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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骗我有什么用……嘿!萨米,你看,这里有一个山洞,那些石头会不会是从这里找到的?”
埃丝特转过头想招呼他过来,却看到塞缪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说什么呢?哪儿有一个山洞?”
埃丝特指着面前那个黑漆漆的洞口:“这么大一个你看不见?”
“不,”塞缪尔慢慢说道,“在我眼里这是一面普通的石墙。如果你没说,我甚至不会注意到这儿还有一面墙。”
“麻瓜屏蔽咒。”
埃丝特想起这个在卢卡斯笔记里看见过的咒语。事实上,这也是在魔法界应用最多的咒语之一。为了不让普通人知晓魔法的存在,巫师们想法设法蒙蔽他们的感知。
“也许还有一点混淆咒。有哪个巫师在这里藏了什么东西吗?”
塞缪尔很了解对方的秉性,他问:“埃西,你想进去吗?”
埃丝特确实第一反应是这个,但想到上学年那件糟心事——整件事的起因就是一开始的一时好奇。
她又萎靡下来:“不,还是不用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塞缪尔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叹了口气:“想看你就去看。麻瓜屏蔽咒的意思是不想让麻瓜看见,对吧?可你是巫师,又不在他不欢迎的范围内。”
埃丝特有点被说动了,但她还是选择离开。
太阳渐渐大起来了,她不想留在外面被晒,而且再晚回去就赶不上中餐了。
离开前,埃丝特脚一滑,差点跌倒。她伸手扶住洞壁,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
山洞内的魔力从她碰到的地方开始运转,埃丝特脚下站着的地方有银光悄然绽放。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拉着她的肚脐眼把身体往外拉,并且无法抗拒。
她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
“等……”
视野变黑的前一秒,埃丝特看见的是塞缪尔惊慌失措的脸。
第19章 chapter 19
◎梅林啊,你说的不会是去年的世界杯吧!◎
*
砰!
和撞击声一起响起的是女孩的惊叫声,然后转为吃痛的呜咽。
埃丝特揉了揉自己的髋部,觉得这一块都要被撞散了。眼前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她摸了摸身下,感觉碰到了坚硬的石地,再变掌为拳试探着锤了一下,发出的声音证实了那是实心的。
她扶着墙站了起来,勉强回想着事情发生的经过。
她发现了一个山洞……差点摔倒,碰了一下墙,然后就到了这……所以那个山洞里面有什么东西被做成了门钥匙,或者它本身就有传送效果?施麻瓜屏蔽咒是为了保护麻瓜?
不管山洞是怎么回事,施咒的人有什么目的,对埃丝特而言最重要的就只有两件事。
第一,她现在在哪?
第二,她该怎么出去?
还有塞缪尔,看见她凭空消失,他一定吓死了,出去以后得好好笑话他那个表情……如果能出去的话。
埃丝特呼了一口气,打算先探查一下这个地方,她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火柴盒,从中取出一根,想借着火光看看。
“你好。”
寂静的空间里突然响起另一道声音。
说实在的,这真的很吓人。视觉上的缺失本来就已经造成了心理上的恐慌,而且那个人……如果他或她是个活人的话,之前一直没发出一点声音,却在别人以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突然开了口,配上那个嘶哑到仿佛很久没说过话一样的声音。
效果堪比电影院大屏幕上突然出现女鬼泣血的脸。
埃丝特手抖了一下,一盒火柴没抓住掉在了地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很快捂住自己的嘴。
把背紧紧贴着墙之后,她仿佛从中得到了一些安全感。
手移到后腰,埃丝特取出一把折叠式小刀,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握住魔杖——特殊情况下就不考虑踪丝的事了。
她打开刀,将刀锋对着刚刚发出声音的方向——那是她的斜对面。
如果埃丝特感觉没错的话,她和那个人此刻正面对着面。
“哦,放松点,小姑娘。我没想吓着你,只是……我在这呆太久了,突然看见来了个活人,我还以为是自己终于出现幻觉了呢。”
那人说话从一开始的生涩逐渐流利起来,音色也渐渐明显。
那是一个成年男人。
埃丝特一点也没法放松下来:“你是谁?”
“我?那要看你想问的是哪个方面的了。父母为我取的名字是赫尔·斯科特,H-e-r-r,后面有两个‘r’,别拼错了。除此以外,我是历史学家,偶尔兼职帮别人跑跑腿什么的。当过一段时间诗人。我年轻的时候打过魁地奇,差点进了国家队呢。现在是个被别人坑骗,在这里关了不知道多久的可怜虫……”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后面声音越来越低,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在说什么了。
埃丝特觉得他精神大概有点问题。
但她更惊讶于另一件事:“关在这?没办法从这里出去吗?”
男人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沉默了一会,再次有动静时,荧光咒从魔杖尖端发出的光芒从角落亮起,照亮了他的脸。
他有魔杖。
埃丝特觉尽量不让自己往不好的地方想。但她觉得打起来自己很难赢过一个成年人。
“别那么惊讶,小姑娘,既然能够进来,那你肯定也是巫师。”赫尔的形象很符合一个受困者的形象,脏乱的头发挡住面容,握着魔杖的手上有结痂的伤痕。
“在这儿我没法计算过去了多久,但我进来的那天,魁地奇世界杯正要打半决赛呢,普德米尔联队对爱尔兰国家队。见鬼的!就因为落到了这种鬼地方,我连哪个队赢了都不知道。”
因为身边有几个魁地奇迷,所以埃丝特知道一些这方面的消息,她有点奇怪:“半决赛?可是今年的半决赛还没开始打……梅林啊,你说的不会是去年的世界杯吧!你被关在这儿一年了?”
她突然感觉一阵绝望,她还能出去吗?
“啊……一年了啊。”赫尔似乎陷入了低沉,他无意识地用魔杖在地上戳来戳去,突然抬头问了一句,“所以,最后谁赢了?”
“爱尔兰国家队。顺带一提,他们决赛输给了保加利亚队。”
埃丝特好奇的是另一件事:“你是怎么活下去的?这儿有吃的吗?”
“唔,其实你出现得再晚一点,我就只能啃鞋跟了。还好我当初留了个心眼,把食物都留在自己身上。当时我们队伍是计划在这座遗迹里面搜索二个月左右。谢天谢地,当时准备了那么多口粮。”赫尔嘟嘟囔囔说着。
他说话的时候埃丝特大致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长方体,奇怪的是四周的墙壁,地面和天花板出奇的平整。
也就是说,起码肉眼看来,这儿没有窗户,门或者任何其他可出入的缝隙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