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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

一瞬间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涌上心头,又看了看面色不好的时重霜,牙呲了呲。

哇靠!什么情况!

元问渠什么时候找的女人!

元四四震惊地语无伦次:“你你你你你……谁啊你!竟然还穿着元、咳先生的衣裳!?”

此时小净悬噔噔从后面跟上来,从元四四身后露出头来,眼睛盯着虞罗衣好奇地看了看:“咦,还真是先生的衣裳呢。”

虞罗衣眼神扫了一圈,刚想解释,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顿了一下,后退了几步,颇为恭敬地对元问渠行了一礼。

元问渠听到动静后,就过来了,他锤了锤脖颈,睡眼惺忪地看着门口围着的人:“干什么这么热闹?要进来就不要在外面堵着。”

众人进来,气氛略有些凝滞。

元四四眼睛乱瞟,一会儿看看一旁冷艳美丽一句话不说的陌生女子,一会儿看看不明所以的元问渠,最后又瞅了瞅什么表情也没有了的时重霜。

啧,总感觉怪怪的。

最后元四四实在忍不住问元问渠:“咳,那个,这位是?”元四四指了指虞罗衣。

元问渠正坐在案桌前看时重霜磨墨,并未注意到时重霜听到元四四的话后手停了一瞬,随后又自然地继续磨墨。

元问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虞罗衣还在一旁等着,这才对她说:“你稍等。”

虞罗衣点点头。

元问渠这才回元四四的话,不过并未多说:“虞罗衣。”

等了一会儿,元四四睁大眼:“虞罗衣然后?没了?”

元问渠拍向元四四脑袋:“没了。”

元四四嘁了一声。

元问渠笑了笑,脖颈酸痛,昨夜他并未休息好,床留给虞罗衣了,他懒得再去惊动别人,就打算直接合衣在软榻上将就一下。

不过元问渠高估了自己,半夜就醒了,有人在旁边,他根本毫无睡意。

酒算是彻底醒了,船外月明星稀,元问渠在外面看着月亮坐了半宿。

时重霜进来时,他其实刚回来不久,正要带着虞罗衣去找赵正堂拿回她的卖身契,谁知门就响了。

衣服也不过是随手翻出来的,他还没穿过,正好就给了虞罗衣,省得她穿着那件不像样的裙子在外面平白惹流言蜚语罢了。

当然,这些元问渠自然不会当着虞罗衣得面解释给元四四。

元问渠带着虞罗衣找到赵正堂时,他还在满月楼和丽娘厮混在一起,看到元问渠第一句就是问他满不满意。

满意什么自然不必多说。

但赵正堂显然不清楚元问渠真正对什么满意,送再多的人也是没用的。

元问渠:“多谢大公子好意,许某实在消受不起,以后也不必再送人过来了。”

赵正堂听到这话还颇为惊讶,问:“怎么,先生这是不满意?我观先生昨日对这琵琶女可是欣赏的很。”

元问渠懒得再解释了,直接了当地说:“总之,以后不要送女人过来,我不需要。”

赵正堂挑挑眉头,若有所思:“好吧。”

元问渠以为这事就过了。

将卖身契从赵正堂那里要回来后,元问渠直接当面交给了虞罗衣,又从小净悬那里拿了几枚金叶子一并交给她。

虞罗衣起先并不接受:“先生对我已经是大恩,万不能再平白接受先生好意。”

“自然不是白给你。”元问渠说,“今日给你几枚金叶子,日后可要送我一棵金子雕成的树才算完。”

这话半真半假,虞罗衣自然知道元问渠只是让她接受罢了,但她却听得认真,手紧紧握着这几枚金叶子:“先生大恩,虞罗衣定当不负承诺。”

元问渠随意点点头,知道她不日就要离开这里找寻家人,并未真当回事,帮她也不是真希望她能对他有什么报答,只说:“走吧。”

虞罗衣头也不回地离开下船。

元问渠站在甲板上,并未多看虞罗衣,只迎着江面上的风吹了会儿,感觉到冷了才回房。

元四四此时已经知道虞罗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顿感无趣,坐在时重霜一旁看着他温书,百无聊赖道:“元问渠真是闲得慌了,若是人人都像这女子一样,那还了得。”

时重霜沉默看书,没说话。

“若是人人都像这女子一样,我自然愿意千金散尽也要送她们离开这里。”元问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元四四身后,懒散地说。

元四四吓了一跳,啧了声:“怎么,这虞罗衣还有什么能值得你青眼相看的?”

元问渠随手看着手上一沓时重霜刚练的字,说:“这世道,有女子能在这烟花柳巷活成这般模样,本就值得青眼相看。”

“哦……”元四四似懂非懂。

元问渠没多说,看着手上的字,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已经很好了。”

是在夸时重霜。

时重霜“嗯”了声,神情平静,并未多有高兴,只看着手中的笔,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夜晚,万籁俱寂。

时重霜特意避开船上巡视的人,向着满月楼那条街奔去,直到深夜才形色匆匆地回来。

无人知晓,在这一个平常的夜晚,窄巷子里火光点点,随着最后一点余烬,火星子彻底熄灭。

而虞罗衣珍而重之想要供奉起来的红袍被人偷走,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作者有话说:

赶在十二点前更新啦hhh

第55章 想不出标题

翌日,天气晴好。

赵正堂神神秘秘地邀请元问渠来满月楼喝酒,说是有好东西要送给他。

反正近来无事,等赵正堂在这里整顿完还需要几日,没多想,元问渠就应下了,打算一个人过去。

以防万一,临走前只告诉时重霜如果晚上他还没回来的话,可以过去寻他,说完还不待时重霜说什么,就让他继续留在房中看书,自己拿着帷帽下船施施然走了。

临水州盛产好酒,从前元问渠只闻其名,其实并未喝过,当然,更重要的是有人也不允许他喝。

如今到了这里,身边再无可以管住他的人。原本昨日只是浅尝辄止喝了几杯,今日竟有些回味。

元问渠压抑多年的酒瘾被勾出来,又恰好赵正堂邀他喝酒,因此也没多想,算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

另外,他也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和赵正堂算一算帐了。

元问渠手搓着佛珠,心里算盘打得劈里啪啦响,轻松愉悦地徒步去满月楼。

和上次一样,元问渠一进满月楼就有人在等着他了,将他恭敬引上楼。

这次赵正堂没有让人来陪他,厢内只有他一个人坐着喝酒,悠哉地看楼下台子上歌女弹琴跳舞。

看到元问渠进来,赵正堂招手:“许清先生,坐。”

元问渠看向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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