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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头顶,重复问一遍:“那用过哪种的?”

渠寞眼神迷蒙,身子一抽一抽的,说话完全不过脑子了。

“跟贺总一样的,像贺总一样大。”他殷红的舌尖在整齐的牙齿上舔过一遍,完全陷入兴奋中,“我专门换成了跟贺总一样的。”

他说着,声调越来越高,腰动得越来越快,被锁精环套着的几把,有了抬头的趋势。

贺白给他助一把力,入体的按摩棒猛地伸长一截,渠寞惊得先往自己两腿之间扫了一眼,然后抬头看向贺白,超出认知的口气跟贺白感慨:“贺总,他伸到最里面了,他有点厉害。”

被贺白牢牢抓住手,不妨碍他其他地方扭得起劲,两腿踢着,绞着,腰杆耸着,颤着,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他在床上跳得舞,可比兰斯咏的好看。

不消片刻,他早已浑身都是湿淋淋的,气息喘得很急,浑身小幅度地痉挛,脖子抻得直直的,脸因为不断堆积的快感而变得微微扭曲,他一遍遍地喊贺白,喊得贺白跟着性欲高涨,他的几把已经是蓄势待发,想着等渠寞先泄过一次,他要马上插进去。

他挪动着膝盖,朝渠寞滴出乳白黏液的屁股那儿凑近,动得急了些,膝盖压住遥控器,碰到了收紧环的按钮,紧得渠寞乍然高声喊出一声。

贺白看他,锁精环似乎也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大口地吸气,带着低泣,攥紧的手指把床单扯得凌乱不堪,棕里透红的身体蜷成了一只虾,半张脸埋进了床里,露出一只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又痴迷地瞪贺白,夹得紧紧的三角区,几把直挺挺的,红色的柱头点了两下,只零星渗出几滴清液。

“就爽成这样?”贺白没有一点犯错的自觉,反而被他这个样儿被勾得不行,他松开渠寞的手腕,飞快地去摸遥控器,要关了按摩棒自己来,渠寞看他两手在那上面捣鼓,还以为他还要耍什么花样,身体还紧绷地难受,努力一点点攀上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跟他求饶。

“贺总,你别把我憋坏了,我才第三次跟你上床。”

第16章 渠寞:你早就这么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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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被他晃着手,更看不清按钮上的小字了。

“马上。”他也急得够呛,两手捣弄半天,终于是关上了开关,红色的指示灯灭了,他亟不可待地上手去渠寞的裆下摸,先解开锁精环,又啵一声扯出按摩棒,一边用手往里抠,一手把安全套挤出空气。

渠寞眯眼看贺白脸上的汗,多的要往下滴,从冒着青筋的额头,一直淌到精致的下巴,他吸吸鼻子,想象空气里飘来他信息素的味道,话梅味,很甜腻。

贺白戴好了套,一把把渠寞推着躺下,他自觉地掰开两腿,等得焦急了,头向下看,盯着贺白那杆沉甸甸的枪,眼神像头饿狼。

咕滋,几把沿着圆圆的洞口顺利挤进去,紧接着就开始抽送。

他整个身体都趴下来,灼热的呼吸响在他耳侧,暄软的胸紧紧地贴着他,还有腹肌,在他的几把上磨来磨去,渠寞张开两臂,抱住贺白,几乎是整个挂在他身上,他迷迷糊糊,快到高潮了,在那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满足,嗫嚅着。

“果然,再好的按摩棒,都比不上贺总。”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听起来,像是渠寞很满意他的伺候呢。

贺白拧着眉,速度不减地稍稍抬头,渠寞分外陶醉地闭着眼,大腿勾着他的腰,把几把一个劲往他腰腹上蹭,嘴角发笑地嘀咕:“贺总,再用点力,好舒服。”

操!就没见过这么浪的beta!

他攥把力,托着人的背把人往上提,然后狠狠往自己怀里按,腰朝上顶了才两下,渠寞果然经不住了,伸长了脖子,手抠进他的肉里,像个发了情的omega那样骚浪的摇头和淫叫,几把滋滋射个不停。

渠寞浑身瘫软地趴在贺白的肩膀头上,贺白低沉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他懒地出不了声,直到贺白又不客气地往他屁股上招呼:“偷什么懒呢,我还没射。”

“嗯,知道了。”

渠寞大大喘口气,又打起精神,投入下一轮。

完事了,时间是半夜,渠寞叉开腿在床上仰躺,累得差一点就要睡过去。

贺白洗完了澡,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关门声把渠寞吵起来,他搓搓眼皮,勉强从床上坐起,下床,抓了自己的包,里面有药,有换洗的内衣,他抱着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客房保洁前脚走,渠寞后脚出来,穿戴整齐,头发都吹干了。

不等贺白开口问,渠寞就说要走了。

“走?”贺白瞅他渴睡的两只眼睛,“你真要这个时间回去,用你那被操了一晚上的屁股坐在你的电动车上颠回去?”

渠寞一直很会抓重点,“贺总怎么知道我骑电动车来的?”

“你不是被迎宾拦下了吗?”

贺白估计准备睡了,脱下浴袍要换睡衣,白皙健美的倒三角裸体大喇喇地经过渠寞,去他身后的衣柜,渠寞两眼发直地跟着转身。

“他们打电话过来确认了一下。”

“那贺总的意思是,我今晚可以睡在这里?”

“嗯。”

贺白只穿了内裤和睡裤,是鲜绿色的丝绸,更显得他很白,上身没穿,他抱着手臂靠近渠寞,渠寞看到那两团可口的胸脯,被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正在朝自己过来。

“但是先提前说好了,不能磨牙,睡相不能太差,你要是把我挤下床,我就把你赶去次卧。”

那直接让自己睡次卧不就行了。

渠寞聪明地把这句话咽进肚里去,他对着贺白点头,“贺总放心,我可以做到。”

熄了灯,两人各在床的一边躺下去,床太大了,他劈个叉都够呛能够到贺白一点点,渠寞翻个身无意去碰到贺白的计划落空了,他只能趁着贺白的呼吸变得平稳后,像条蠕虫一样,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接近,时不时还要停一会儿,屏住呼吸观察贺白有没有醒。

任务太艰巨,他在半路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被人摇醒了,身上很沉,他被压着,又被晃得头晕脑胀,厌烦地伸手去推,是一堵厚实的肉墙,他趁势一摸,手感好得不像假的。

抹了药膏的后穴又被撑开,随着他的苏醒,痛中带痒,渠寞困倦地半抬眼皮,身上有个灰乎乎前后耸的人影,宽肩膀,头小脸小。

“贺总?”

“嗯。”

听到渠寞醒了,贺白抓了他的手摁在头侧,下身的动作愈发狂野,渠寞混混沌沌的,快意和困意一起麻痹神经,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贺总,你今晚想让我睡在这里,是不是早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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