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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不明的笑藏匿在昏黄灯光中:“好吧。”
裴纭带着试探松开手,狐疑地想:他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
任何Alpha都带有侵略性,他们对自己的Omega甚至有着强烈的掌控欲——更何况原本立志于政治的贺知洲,床笫间野兽的本性毕露无疑,今日却很轻易地就放出了主动权,实在叫人起疑。
贺知洲好整以暇地起身,留给他足够褪下衣服的空间。
裴纭被看得不好意思,躲开他灼灼目光,三下五除二褪去身上的衣物,拉着他亲吻。
亲吻间,贺知洲手也不安分,顺着裴纭的脊柱往上探,停留在最敏感的腺体处——那里的敏感程度,是连这样悬空停着也受不了的。
裴纭缩了缩脖子,想要逃。
但被盯上的猎物,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啊———” 裴纭尖声叫,仓皇得几近破音。
贺知洲居然一声不吭地咬住了他的腺体。
作者有话说
上次七夕番外的后续,因为今天是公祭日暂时不发下半段h,明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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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我给大号的id只是玩玩而已,实际最近都不怎么用那个号了……以后会不会用还不一定呢,与其关注那个号不如关注我现在这个号(挠头
番外之海浪
“嗯、慢点......阿洲......” 裴纭搂着贺知洲的脖子,被操得上下颠簸,视线所及都是一团团模糊的色块。
贺知洲倾下身子,整个人压住他肏,裴纭的腿被箍在他手臂上,无法逃脱。
柠檬味信息素失去抑制,漫散开。贺知洲情难自抑,放松手臂的禁锢,忍不住又叼上裴纭后颈那块敏感的皮肉,细细啮咬。
裴纭难耐地呻吟,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他的攻势,穴口失去性器的堵塞,霎时间清液漫溢,像失禁一样。
贺知洲握着他的屁股,眸光沉沉,他揉了两把裴纭丰腴的臀肉,似乎中途走神,任身下的Omega扭过身子向前爬了一段。
裴纭方才被肏得害怕,又心悸于贺知洲在他腺体上细密的折磨,眼角淌着泪往前爬,试图够住床头的枕头,寻求依托。
才爬了一半,身后的Alpha像是突然回神,一把握住裴纭的脚踝,使力拽了回来。
贺知洲笑得危险,用低沉的声线说:“怎么跑了?”
香柠檬味更浓郁了。
“没、没跑......” 裴纭的解释苍白无力。
“是吗。” 贺知洲亲昵地蹭蹭他,拉起他到腿上,“那纭纭是要去做什么呢?”
淌水的穴很容易就接纳了他的性器,裴纭下半身几乎一团糟,面上却还要应付贺知洲的质问。他努力想了想,撒娇说:“我腰酸......”
“腰酸,所以要拿枕头,是吗?” 贺知洲扶住裴纭的腰,缓慢地动,替他补全了这个蹩脚的理由。
“嗯......嗯。” 裴纭被肏得舒服,哼哼道。
“哦——” 贺知洲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那好吧。”
他嘴上没有深究,身下进攻的频率却愈来愈快,打破刚才缓慢悠长的节奏,两颗卵蛋拍打在臀肉上,肉体相撞的清脆声搅着黏腻水声,情色又淫靡。
裴纭觉得灵魂被撞出躯壳,散落游荡在四周,贺知洲大力地撞过他的敏感点,明明身上的Alpha动作稍显粗暴,裴纭却可耻地觉得舒服。
他被粗暴地肏着,此间的施暴者却深深爱着他。这种奇妙的体验像春药一样刺激,裴纭呻吟着,身前漂亮的小阴茎硬得流水,后穴紧缩,挽留一样绞着那根粗长的性器。
模糊间,怀里突然被塞了个软软的东西,裴纭眨掉眼眶的泪,辨认怀里的东西。
一个枕头,他方才千辛万苦,膝行爬着也想要够到的枕头。
“......?” 裴纭尚没弄懂对方的意图,就被翻了个,整个人扒着枕头,屁股翘得高高的,正对着贺知洲。
贺知洲眯起眼,中指和食指并拢在穴口揉捏,在白白一圈褶皱中若影若现。
裴纭被羞耻和情欲烧红脸,愤怒地想转身排开对方的手,被贺知洲压制住,他倾身,犬齿般锐利的牙落在方才的一层咬痕上,扎入软嫩的皮肉。
性器同时嵌入。
“啊———” 裴纭两眼发昏,嘴都难以合拢,泪水混着口水抹在枕头套上,他邋遢极了,身上身下没有半寸体面,就这样被Alpha拉入情欲的无底洞中。
贺知洲今日格外来劲——不知道是否因为家里的小电灯泡不在,他不知疲倦地征伐着,裴纭后来被肏得受不了,迭声求他,也没有被理睬。
狂风暴雨中,小船被吹得四仰八叉,裴纭脸上流着乱七八糟的眼泪,懵然浑噩间想到了他们结婚,初次做爱的那个晚上。
他那时正处发情期,记忆大都模糊了,也是这样浑浑噩噩,只记得永不歇止的浪,和贺知洲冷静的双眼。
忽然冷极了。
裴纭抑住被肏出的哭腔,断断续续地要贺知洲抱抱他、亲亲他。
贺知洲便依言做了,拦住他的腰,抱起来亲吻。
是深吻,缠缠绵绵的。
裴纭张开眼,对上贺知洲充满占有欲,有些发红的眼睛。
他咧开嘴笑了。
“我爱你。” 他说。
“......” 贺知洲顿了顿,使劲抑制住把他肏死在床上的冲动,“我也是,爱你。”
七夕节快乐。
作者有话说
踩着死线来了。
研究了几个艾薇和钙片,怎么说,肉价上涨不是没有原因的。
番外之圣诞
今年的平安夜不太冷,扑簌簌落了些小雪。
客厅地板上,暗绿色的塑料圣诞树铺陈着,其间洒落着零碎的挂饰,花花绿绿,颜色鲜艳,像画中的浓墨重彩。
裴珩抓着一颗红色塑料球,要往贺知洲身上别。
贺知洲嘴角上扬,伸出一只手制住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捏着组装说明书研究。
前些日子,裴珩突然问贺知洲,圣诞节是不是快到了。
贺知洲掰着手指算算日子,确实快到了。
裴珩又说,他小时候和爸爸会在圣诞节布置屋子和客厅、修剪草坪、和邻居太太共度晚餐......热热闹闹的,是他一年里最期待的日子。
他忐忑地问贺知洲,今年我们会一起过圣诞节吗。
贺知洲想了想,笑着捋过他柔软的黑发,说当然会。
紧接着就一掷千金,定做了一个超大size的圣诞树。
裴纭略头疼,他踮着脚避开地上的圣诞树,走到贺知洲身旁,稍不满地指责他:“谁让你买这么大的?搭都搭不完。”
贺知洲放开制着裴珩的手,顺势揽上他的腰,亲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