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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魂的办法了。”
胡扯什么,哪有光靠亲吻补神魂的,大能找到其他办法,再说了他的神魂虽说伤得重,却也不是不能养好,不一定要如此。
沈越山正欲开口,就见眼前这张脸放大,本就发麻发热的下唇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他又被堵住了嘴。
又来?
一定要用这种叫人不耻的方式??
这逆子!
沈越山五指微微用力,想把人推开,可他正和容荒十指相扣,一用力便更像是反馈某种信息,似乎令容荒更加兴奋起来,然后熟练地撬开唇齿,不断夺取,不断施压。
一股气息流入神魂之中,让沈越山停下了挣扎,这股力量随着容荒与他紧贴的双唇被传输过来,如勤劳的织工将他神魂一点点填补。
他闻到弥散在周边浓重的血腥味,感知到和萦绕周边被容荒所带来,不曾压抑的杀戮之意。
这样凶戾刺骨的气息,却只让沈越山感到安心,但神魂力量的填补让他暂且失去一些意识。
他被亲得有些晕,不知何时被松开了双唇,交扣的十指也不知是何时分开。
他无意识躲避着,微微昂首低声喘息,衣襟散乱,修长白皙的脖颈在月光下成了一道精美的弧线。
然后被烙下一个又一个细密灼热的印记。
“嗯……”他发出了一些,他清醒时绝不会发出的声音,轻飘飘地散在空中,然后被人用唇堵了回去,细细啃咬。
……
等神魂里的那股力量被融合,沈越山意识才逐渐回归,缓缓回过神来,他感觉脸上很烫,唇似乎肿了,身子状态却不大对劲,似乎在发热,很想吹冷风,他体质一贯偏凉很少会觉得热,不过勉强能忍。
他长睫抬起望着容荒,“这是天道朝气?你在哪里找到的。”
容荒还是撑在他身上,呼吸比以往更沉重了些,眼底仿佛蕴了些叫人看不懂的情绪,脸色有被打搅的沉着,不大好看,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
“明日再说。”
容荒声音沙哑异常,翻身至一侧,从背后双手禁锢他腰身,将他拥入怀中,语气似乎压抑克制了些情绪,有些委屈:“为了这点天道朝气,我好些日子没歇了。”
沈越山感觉到肩窝被容荒蹭了蹭,嗅了一下,道:“好想你。”
其实沈越山也觉得有些疲累,尤其神魂之中刚渡入了一些尚未融合的天道朝气,实在懒得动弹。
他无奈阖眸道:“罢了……明日再与你算账。”
月光下,二人身影交叠,玄色外裳几乎要将银白的影子整个盖住,紧紧拥在怀里不肯松开。
待沈越山睡熟了。
容荒才乍然睁眼,眼帘低垂沉沉盯了沈越山许久。
他还是没敢太放纵,没有趁着沈越山接纳天道朝气,失去意识的区间,直接撕开沈越山的腰带,否则就算沈越山修得是无情道,对情.事一知半解,此时恐怕也该懂了他想做什么,哪就没机会再借天道朝气的名头去欺负人。
他看着无意识熟睡的沈越山,视线落到他遍布痕迹的脖颈上,暧昧的痕迹一朵一朵在白皙的肌肤上盛开。
他眸色暗沉,唇边带起一抹弧度。
天道化身。
那又如何。
沈越山就是沈越山。
是他的。
第63章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神魂与天道朝气融合的很顺利。
仅仅两息的天道朝气, 便让将要溃散的沈越山神魂聚拢了大半,只是伤终归还是伤到了,一时间无法完全养好, 还得慢慢来养护。
一觉睡醒,沈越山感到浑身乏力,容荒还躺在身边, 只不过身上衣物换了一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换的,把一身杀气全都清洗了干净。
沈越山低眸,发现他身上只剩一套淡薄宽松白色内衬,外衣被悄无声息脱下了,倒是一点也没把他弄醒。
昨夜里容荒刚回来身上满身的血,对着他又搂又亲, 原先雪白的外衣想来也染上了血迹,容荒换衣物的时候应该瞧见了,所以便帮他一起换了。
倒也省了他一些力气。
沈越山侧目,看向身边的容荒, 目光落在他脸颊那两三道伤口上,这几道血痕让他看起来邪性更重了些, 这伤口像是划痕,被刮出来的。
而想在容荒身上留伤,很难。
沈越山记得刚捡到被迫变成幼年模样的容荒,即便他浑身裹满了血,遍体鳞伤, 却也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原貌, 不再余留任何伤处。
直到现在。
容荒脸上又出现了伤痕,昨天.衣裳上的血, 他猜也有一部分是属于容荒的,因为他在推容荒时,指腹摸到了轻衣之中渗出的血,所以……没敢用劲,当然,到后面他也使不上劲。
沈越山抬手,指尖虚虚停在那道伤处前的半空,淡漠平静的眼神,在此时显得有些虚空茫然。
他觉得。
放肆忤逆的事可以暂且放到一边,目前应该先给容荒治一治伤。
忽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覆盖上了他的手背,灼热的掌心似乎将他稍凉的手背烫了一下,沈越山一怔。
接着他听到容荒低低笑了一声,嗓音带着晨起的慵懒,他抬眼把沈越山停在半空的手拉过,贴到了脸上,眼神直勾勾盯着沈越山,轻声慢语:“昨夜之事,是打是骂,都随你。”
沈越山面色淡然,说了一字:“脱。”
容荒:“……嗯?”
沈越山拿出一瓶灵药,“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在何处。”
容荒长眸微眯。
几乎是毫不犹豫,鬼息裹身又很快散去,十分利落,脱得一干二净,展露出一具劲瘦有力的身躯。
“……”
不经意瞥到点把不该看的,沈越山闭目,迅速掀过被褥将容荒盖住,无奈道:“让你脱上衣,谁让你全脱……”
容荒盯着他看,声线沉哑:“可我是听你的话。”颇有些无辜的意味。
沈越山叹了一声,长睫轻抬,将被褥拉开了些,果然在容荒上身看到了不少的伤口。
和脸侧的那两三道痕迹一样,像是被无数片薄薄刀刃刮过一样,但他身上的伤瞧着更严重,满是血痕,属于那种叫人越看越心惊的程度。
沈越山敛眸,垂首指腹蘸着药,仔细替容荒涂抹在伤处,等了片刻见涂了药的伤口没有任何反应,顿了顿,轻声问道:“……疼吗?”
容荒不认为这点皮外伤能有什么大碍,但既然沈越山问了,他自然而然就摆出一副难忍受的神态,低声道:“疼。”
“别动。”
沈越山伸手,一根食指点在容荒眉心,抵住了要靠过来将下巴搭在他肩上的容荒不动,避免了容荒会因为任何举动露出些被褥下的东西。
他问:“这伤到底存在多久了,我瞧不像新伤,擦了这些灵药怎么不见有愈合的迹象。”
他手上拿的灵药可以称得上世间最好,无论任何伤痕,只要涂抹一些便能立刻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