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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这个也很酷,对吧?”

“任何人都不会否认这一点。”邓布利多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女孩,“某种程度上,你相当有才华,埃丝特。”

被夸了当然很高兴,但埃丝特必须得提醒对方:“校长,去年我有一半的科目连‘A’都差点没拿到。”

邓布利多笑了出来:“我知道,卢卡斯写信和我抱怨过,说没想到你的成绩会这么……极端。但他还是很高兴你在黑魔法防御学这门课拿了O。”

“卢卡斯!”埃丝特听到熟悉的名字,下意识重复了一遍。

“嗯,没错。我和他经常写信,进行一些学术上的交流。不过,我更熟悉的是他的女儿,丽塔。在那段黑暗的时期,我们曾经并肩作战过。她是个勇敢的姑娘,但是命运总是残酷地带走我们身边的人。”

邓布利多脸上流露出一种混杂着伤感和怀念的表情。

“好了,不说这个了。”邓布利多朝她眨眨眼睛,“相信我,在你这个年纪还能做到给咒语增加效果的学生可不多,卢卡斯教出来的学生差不了。”

最后,埃丝特稀里糊涂抓着气球棒棒糖出了办公室。

我难道真的挺有天分?

她有些浮想联翩,但在看到缺课时错过的笔记的厚度时,埃丝特立刻冷静下来了,她数了一下页数,哀嚎着把脸埋进书堆。

梅林啊,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才华,但我一定没有读书的天分。

【?作者有话说】

埃丝特是重度偏科型选手,她偏的是什么科呢?

她对哪个感兴趣,就偏哪科。

她只愿意在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上下功夫,但她只要学了就进度猛涨。感谢在2022-02-02 21:09:16~2022-02-06 00:46: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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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chapter 18

◎今年的假期他们要去埃及。◎

*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埃丝特觉得今年的期末凡是遇到实践操作上的题目,监督的老师就对她格外宽容。她给曼德拉草换盆的时候,斯普劳特教授还问她站久了要不要坐一会。

她是受伤,但不是残废了啊!而且早就痊愈了!

因此,遇到严格阴沉的斯内普教授时,对着那张一如既往不给人好脸色的面容时,埃丝特居然觉得有点感动。

当然,这种情绪在她因为弄错一个操作的先后顺序而被冷嘲热讽了十分钟后就消失了,她再次怀念起了自家院长的温柔胸襟。

考完试后就是久违的假期,和去年一样,家人们都在车站等着她。

今年的假期他们要去埃及。之前去的时候认识的一位朋友要结婚了,邀请他们去做客。艾米莉高高兴兴带上了自己最薄的裙子,还给他们看了给那位朋友画的肖像画,这是她准备的新婚礼物。

“很好看。”埃丝特先赞扬了一句,然后发出疑问,“这么大的画飞机能托运吗?”

那副画近乎等身高。

塞缪尔坐在她身边,满脸抗拒:“所以我们要一路扛着这副画?先说好,我是不会帮你们拖着画框下面的。”

最后他们把那幅画顶在头顶带到了目的地,因为那样画布下面有很大一块阴凉的地方。

还好这件废了大力气带过来的礼物很受新娘的喜欢。

新娘家包下了一家酒店,作为婚礼正式开始前来宾们的住处。作为来得最早的客人,弗朗家分到了视野相当不错的一个包间。

站在白色大理石的阳台上,波光粼粼的河流和以土黄色为主色调的街巷尽在眼前。包间里有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一个小会客厅和接通了两间卧室的卫生间。

炎热的天气让人想把衣服穿得越短越好,最好让手臂大腿直接露在外面。但蚊虫的骚扰又让人犹疑着不想将皮肤裸露在外。还好艾米莉很有经验地拿出了当地特有的驱虫的药膏,一涂上去就凉丝丝的,效果也很好,起码身上没看见一个红包。

埃丝特换上透气的白色长衫,把头发盘到头顶,觉得自己又能活过来了。

大人们喝酒,跳舞,打牌,开宴会,交谈说笑。即使婚礼还没开始,但氛围已经逐渐在空气里氤氲开来。

而不作为主角的孩子们就像在另一个世界了。

在太阳最大的那段时间,埃丝特会躲在房间里看书,睡觉。这两件事并不矛盾,前一件事还会有助于后者。

而其他时候,她则经常裹上头巾和塞缪尔跑出去玩。这里的小商贩很多,她喜欢上了在摊子上挑各种各样漂亮的小石头。

有红的像是滴进了血的,有纹路特别,浑然天成的,有表面凹凸不平丑的可爱。她最喜欢的是一个绿色椭圆形的小石子,它的颜色有点像是她的眼睛,对着太阳会透出一点剔透的色泽来。埃丝特请摊主把它穿了个洞,用牛皮绳穿起来做成手链戴在腕上。

他们还遇上了一个人贩子——其实不确定是不是,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想骗他们喝下带料的饮料,未果后意图强行带走他们。此类行为想来想去也就人贩子这种职业比较符合。

埃丝特和塞缪尔联手整了他一顿,转头告诉了父母,送他去了警局。

其实如果能用魔杖,这个过程会简单的多。但是上学年过得太过丰富,埃丝特把这件事忘了,或者说没有解决的空闲。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坐着飞机来埃及的路上。

因此,她不得不度过第二个没法用魔杖的假期。

后来时间长了,她和摊贩混熟了,对方告诉她城西有一个神庙遗迹,后面有一个小树林,他的石头不少都是在那找的。

“这都是骗外面来的游客的,别傻乎乎地花钱买了,你还不如自己去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吧。”他这样跟她说。

于是隔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埃丝特就跑到了对方说的那个地方去了。

“这儿可真难走。”塞缪尔费力地爬上一个斜坡。

埃丝特回头伸手拉了他一把:“谁说不是呢?所以我才让你换个结实点的靴子。”

塞缪尔撑着膝盖喘气:“我……我就不该相信你说的话,什么好玩的地方。这儿除了树叶和泥土什么都没有。”

“怎么没有了?看!”

埃丝特提着一只蜥蜴的尾巴,在塞缪尔面前晃了晃。它的肤色和斑驳棕褐的树皮很相似,一下一下吐着舌头,趴在树干上不注意看还真认不出来。

“你要是被咬了,可不要哭出来。”塞缪尔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埃丝特把蜥蜴放回去,摸了摸它背部的皮肤:“我带了手套,厚实着呢,这小家伙咬不穿的。”

他们接着往前走了一会,还是没什么发现。

“你不会是被骗了吧?”

“应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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