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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头。

萧宴洐站在远处,不方便去打扰,倚春跪拜之后,看了一眼远处的萧宴洐,然后回头,从衣服里面拿出用手帕抱着的碧春件。他看了许久,才把碧春件买进了碑前的土地里。然后才细细地道:“娘……春儿走了,以后再回来看您。娘您放心,春儿自愿的,觉得很开心,很幸福。”

倚春又叩拜了三次,才起来,走了两步,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走向萧宴洐。

听到脚步声,萧宴洐才回头,把披风盖在倚春身上,道:“山里风大。都说好了?”

倚春点了点头。

“那走吧。”

“好。”

两人往回走,倚春又轻轻地问起:“宴郎,你和我娘亲怎么认识的啊?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萧宴洐的声音响起:“其实我根本没有印象。春儿,在认识你之前我虽然谈不上风流,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但是,我也懂得分寸,对于你娘亲,我是真的没有印象……”

倚春轻叹一声。

“春儿,这不能怪我啊……”他确实是完全没有印象。

“没有。”倚春说得清淡,“只是今日见了娘亲,忽然想起来想问一下罢了……”

娘亲还把那么重要的碧春件都赠送给他了,可宴郎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把那么重要的碧春件随意放在一个花瓶里面。

“……”萧宴洐怎么觉得不像呢,“婚宴过后我们去别庄避暑如何?”

“嗯……”

“春儿你看,我把你绣的鸳鸯荷包一直都戴在身上。”

“哦……”

萧宴洐:“……”

清风吹过花海,掀起一浪浪起伏,那墓碑前后的花草,似乎摇曳得越发的生动了。

一个身影在墓碑前停下,“嗯?有人来过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祭拜过后,他扯了一下旁边高出来的野草,拉起了方才埋了碧春件的位置。

男子低头一看,伸手捡起了碧春件,放手里反复查看,“这是什么啊?”

“什么?”他身后走过来另外一个高壮的男子,看到了他手里的碧春件,“桑哒,你手里拿了什么?”

男子摇摇头,“苒姨这里的,还挺好看的。有点像你们中原的珊瑚。”

高壮男子抱住了他,笑道:“也许是送给你的礼物。”

“是吗?”男子也跟着笑了,望向远方的花海,轻叹:“也许是的。”

也许在他忧愁未能给心爱的男人带来子嗣后,还能在苒姨这里得到安慰。这个温柔善良的神女仍旧像小时候那样给自己,给族人带来希望,或许这次也可以。

第二十七章 车马慢

回程的马车从赶到慢,倚春在轻微颠簸中缓慢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搂自己入怀的萧宴洐。

倚春很快又闭上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温存,他收了收放在萧宴洐胸前的手,嘴角微微带着笑意。

他直至在回程的这段时间里都不敢相信这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每一次在心爱的男人怀里醒过来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好在他上一刻感到缥缈的时候,下一刻,拥护自己的这个男人,总能给自己安心。

就如此刻。

倚春稍有动静,萧宴洐立刻回了反应,他拍了拍倚春的背,亲昵地问着:“怎么了?睡不着了?”

“嗯……”倚春轻咛着,回允他。

萧宴洐将倚春往怀里抱紧了些,倚春却在抵到他底下某处坚硬的时候低呼一下,耳根子刷地一下红透了。稍作挣扎地挪了挪,不但没有挪开,反倒将那硬邦邦的性器磨得越发大。

萧宴洐轻笑一声,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倚春。

倚春恰好红着脸蛋不知所措地对上萧宴洐的笑,瞬间更加的羞窘了。

“宴郎……”

那娇嫩欲滴的模样简直媚而不自知,萧宴洐看着他片刻,突然抱起他翻身,抬起他的双脚挂在自己的肩上。

马车内的软榻十分舒敞,足够的空间用来做休憩。倚春躺在底下,被萧宴洐突然的动作弄得无措起来,茫然地看着他。

萧宴洐又是一笑,低头含住了他的一边耳垂,继而喷出热气,惹得倚春热火交融,底下奄奄出水,“春儿,莫要舒服喊出了声,蒋立还在外头呢。”

“什么?”

倚春还来不及思量他的意思,里裤就被拉了下来,萧宴洐钻过那裤裆,肩头背着他的腿,视线落在那已经湿润的穴口上。

萧宴洐光看着那潺潺流水的穴口就气息粗重,随后便不假思索地低下头去,两手抓住倚春的大腿,将他压得开,伸出舌头就舔上了那处阴唇。

“嗯~”倚春原本搭在他手臂上的手骤然抓紧,刚溢出口的呻吟想起萧宴洐的话,瞬间咬紧嘴唇,将难耐的声音堵住了。

萧宴洐跪在倚春面前,将他的下身都抬高了许多,下唇挡在花穴口处,舌头不停地舔弄着逐渐因为情欲而肥大的两张肉瓣,含住嘴唇然后吸了几下。

倚春受不住挣扎了两下,脚裸踢弄着萧宴洐结实的后背,手指都将他的手臂抓出了血。因为要压抑声音,他嘤咛着的喘息就像猫咪撒娇的叫唤一样。

萧宴洐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他离开了一下下,抬头看了一眼心上人那意乱情迷的模样,继而满足地又低下头,张嘴便将那流水的穴口用力一嘬,然后在贴紧了用力吮吸起来。把里面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的全喝了进去。

“嗯哼……”倚春猛然绷紧的两脚,他的皮肤细腻光滑,高于倚若不少,那双腿均匀又修长,平滑的肚腹因为受不了萧宴洐的行为而稍稍抽搐着。他因为下体的快感而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堪堪的意识端在云端之上,闷哼着揪紧萧宴洐的肌肉。

“宴郎……我……我要……”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种可怕的感觉想要拥有但又想要推开,一时之间只好挺着身子往萧宴洐嘴里送。可是送完之后有些逃离,却被萧宴洐狠狠地抓着腿肉不肯放他离开。

倚春着急地哭出眼泪来,“宴郎……”

萧宴洐还是不愿意理他,变本加厉地将舌头戳进滑腻的穴口,几下之后舌头又滑到那充血的阴蒂上,然后快速地拍打着。

“啊……”倚春猛然绷紧的圆滑的脚趾,再也忍不住哭叫着散开了身子,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湿热从花穴涌了出来,又尽数被萧宴洐吸进了嘴里。

因为还在高潮下,萧宴洐继续吮吸的动作让倚春连续不断的快感而抽搐起来,表情既愉悦又痛苦地扭曲了片刻,继而松软了全身瘫在萧宴洐手里喘息。

萧宴洐满足地放下他因为抽搐而酸软的大腿,无力地躺在毯子上,微微睁开氤氲的眼眸看着萧宴洐满眼怜惜地为自己撩开汗湿的发丝。

“春儿……不是说了不要喊嘛?嗯?春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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