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章的时候脑子好像也在跟着发狂……大家多给我点反馈!让我感受一下自己描绘得到底对不对。不过(扭捏)看不懂也不用急,还有下一章(!)
第52章 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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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桢伸出了手。
怀枳的手立刻包覆住他的,好像怕他后悔一般,让他笼上自己的阳物。怀桢的手指也因握剑拉弓而带了茧,小臂上的五彩丝带纷乱缠绵,只是贴上柱身,便令怀枳战栗。他双腿大敞圈住怀桢向后仰,想看清楚怀桢的动作,又引导怀桢将两个人的家伙都拢在了一起。
两兄弟,连阴茎都生得差不多。怀桢脑中的丝弦早已断裂,他只是想,似乎哥哥的东西更长一些,阴影罩在自己的上面,有忍耐不住的清液细细地颤颤地吐出。而哥哥的耻毛也更重,从上向下捋动时,便感到那深密丛林沾湿了往他手上攀爬,明明是潮而冷,但哥哥呼出的气息却那么灼热。
“对。”怀枳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阿桢做得真好。”
怀桢并不理会,挪动了一下身子,将头靠在了哥哥的肩膀,一眨也不眨地盯住了那手的中心。每一声喘息都是表彰,每一丝爱液都是哄慰。怀枳带动着怀桢的手掌,渐渐地加快了速度,两人性器愈来愈挺直,愈来愈湿滑。怀枳索性抱住了弟弟的屁股,将他整个抱在自己身上,大手沿着那从腰至臀的曲线抚摸下去。这或许是怀桢身上最柔嫩的地方,比他那深冷的眼神、坚固的心,都要听话得多,怀枳只消伸出手指轻轻去触碰那褶皱,它就会朝他盈盈地张开——
“啊!”怀桢猛地一颤,马眼上涌出大量清液,他慌乱地双手抱住了哥哥,连前头的乱象都不顾了。
怀枳的手还在那褶皱边缘转着圈。怀桢颤声道:“你做什么?”伸手要去阻拦哥哥那作乱的手,却又被哥哥抓住手腕,反剪在背后。
哥哥又吻上来了。
唇舌半寸猝然失守,怀桢想他一定吻得很难看,舌头上涌出汁液,像果实被挤碎,反复推压碾磨,甘甜伴着苦涩四溅,又被牙齿咬住,咀嚼,吞咽。在这一场饕餮中,他的阴茎兴奋得挺直,连抵抗都忘记,想摸摸不得,只能无助地挺腰。
“乖小六儿。”怀枳似乎叫不够他,每一呼唤,都带出疼痛的叹息。他代替了怀桢去握住两人的阴茎,上下摸索、揉弄,又喃喃地问:“舒服吗?阿桢,你好湿啊……”
寒冬的旷野里,怀桢大汗淋漓,仰着脖子喘息,前端的汁液不绝流向后穴,而更可惊异的是,后穴里颤动着,似乎根本不需人摸便也已湿透。怀枳还一错也不错地凝视着弟弟,用亲吻分开他遮住脸颊的发丝,又吻上他的眼睑:“想出来吗?”他将怀桢放平在外袍上,身子向下,吻了一下怀桢的顶端。
怀桢猛地一颤,几乎坐起,黑暗之中,便看见怀枳含住了他的阴茎。
怀桢迷蒙地咬了下牙。他想,自己可以动吗?哥哥不是受了伤吗?纵是皮外伤,也会撕裂吧?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身体滑下,按住哥哥的颈项,眼神发暗,声音也变了:“是哥哥想要吧。”
怀枳的身子竟一颤。抬起眼看他,手指握着他的铃口,“阿桢自己试过吗?”
怀桢的笑容一冷。他突然抓住了哥哥的头发按向自己下身,凶狠地往上一顶。哥哥反应不及,喉咙里下意识缩紧,他却扬起头长长呻吟一声,性器开始在哥哥喉咙里无情地驰骋!
他已经看见鲜血再度涌出,浸透衣衫,渗进雪地。哥哥用力地吞咽,发出囫囵的声音,像被大风灌破的窗。但哥哥的手还在揉弄他的屁股,将他的腿抬起,潮湿的手指从会阴抚到后穴,搅弄出回环的水声。咕嘟嘟,咕嘟嘟。他毫不在乎,毋宁说这让他更有快感,哥哥一定能寻到他隐秘的地方,而他也一定能将哥哥击溃……最坏也不过是将哥哥的喉咙都贯穿。什么兄弟情深,什么芝兰玉树,美妙的托词都幻作云彩,腾空而远去,而他自己,却在不停地坠落,坠落……
是哥哥翻搅着他,抑或是他操纵着哥哥。快感从那喉咙底的纤薄的膜,倏忽就贯穿到脊柱,震颤之间,两人的疼痛如利刃交错,共同造出一个密闭的牢。在这个方寸的牢笼里,没有人会指出他们是亲生的兄弟,过去所有的亲密或许都只是铺垫。
在哥哥的口中,在哥哥的舌尖。他什么都不必再想了,没有什么能再羁绊住他……
他发出一声低嘶,蓦地扣住了哥哥的头,双腿不住地颤抖,竟就射了出来——
只是稍一后退,后穴离开了手指,精液却溅上哥哥的脸。
怀枳抬起手臂抹了一把,直起身来。他脸上沾着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