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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呢?”
贺白有一个极快的停顿,快到渠寞并没有注意,他被贺白随后的深顶顶得一个激灵,这才完全睁开了眼。
“炮友不之间不想这个想什么…”他撇下嘴,“你刚才不也是在我身后动来动去的,想靠近我。”
渠寞适应了黑暗,在昏暗的环境里跟贺白对视,那是一触即发的信号,两人默契地开始掀被子,然后脱内裤,再次赤裸火热地滚在一起。
第17章 贺白:我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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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叔叔贺祚贤一家三口来老宅团聚。
贺俞青的妈妈丁若苹是个自成一派的名气画家,这一年时间都在国外,要不是办画展,要不就是找灵感作画,贺祚贤自然全称陪伴。
这次团聚已有半年之久,贺祚礼和隋意很开心,提前一周就开始准备了。
傍晚,他们三口人带着大包小包前来,下了车,贺俞青冲在最前面,只要风度地在细雪中穿一件古驰的漆绿色皮夹克,脚蹬麂皮马丁靴,一手拿画,一手拎一盒精美的巴洛克茶具,呵着白气随意地跟贺白打招呼后,便匆匆跨步进客厅,东西随手一放,热情地跟贺祚礼和隋意拥抱。
贺白穿着拖鞋出门迎接,逐一跟丁若苹和贺祚贤问好,接过礼物,招呼他们快进房间。
玄关处一阵寒暄过后,六个人分了两拨,四个长辈在正厅闲谈,贺俞青则拉了贺白去偏厅打switch网球游戏。
晚上七点半开始吃饭,与亲人过节日,也没那么讲究餐桌礼仪,席间谈话不断。
两家长久不见,各自的工作也不尽相同,没话说了,自然而然扯到贺白和贺俞青身上,他俩结婚谈恋爱的问题由来已久,且经久不衰。
“俞青,大学里应该有谈恋爱吧。”隋意先问贺俞青。
他好像早有准备,“意伯,您就别操心我了,我整天又上课又玩乐队的,顾不上,再说,我才多大,我不急。”他又夹一块小羊排,眼睛往贺白这边溜了溜,“我怎么着也得在我哥后边吧。”
好一招祸水东引,四个长辈的视线齐刷刷往贺白那边看,“也是。”贺祚贤开口,“贺白,你这个年纪也到了,跟兰家的那个相处差不多就想想结婚的事吧,公司这么大,俞青我看也指望不上,早点有个继承人培养挺好的。”
兰斯咏闹出那事的时候,贺祚贤夫妇还在国外,自然不知道两人已经分手了,且分得并不体面。
贺祚礼跟隋意听了这话来看贺白的脸色,他微垂着眼睛,脸色如常,也没怎么纠结,直截了当地说:“叔叔,我跟他分手了。”
“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说分就分了。”
“他作风有问题。”
贺白言简意赅地道明,贺祚贤跟丁若苹对视一眼,敛了笑接话:“那确实是要分手,再找别的吧。”
“对了。”丁若苹搅着汤,想了想,“最近,梅家那个养在祖母身边的omega,叫梅槿安吧,说是喜欢油画,上的美术学院,他家人想让我教他学画,我见过一面,谈吐举止很大方,长相也古典俊秀,听说才23,还没有对象,要不,找个机会见见?”
贺祚礼在这事上一向殷勤,马上答好,四个长辈把贺白这个当事人晾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谈论。
贺俞青借着夹菜偷瞄贺白无奈的一张脸,随口来一句:“你们也不用太操心了,我哥好像已经有对象了,就在他公司,我…嘶…”
说到一半,贺俞青卡了壳,挤眉弄眼地扔下筷子去捂被贺白踢了的小腿。
那边高谈阔论的四人闻言凑过来,眼睛古怪地在两人之间打转。
“俞青,没事吧。”隋意要起身查看。
“意伯,没事没事…”贺俞青躲着贺白吃人的眼睛,朝隋意摆摆手。
“估计就是磕碰了下。”丁若苹往桌下看了眼,压压手掌让隋意坐下。
她转头拍贺俞青的肩膀,“吃饭也不老实。”
贺俞青瞥贺白,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撅个嘴,蚊子哼哼:“我哪儿不老实了。”
贺祚礼看他俩眉来眼去,就知道刚才是贺白在堵贺俞青的嘴,他没戳破,只是继续问下去:“俞青,你说贺白他又谈恋爱了?在公司?”
“啊?”贺俞青紧张地舔了舔唇,在贺白的警告中急中生智,“哦,我的意思是我哥周围那么多人,不管是公司还是合作伙伴,肯定有他喜欢的,你们不用过分担心。”
贺祚礼明显还是怀疑,却没再发难,只顺着说道:“有最好了,到时候领回家看看,我们也省心。”
贺白颔首,“知道了,爸爸。”
贺俞青总算把这事糊弄过去,怕贺祚礼追问,草草喝了半碗汤后逃上楼。
贺白吃完饭,端了隋意做的曲奇找上次卧,贺俞青见有吃的,两眼放光的伸手要拿,眼看着快到手了,被贺白转手一送,扑了个空。
“哥!”
“还好意思叫我哥,一顿饭,卖我两次。”
贺白靠着他坐下来,眼睛直视,神情微冷,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贺俞青自知理亏,瞬间坐直身子,乖巧认错:“第一次是,第二次可不是,我看你又被他们安排,想帮你挡挡,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
“上次就让你闭嘴了,你又抛脑袋后边了?”贺白作势要敲他脑壳,贺俞青习惯性地两手抱头缩去一边,“不是,上次有说吗?”
“你什么记性?”贺白就是吓吓他,很快收回手。
“不过,哥,到底是什么人啊,还得藏着掖着。”
“公司员工。”
“还真是啊。”贺俞青兴奋地喊,“我还以为你们就是在办公室玩情趣呢,原来是办公室恋情。”
“什么办公室恋情?”贺白听着别扭,“没什么情,就觉得身体还挺合拍。”
“想想时间,这都快半年了吧…哥,长啥样啊,我好奇,改天见一面吧。”
听到半年这个时间,贺白蹙了下眉,他跟渠寞的关系,这么快就半年了?他怎么没什么察觉。
“哥,哥,行不行?”
贺白晃了下神,再说话毛毛躁躁的:“什么行不行,有什么好见的。”他站起身,急急忙忙朝外走,身后贺俞青终于吃上了饼干,口齿不清地叫他:“哥,别走啊,再陪我打盘游戏。”
“打什么,不打,我困了。”
他进了卧室,顺手锁门,不等上床就掏出手机查。
跟渠寞的对话一来一回,他说地址,渠寞回复,如此单调的对话,持续了很长时间,贺白滑了半天才到顶,一看时间是八月下旬。
那确实快半年了。
朋友圈有消息提醒,点进去,果不其然是渠寞那个柯基小狗的头像。
他给他最新一条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