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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东西。不过大半个月,贺知熠完全变了个人,把赌厅上下管得好得不行,贺知鸣都惊讶,你早干嘛去了。别人不知道,阿J却知道他这一身的工作劲头是怎么来的。每一天,阿J都心惊胆战,因为他找不到人。
他找不到周衍。
对陈敬的话,周衍并不完全相信,但陈敬的话,却让他开始重新审视他和贺知熠的关系。无疑,贺知熠是痴心的,可他不能妄想,痴心妄想是要摔大跟头的,眼前这不就摔了?
他烦,既烦和贺知熠的事又烦视频的事,烦不出个解决办法索性想到了躲。虽然他一直在还债,但他没那么笨,不会挣来的一分一厘都交给爸的债主,他手头上也还有那么大几千块钱,拿着这大几千块钱,他散心去了。想想这二十几年,他过得真亏待自己。
视频?陈敬你爱给谁看就给谁看吧,随你的便,alpha和omega做爱不就那么回事?看吧,被看的反正不止他一个,还有贺知熠呢。
白天,他在景区景点里瞎逛瞎吃,是想不起贺知熠来的,一到晚上,他就想起贺知熠来了。想起贺知熠,他就看吊坠。到底,这吊坠还是被他解了下来,一开始他是打算扔的,后来,他舍不得,他告诉自己:跟贺知熠没关系,这吊坠是金子打的,值钱。
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周衍十几岁就明白这个道理,债主们逼钱你哭几声就不用还了?不可能。可他一看这吊坠就会哭。
谁让你痴心妄想?你活该的!他一边摸着吊坠上的小猪,一边哭着在心里骂自己。
第21章 17
愁啊,真的是愁,阿J心里快被个愁字占满了。怎么就找不着人呢?一群废物,包括自己。接听手下电话前,阿J还在心里一笔一划地写“愁”字,电话一接,猛地站起来,“你说的是真的?没看错?”
“真的真的,那家店又开起来了!”
这么些天,虽然人没什么线索,但周衍那间店还有家附近,阿J都派了人,二十四小时,一错眼也不能有的盯着。
“你现在就在那儿盯着等我,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阿J火急火燎跑进车库。启动车子前,他本想先给贺知熠打电话,转念一想不行,万一是手下看错又或是什么别的,最后让老大落空,自己这层皮还有的救吗?亲眼见了再说。
可以说是一路飙车,他来到学校附近,一眼看见从店里走出来扔垃圾的周衍,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深呼吸给贺知熠发消息。
他没看错,周衍确实是又把店开回来了。
手头那大几千块钱花完,周衍不回来去哪儿?他可没有一直散心的资格。回来前,他特地给爸打了通电话,听着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长长松了口气。
照爸性格,看了视频保准儿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可是现在电话没有,他打过去也不通,是不是就表明,陈敬也并不知道爸的踪迹?那视频也还没到爸的手上?可陈敬保不齐会把视频匿名发给贺知熠的哥哥。
扔了垃圾,想到这里,周衍不由放慢了脚步,看向左前方的两辆车。前边那辆suv,他早上过来时就注意到了,这么会儿功夫,他又是备料又是去菜市场,不见它挪过,不会是贺知熠哥哥那边的人吧?
揣着颗猜疑的心,周衍看了那辆车好几眼,进店后,心不在焉地擦桌椅板凳。一阵时间没开门做生意,桌椅板凳收银台全都落灰,周衍擦着擦着,很快便把刚才的猜疑忘了,全部收拾完,洗干净抹布,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走出厨房。
这时候,外边的太阳已经很好了,他定睛一看,有些傻眼,“你们……”店里站着的两位,赫然是贺知熠和阿J。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周衍的预期。如果不是之前就认识他俩,周衍一定会以为他俩当过人贩子。贺知熠扛,阿J开车,周衍到车上的时候都是懵的,只见之前留意过的那辆suv下来好些个人帮他俩善后,下店的闸门。这简直是个有组织有预谋的人贩子团伙。
车子缓缓启动,街景在不断后退。周衍深吸口气,扭头看向身边的贺知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还没问你想干什么呢?!”贺知熠硬生生把后面的“为什么拉黑我微信和电话”吞下,濯濯黑眼中是压抑的怒气。
虽然他有控制,但周衍还是被他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出口就是呛语气,“我想干什么贺总难道看不出来?”
贺知熠差点没被“贺总”俩字给一刀劈成两半,“你!”他一直知道周衍牙尖嘴利,但之前这牙尖嘴利没冲他来过,他就不知道厉害,现在好了,他算是领教了。贺知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吩咐阿J,“开快点。”
“好的。”二人刚才的话阿J一字不落,缩了缩脖子,踩下油门。
到了贺家,周衍几乎是被贺知熠半拖半扛的带上了二楼主卧。门一关,他就知道不好,贺知熠样子又凶目光又摄人,陌生得要命。贺知熠一上床,他就往后退,“你敢!”
贺知熠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一言不发只是欺近,摘了颈环就咬腺体,根本不给周衍反应的时间。
Alpha天生就能在床上整omega,他整过周衍没有?没有!他舍不得,舍不得换来了什么?贺知熠想着“贺总”俩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四处逃蹿,不管周衍反应,三下五除二,他把人扒了个精光。
他妈的,贺知熠想到以前,亲都没得亲,半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全都是狗屁,舍不得一点用都没有。今天他就要舍得。
吻雨点一般密,全浇周衍身上,从唇到下巴,从锁骨到奶头,从腰腹到……贺知熠给他口的瞬间,周衍清醒了,挣扎不肯,被贺知熠用手压制,将他两条腿分得很开。
上一次,也就是头一次,两人做的时候,周衍说是迷迷糊糊也不为过。这一次则全然不同,他非常清楚的感觉到贺知熠的舌头,也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怎么硬的,身体的每一寸皮肉是怎么发红发烫的。
“贺知熠……”射的时候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哭着叫名字,再也牙尖嘴利不起来。
“吐出来……”顾不得别的,他捧着贺知熠的脸。
回答他哭腔的是贺知熠非常明显的一口吞咽声。刹那,像是被皮肉的温度烫到似的,周衍猛地撒开了捧脸的手。
贺知熠抬头看他,眼里有一瞬间温润的迷茫,然后就是非常浓重的欲望。周衍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只有一个荒唐的闪念:贺知熠刚才吞下去的不是精液,是药,春药。
贺知熠再次将他带了过去,这一次,吻还没落地,贺知熠注意到了不对,周衍的胸前空空荡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