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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这儿根本不能看,湿漉漉红通通,水光光一张肉嘴翕张个不停,把贺知熠两根手指吃进去缠进去,紧紧绞住。
周衍喘了一声,贺知熠也喘了一声,上头狠狠咬了口奶,下边动起手来。
“呜!”周衍压根儿管不住自己,跟着他的手摆腰,垂下手就要自慰。贺知熠不肯,自个儿来,指腹才蹭了马眼两下,周衍就射了。
“插进来,你插进来……呜呜……”哪里还有羞耻心,周衍被贺知熠推在床上,哭着难受,两腿就搁贺知熠腰边,一下下的,不知道是踹他还是蹭他。
贺知熠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嗡了疯了,龟头贴着穴嘴,想逗两口都做不到,一口气直愣愣全顶进去。
刹那周衍像是吸了口气却呼不出来,身体紧了两秒,痉挛了,哭着往上弹腰。贺知熠既好受又不好受,被一股股温热淫水浇着马眼,全身肌肉全部绷起,把周衍搂到怀里亲,死忍着慢慢儿动。
周衍脑海一片白花花空茫茫,在他的吻下慢慢缓过气儿,勾紧他的颈回应。
“别生我的气了。”贺知熠在压抑喘息的隙儿里,看着他泪欲交杂,水光淋淋的脸。
周衍没有答应,攀附着他的肩,一下下地被顶肏。
“阿衍——”清楚他沉默的意思,贺知熠发了急,腰上也就用了劲,龟头狠狠抵住穴心,打圈缠磨。
“闭!闭嘴啊啊……”周衍仰头长喘,仿佛渡不过气,“别一来就顶那……呜!贺知熠……”
贺知熠咬了一口他不太明显的喉结,听话又不听话,嘴是闭上了,身体反过来,越发用劲,掐高周衍两条腿搁肩上放着,一次次地凿,腰力全部放开。
Omega穴心里什么,没有谁比alpha更清楚。圆烫狰狞的龟头顶着磨着肉乎乎的生殖腔口,磨烫了磨红了磨软了,终于破开一点儿,毫不留情,狠狠插进去。开始还只能含进半个龟头,越肏含进越多。
周衍本来还有气力揪住枕头,腔口容进热烫龟头的瞬间,像被抽了筋,腿无力地从贺知熠身上滑下来,嗓子让快感拉得脆弱尖细,“贺知熠……”
贺知熠把他拉进怀里,不许他逃不许他躲,腰腹重重一顶,完全插入紧窄腔室。
叠加的快感能把周衍砸碎,他哭着咬住贺知熠的肩,全身都在抖,分不清是高潮太迅猛还是成结太疼。
膨大的结快把腔室挤满了,身体里面好涨,心脏、小腹……所有所有,一切一切。
标记时的射精是漫长的,缓过来的贺知熠身体不再紧如铁皮,如羽般的吻密密落在周衍脸颊。
周衍闭着眼睛,在他的吻下,眼睫毛颤动个不停,最终还是没有睁开,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紧急避孕药,现在就叫人去买。”
“不用,我吃了的。”
“你吃了什么?”周衍睁开眼睛。
“Alpha用的避孕药。”
周衍虚弱地眨了眨眼,唇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在抱紧他的时候,吻了吻他身上被自己咬出的痕迹。
第23章 19
发情期过后,贺知熠把周衍送回了家。说实话,他不太情愿,但直觉告诉他,两人再这样冷战拧下去不妥,不如分开冷静一下。
到了自建房楼下,他没有送周衍上楼,看着周衍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抬头看了二楼的小窗很久。
生活好像一昔回到了以前,周衍一个人过日子,码头有活儿就干,再把店开好。只有周衍自己知道,他懒了。这懒不是行动上的,是心理上的,他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码头的活儿还在做,店还在开,都是自己在逼自己。
他想可能这就是失恋?他没谈过恋爱,就是跟贺知熠,两人也都没把话挑明,结果他还失恋上了,可笑不可笑?
周衍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认为过段时间也就什么都好了,但当他在一次去菜市场,买隐藏菜单上所需要的小杂鱼,觉得这鱼腥难闻想吐时,觉出不对劲儿了。这懒似乎不止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他最近总犯困,但在此之前,他只觉得是秋天到了。春困秋乏,四季常态。
顾不得备料,他马上打车去了医院。
等检查结果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医院不再是医院,而是油锅,他被投进里面,生息在一点点地被吞噬。
拿到检查结果后,他几乎是跑回的诊室,从女大夫口中听到“怀孕”俩字时,他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就是不死心。
似乎难以启齿,他结结巴巴,“他,他吃了药的,怎么还会……怀孕呢。”
女大夫确认了一下他检查报告单上的性别,明白他的意思,“alpha用的避孕药?他吃了几颗,分别在你发情期的哪几天吃的?”
周衍答不上来,他所知的只有贺知熠的那一句话,现在看来,那句话的真假还有待商榷。他的脸白了,坐在打着空调的诊室里,觉得冷气从四面八方钻进他的身体。
女大夫一看他反应八成就是意外怀孕,也不好再问什么,“唉,很多alpha都不懂,他们那个避孕药不是一颗就万事大吉,感情好的话是需要补充服药的。回去跟你对象商量一下,如果不想要,最好不要超过九周做手术。”
手里攥着报告单的纸,周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医院,脑袋浑浑噩噩,走出大门见着好阳光,才觉得身上暖了些,找了个长椅坐下,想了半天,掏出手机准备给贺知熠打电话。
他不是要跟贺知熠商量,孩子他是不可能要的。可临了拨出,他却犹豫了,倒不是犹豫孩子的去留,而是犹豫说什么。一通电话的开头,总得寒暄两句。这段时间,贺知熠不找他,他也没找贺知熠。
正是在他犹豫的这两分钟里,一通电话先打了进来。是个陌生号码,周衍犹豫两秒接了起来,“喂。”
“请问是周衍吗?这边是协湾区警署……”
周衍才暖起来的身体再次冷了下去,这一次就是坐在太阳底下也暖和不起来了。
这么久,他爸杳无音讯,电话一直不打通,原来是死了。死在海里,被人发现时,人都泡烂了,身上除了一套衣服,就是裤兜里有一张银行卡,持卡人是周衍,这也是为什么警察会联系他。
周衍根本记不清自己在电话里都答了些什么,打车、上车、走进警署、跟着警察去认领遗体,所有这一切,像是在做梦。
秋日午间的阳光是明媚的,周衍从警署出来,走到最近的公交站坐下,被风一吹,仿佛梦醒,摁亮手机,看着屏幕上贺知熠的号码。
没有来由,他忽然迫切地想听到贺知熠的声音。不再犹豫,他的手正要点下屏幕,手机里又是一个电话打进。
还是个陌生的号码,这又是谁?周衍忽然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