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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舒服?”
那笑意带着得意的戏谑,倚春不痛不痒地骂着:“坏东西……”
萧宴洐裂开嘴笑得更开心,把倚春抱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自己躺着,让倚春趴在自己身上。他扶着倚春的腰,看着自己的昂热一寸寸的顶入了那已经足够湿润的花穴。
直到整根进入后,两人都发出了轻叹。
“可是春儿就是喜欢我这个坏东西怎么办?”萧宴洐扶着他轻轻地顶着胯,他掐着倚春嫩得快要掐出水来的臀肉,看着心尖人被他顶撞得一耸一耸的。
倚春好像是作恼一样,咬住了他的肩肉。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觉得可爱,萧宴洐轻笑,“小野猫,学会咬人了?”
说着,他突然用力地往上顶弄着倚春。
倚春咬着他,花穴里面的嫩肉一阵一阵的吸着那根粗长的性器。过大的龟头刮着壁肉,像是长了倒刺一样,把原本就过于紧致的穴道磨得不断地分泌出湿液,又滋润了性器。
这样的体位进入得极其深,倚春被顶弄得叫声都支离破碎,落在萧宴洐耳边无疑又是像春药一样加快了他的蛮横。
“春儿……怎么还是那么紧……那么多水啊?”他龟头的伞肉被吸得爽了麻,麻了爽,脊骨窜过来的快感被他忍了又忍,加了力道捏紧了倚春的臀肉,撞得更加激烈。
“宴、宴郎……你慢点……啊……”倚春撑不起身子,他下身全被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声音带着压抑的引诱,哼哼唧唧的源源不断。
马车颠簸了好几下,窜在倚春体内的龟头原本就一直嘬着里面娇嫩的子宫口,等它彻底接纳之后,萧宴洐掰开一些倚春的臀肉,性器又顶上一些,龟头直接撞入了子宫里面。
“嗯!”倚春突然收紧了肌肉,花穴一阵收缩,萧宴洐倒吸着凉气,喘了两下,用力拍了一下倚春的一边臀肉,“春儿,放松,宴郎快被你吸死了。”
刚刚那一下,他差点早泄在了里面。
倚春呜咽一下,抱紧萧宴洐带着破碎的哭腔:“宴郎,太深了……胀,春儿肚子好涨……”
萧宴洐不忍地亲了亲他:“乖,忍一下……都怪春儿里面太舒服了。”
倚春迷糊地嗯了一下,便由着他弄,实在受不住了便哭泣着,但声音又勾人又妩媚,完全不像受不住的样子。花穴就像小嘴儿一样,吸够了又开始收紧。
萧宴洐最受不了他这般,突然起身抱紧倚春跪坐着,让倚春环住他的腰。萧宴洐压着倚春,用力地快速抽动起来,几十下之后,龟头抵在子宫里面,他吻上倚春惊呼的唇,射出浓稠的精液。
等平缓过来后,萧宴洐抱着倚春休息,昂热还留在里面没有退出来。
“睡会儿吧,快到京城了,我再叫醒你。”
倚春软着身子轻轻回应着萧宴洐的吻,等又长又湿的缠绵过后,倚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之前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迷糊不清地呢喃着:“……蒋护卫……”
“嗯?”萧宴洐偏头看他。
“……会听见……”
萧宴洐又是一笑,继而轻拍着他让倚春安心入眠。
而蒋立,耳朵里面不知道塞了什么,正面不改色地挥鞭驾着马车。
“驾……”
第二十八章 雨落
大雨如注,打湿了蒋立穿戴的蓑衣笠帽,马蹄在渐踏地洼后仍在前些。
“蒋立。”里面传出萧宴洐的声音。
蒋立应了一下:“王爷。”
“到前面找个客栈休息片刻,等雨停了再说。”
“是!”
直到马车停在偏僻的三叉路口,一座简单的客栈前停下,大雨仍旧没有减弱半分。
接待的小厮撑了伞跑出来。
“这位爷,打尖还是住店啊?”
蒋看了一眼天色,“爷,这雨一时半刻估计停不了。”
萧宴洐道:“住店。”
那小厮也是眼尖,立马眉开眼笑的答应:“好嘞。”他把多拿出来的雨伞给了蒋立。蒋立跳下马车,开了伞,等待着。萧宴洐从里面抱着仍在熟睡的倚春下来,三人走进了客栈。
小厮立马把马车牵好。
安排了住房,萧宴洐让人准备了热水,倚春迷迷糊糊的由着萧宴洐给自己梳洗,“宴郎,到了吗?”
萧宴洐轻拍着他,笑道:“没,外面雨下得大,一时走不了。”
“哦……”
萧宴洐看着他这副迷糊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倚春浅浅地回应着他。等亲吻结束,倚春的意识更加迷糊了。
外面的大雨拍打着屋檐,淅沥的声音格外好听,房间的窗户半开,倚春偏头看向外面入目的绿意,嘴角微微上扬。
此时的宁静让他安心。
“唉……”
萧宴洐挑眉问:“叹什么?”
倚春躲进他的怀里,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感觉很开心。”
萧宴洐一笑:“傻瓜,开心作什么叹气。”
两人在水里又泡了会儿,萧宴洐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揉着他的腰:“我已经让人着手准备婚宴了,等我们回去就成亲。”
倚春抬头看他。
萧宴洐看着他有些发愣的表情,“若不是你两个月前离开王府,如今你早已经是我的王妃了,春儿。”
倚春贝齿咬了咬下唇,一手游神地摸着萧宴洐胸前的肌肉,心里高兴着却又带着赌气的语气道:“怪你……”
萧宴洐道:“是,怪我。”
“本来就是……”倚春气鼓鼓地掐了一下他的肉,却在下一秒惊呼一声,“宴郎。”
萧宴洐十分不受规矩的手从他后背滑了下去,探入那早些被疼爱过的后穴,仍然柔嫩细滑,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去顶弄着。
倚春被逗弄得有些绷紧,两手扶着萧宴洐的手臂:“你……不讲道理。”
萧宴洐轻笑,抽出手指,微微抬起他的腰,早已经硬挺的性器抵在那粉嫩的穴口,稍稍用力,就着热水顶了进去。
饱满的酸胀感充斥着倚春,他嘤咛一声,整个人没办法使劲儿,只好靠着对方。
萧宴洐咬住他的耳垂,恶意地调戏:“讲什么道理?啊?春儿,我萧宴洐讨自己娘子的便宜,还需要道理?”
“嗯……”倚春被撞得意识溃散,听着他这么说,又娇又恼,寻他没办法。只是那热水在对方抽出来是钻了空虚,被性器挤进去烫了倚春。“好……好热……”
萧宴洐岂会不知道,他就是故意而为之。
他捏着倚春的腰,让他攀着自己,耳边听着心尖人那妩媚的细小叫声,用力地大张大合的抽动起来。
一时间,午后的客房,无限春光。
大雨依旧。
倚春披上外衣,坐到窗前,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雨景,半阖着眼眸,深呼吸一下,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