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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开展。

窗外的绿意,愉悦了身心。

萧宴洐从他身后环抱着倚春,两手探入没有穿肚兜的衣里,抓着那柔软的胸脯揉搓着,红唇吻上倚春的脖颈,忍得他阵阵发痒。

“别闹。”倚春笑着躲开,又被他寻着继续,几下来回,倚春便由着他亲了,只是微垂着眼眸享受着丝丝麻麻的触感。

刚刚经历情事,倚春的衣物也是松松地穿着,里面也没有系上肚兜,更加方便的萧宴洐的动作。

“春儿,你这是不是又大了些?”萧宴洐两手揉了几下柔软的粉乳,然后捏着倚春的两颗乳尖,把玩了几下之后得不到倚春的回应,使坏地用力拉扯起来。

又痛又麻的感觉瞬间刺激着倚春,他靠着萧宴洐叫了一下,喘着气求饶:“不、不知道……”

“不知道?”萧宴洐继续揉扯着,又把玩了那饱满圆润的乳,力道重得把它们揉变了型,然后狠狠地抓在手里,好像要把它们抓进肚子里面一样。

“它们长在春儿身上,你怎么会不知道?”

倚春痛苦地想要拉开萧宴洐的手,无奈又是挣不脱,“春儿真的不知道……只是这几天酸涨得很。”

“是吗?”

“是……”倚春语气有些哭意,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难受,“宴郎,你快松开……”

“好。”萧宴洐爽快地松开手,然后把倚春翻过来靠着窗,拉开他的衣物露出浑圆和肩头,眼眸眯起。

倚春眼眸半阖,微喘着气息,那刚刚被萧宴洐蹂躏了一番的浑圆袒露在男人深邃的目光中,显得充满了破碎的美感。两颗乳尖粉粉的,格外诱人。

萧宴洐低头便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在听到倚春嘤咛一声后再也忍不住用力吸吮起来,仿佛要把乳头吸出奶来才善罢甘休。

“啊……宴郎……”倚春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里面,因为拉扯的痛爽感权衡着倚春的感官,他忍不住逃离又被天生的意识拉回,把乳尖送往带给他这股愉悦的男人嘴里。

萧宴洐张开嘴,把一部分的嫩肉都含进嘴里,舌头勾着倚春的乳尖,好不容易抽出空隙,“春儿……你这里好好吃。滑滑嫩嫩的,我真想一口把它们吞进肚子里面。”

说罢他又加了力道,几乎蛮横的动作把倚春又折磨地喜痛交加。

“宴郎!宴郎!”倚春抱着他,张开腿勾住萧宴洐的腰,挺起胸把自己更加送给男人。

萧宴洐情事上带着粗暴,倚春一如既往的纵容于他。

第二十九章 含春

萧宴洐狠狠地吸了一口,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倚春嗯哼一声,然后摊回坐榻上喘息。那微张的红唇透着水光,垂涎欲滴,

萧宴洐目光盯着那处,指腹轻轻地抚摸着,另外一手扶着他的后颈摆正倚春的姿势,“春儿,你愿意帮我吗?”

倚春由着他摆布,“怎么帮?我可以吗?”

“当然,只有你可以。”萧宴洐让他躺好,那双乳被衣物遮遮掩掩的,要露不露,脑袋被轻放着垂下。坐他的高度恰好到萧宴洐的腿部。

倚春头朝下看着萧宴洐的胯部,他不明所以看着他走过来站在自己面前,他两手踹踹不安地扶着坐榻,“宴郎?”

“乖,别急。”萧宴洐褪去里裤,撩开长袍,露出那硬挺狰狞的性器,一手抚摸着倚春的唇,“春儿,张嘴。”

倚春听话地张开红唇,眼眸看着萧宴洐扶着性器将肉头放入自己的口中。他猛然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再看到的便是那性器下鼓囊囊的两颗囊袋和那浓密的耻毛。

红唇被粗大的性器撑满,萧宴洐轻柔地戳动着,一手稍稍拉高倚春的下巴,方便性器进入。

倚春有些紧张,原本扶着坐榻的手骤然抓紧了萧宴洐的大腿,眼眸开始湿润。含着性器的嘴也说不出话来,但带着几分求助意识的行为让萧宴洐懂得。

“放松,春儿……别怕。”萧宴洐忍着不敢过于用力,但那收缩的口腔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低头一直观察倚春脸上表情。这里充满着一股异样的占有感,有别于穴道的抽插。脸部带来的视觉效果大大满足了萧宴洐的心理,他顶着性器,又往里面推了推。

倚春抓着的手有些发抖,听着萧宴洐的话尽量放松自己,那坚硬的性器,和柔软的肉头交叉着不同的触感,那里面小小的舌头也无处安放,只好托着阴茎。

龟头缓慢地抽出又顶入,萧宴洐耐心地抚摸着倚春暴露的喉咙,他盯着脖颈那逐渐进入喉口的地方,然后龟头抵到一处柔软,眼眸骤然眯起,视线全部落在那处被龟头插入而微微凸起的地方。

“呜……”那深喉的顶弄让倚春揪紧脚趾,两脚无措地蹬着,五指彷徨地掐入萧宴洐腿部的肌肉里面。那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入,让倚春有些想要反胃,随着龟头顶到那一次柔软的同时他因为不适而收缩喉咙,正好这样的行为更让萧宴洐疯狂。

“春儿……”萧宴洐喘着气,他吞了一下口水,滑动了喉结,轻柔地抚摸着因为龟头顶弄而吐出的部位,“对……就这样……”

视线落在倚春柔弱还依旧含着自己粗大的嘴唇上,然后到那白皙细小的脖颈,再移到锁骨上,然后望入那隐约露出的粉乳。因为自己的行为,让身下的人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红。

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让萧宴洐拉起倚春的一只手放到唇边亲吻着他的手掌心,“春儿,我的春儿啊……”另外一手情不自禁地继续揉着他喉口处因为性器挺弄的凸起。

倚春觉得喉口出越发的刺痛,但又因为萧宴洐手指的安抚而瞬间酥麻了全身,一时间想要推开萧宴洐,但仍旧被他扣着下巴继续顶弄。

“唔……”无法吞咽的津液流出的嘴角,滑落耳边,然后低落地面。

萧宴洐眼睛染了红,被倚春带着抗拒的挣扎而越发收缩喉咙的紧致而差点失控,在性器在那张被磨得嫣红的小嘴儿里面抽动许久之后,倚春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哭着流泪。

倚春抽泣几下,喉口的柔软不断地刺激着龟头,萧宴洐觉得后脊骨窜上来一股激烈,连忙用手扶着性器抽了出来。与此同时,龟头的小孔射出浓稠的精液,沾满了倚春的脖颈,又一些还喷在了倚春的脸上。

倚春连忙翻过来趴着,两手都是抖的,忍不住哭着,他得到自由的小嘴咳了几下之后,喉口火辣辣的疼。

萧宴洐连忙端过来一边茶水,把倚春搂住怀里安抚,“乖,先别急着恼我,喝水。”

倚春由着他喂,乖巧地喝下,几口之后又咳两下,梨花带泪的模样看着好生可怜。

倚春的声音都哑了,“宴郎……坏东西……”

喂完水之后,萧宴洐给他擦干净沾在倚春脸上和脖颈上的浓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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