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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

“我送你的吊坠呢?”

“扔了。”周衍想也没想,口吻是早就准备好的冷淡。

贺知熠面若冰霜,“你撒谎。”

“你爱信不信,我扔垃圾桶里了。”

“你撒谎。”贺知熠的声音开始有些颤。

“你爱信不信。”

“你就是撒谎!”

“你爱信不信!”他拔高,周衍的声音也拔高,眼眶一圈红,“半个月前就扔了,现在早不知道便宜哪个乞丐了!”

是乞丐,没说错,他周衍不一直是乞丐吗?钱他可以挣,爱他妈能挣吗?他挣不来!所以贺知熠给他一点,他就巴巴上钩,不是乞丐是什么!

贺知熠不说话了,之后的这场性事,他再也没说过话,剩的只有沉默,只有蛮。周衍也不说话,身体其实很舒服,但心就是拧着揪着,哭得很压抑,只在最后贺知熠射的时候,咬了贺知熠一口。很轻很轻的,好像多舍不得。

第22章 18

第二天,周衍开始了跟贺知熠的冷战,而贺知熠那一头,还无知无觉。并不是他蠢,而是从小到大,就没有人跟他冷战过,干爸干妈哥哥阿J,他跟他们不是没闹过不愉快,但都不过夜。所以他很不清楚冷战的路数,等他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冷战是这样的,并不是谁都不跟对方说话,就没有人输,比的就是谁更在意。这在意往往是偷偷的,有的时候是一个转头,有的时候是一个目光。很不幸,贺知熠在战斗刚开始的时候就输了。不必转头不用目光,他听,他想管住自己的听觉,不好使,他听周衍吃饭,听周衍上楼,听周衍失眠,听周衍叹气。

敏锐的听觉成了他冷战的负担,结果就是他也失眠他也叹气。失眠的时间里,他左思右想,最终想到了一个法子。

他把贝贝从哥哥那儿接了过来,希望周衍少叹些气,他听得难受。

狗是阿J接来的,到的时候是午后,周衍刚睡醒,下楼看见它,怔怔望着它。

从小到大,他其实一直想养只狗,但他自己过的是什么生活?挣的钱全还债了,什么都紧巴巴,他不要小狗跟他一起受苦,所以他从来只是想想。

贝贝非常大只,本来在跟贺知熠和阿J闹,忽然转头看向它,一双圆眼睛警惕起来。贺知熠看了周衍一眼,摸摸它的脑袋安抚,示意阿J先回去。

阿J走后,他开始上楼,贝贝自然跟着他,胖乎乎的腰身一扭一扭。周衍的目光黏在它身上,自动给它让开路。

贺知熠上楼的脚步放得很慢,但终有经过周衍身边的时候。他都已经走过两个台阶了,还是忍不住,停下站定,“它叫贝贝,不凶,挺亲人的。冰箱里有三文鱼,你喂它两次,它就跟你熟了。”

卜通,卜通……贺知熠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等着周衍的回复。可是一秒,两秒……什么声音也没有,他先是盯着墙,慢慢忍不住,目光一点点挪动,落在周衍身上。

周衍像是没听见他说话,只是低头看贝贝。贺知熠愣了愣,慢慢儿才觉得疼,谁把他的心撕了个小口子,辣辣的。

他再也待不住,转身直往房间走。门一关,他无精打采歪在沙发上,抱住扑上来的贝贝,有气无力地教,“你凶谁都不许凶刚才那个哥哥,听见没有?”他以为,找个由头主动跟周衍说了话,周衍至少能看他一眼,好嘛,什么都没有。贺知熠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贝贝就这么在家里住了下来,也有了好几天,可贺知熠还是经常听见周衍叹气。

周衍能不叹气吗?他愁啊。愁什么?愁发情期的抑制剂。距离上一次发情期又快一个月了,贺知熠不让他出门,他根本买不着抑制剂。

为此,他跟家里做饭的阿姨交涉过,阿姨听了,说要问过贺先生。他一听,气泄了大半,又想了两天,还是决定直接跟贺知熠说。

盼星星盼月亮,贺知熠终于盼来周衍主动跟他说话,可却没想到是这个。

他沉默了,觉得还不如冷战。

周衍多聪明,一见他不说话,就知道他果真在惦记,他在放任自己发情期的到来。

“你无耻,你惦记omega发情期的日子。”他又牙尖嘴利起来。

贺知熠还是沉默,只是想到周衍上次发情期时两人的情景,心里就涨得难受,也变得牙尖嘴利,“你是今天才知道我无耻吗?”

你早该知道了,能在顶层套房里随便跟omega睡觉的alpha能有羞耻心到哪里去?这答案无声甩在周衍脸上。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这一次的冷战来得严峻了,周衍连跟贺知熠同桌吃饭都不肯了。

这一天是二十号,贺知熠把这个日子记得很清楚。当他傍晚从赌厅回来,家里的阿姨跟他说,周衍从午饭起就没吃过时,他只是“噢”了一声,吃了晚饭遛了贝贝,该干嘛干嘛之后,十点多钟才上了楼。

洗过澡,他打开了部电影,企图用电影的声音麻痹他的听觉,可是没用。他盯着电脑屏幕,画面是花的,字幕也是花的,他的脑袋里只充斥着周衍的声音。

周衍在压抑地喘息,在压抑地哭。

贺知熠“啪”声合了电脑,起身去柜前拿钥匙。钥匙的冰凉乍贴掌心,他心里一激灵儿,转头出了房间。

周衍其实已经自慰射过一次了,不管用,身体反而更烫,缩在被子里,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汗,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露出半张潮红的脸,见是贺知熠,哑着声音让他出去。

扔钥匙反锁门,贺知熠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躯体重量压得床边陷下去一大块,低头吻住他。

清冽的薄荷香缓解了周衍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焦渴,他几乎是本能地勾住了贺知熠的脖子,舌尖不知廉耻地贴上去和贺知熠纠缠。

一吻毕,贺知熠抵着周衍的额,“现在还要我出去吗?”他这话里,软化的迹象已经非常明显,可周衍却因吻清醒了,松开勾他的手,没有接话。

“上次是你自己说的,问我是不是只会亲亲?”贺知熠逼近他,几乎拥住他。

“我没说过。”周衍低着头。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他不讲理,就是要收回。

他不讲理,他嘴硬,贺知熠不在乎,他只是亲他,用吻逼他抬头,照着后颈腺体咬下去。

周衍身体控制不住地颤了起来,信息素游蹿在四肢百骸,一石激起千层浪。好不容易等他捱过去,贺知熠已经脱了衣服抱过来。

根本躲不开,贺知熠的吻又急又密,亲得他都要喘不过气,奶头被含进温热口腔,全身都软下来,“贺知熠……”他叫得似乎有些急,却又不知道在急什么。

连乳晕带奶头,贺知熠叼了好几口,分开他的腿,直奔臀缝。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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