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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有饭?”

“嗯。”陆行舟低声说完,忽然俯身靠近,含住他的上唇,停留一瞬后蓦地分开,“现在没了。”

唇面温度残存。楚然拿起筷子:“吃饱了就坐外面去。”

陆行舟马上认输:“你继续吃,我不打扰你。”

说是这样说,没多久就又跟他抢汤喝。

好好一口花胶海参汤,被舌头搅得不成样子,最后大半进了陆行舟的口。楚然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左手的勺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只能竖着举在身体左侧。

喝完了,陆行舟心满意足地放开他。

楚然把剩下的半盅汤全推到陆行舟面前:“都给你,没人跟你抢。”

“不吃了?”陆行舟半笑不笑。

楚然不跟他多说,径直开始动手收拾残局,盒子一一盖上。刚想站起来倒点水喝,人却被陆行舟搂到腿上侧坐着。

大大的一个肚子,像座长势茁壮的小山丘,再长长就快要顶到陆行舟的下巴。

他使坏,故意颠了楚然一下。

楚然怕摔,马上主动揽住旁边的脖子:“又发什么疯?”

“没吃饱。”陆行舟左掌扶着他的背,右掌撩开毛衣下摆钻到腰侧,绕开隆起的小腹,直接就游移到罩衣边缘,“申请加餐。”

乱动的手倏得被按住:“这里是公司,你——。”

“他们进不来。”

刚一进屋他就顺手把房门上了锁。

衣服里的右手熟练地掀起里面那半截棉料。那是他给楚然买的胸衣,跟女人穿的胸罩不太一样,更软也更舒服。楚然就快要生了,涨奶的次数越来越多,不穿这个的话衣服会泅出一片湿印子。

胸衣往上翻,卷成一个卷,闷了一早上的乳房迫不及待弹出来,终于能透一口气。

陆行舟一摸就笑:“湿了。”

楚然别过头不说话。其实他也觉得有点涨,但是没办法开口求助。

陆行舟心领神会,抱着他往沙发上一靠,头从毛衣下面钻了进去。

现在是白天,光线充足,这件粗棒针的毛衣又织得不密,撑开以后是能透光进去的。陆行舟拿牙叼住胸衣,头向上扬,楚然的双乳就此才完全露出来。

雪白丰腴,饱满圆挺。

陆行舟喘息渐重,鼻间热气全喷在乳肉上。

衣服里动静很清晰。楚然齿关紧闭,一个音节也没吐,两只手无措地撑在身体两侧,顺从地迎接接下来的一切。

这样侧坐着不顺手,陆行舟就把人放倒在沙发上,两只手探进去从下面托住背,这样胸部就跟着自然挺起。

“嗯……”

楚然的右乳被含住了。

湿滑灵活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时不时舔舔半开缝的地方,嗅着扑鼻奶香吞口水。等把乳头舔鼓了,陆行舟头往后退了退,不多含,只含住胀大的乳头,然后用力一嘬——

“嗯——”

香甜中带一点点奶腥味的乳汁瞬间涌了出来。

楚然脖子向后仰起,脚背舒服得绷直。

他现在奶水足得很,稍稍一吸就能吸满满一嘴,长时间不吸还会难受。

陆行舟一到这种时候就表现出惊人的专注度。先是直接拿嘴吸,边吸边往下咽,喉结重重上下滑动。发觉不容易吸出来了就用手辅助,动手挤,榨干最后一滴。

右边空了,又换左边。

“嗯……”

轻轻浅浅的哼吟飘在留有饭菜香气的休息室里。楚然被他吸得头脑发胀,身体紧绷,魂飞九天外。起初克制着的一双手不知不觉抬起来,隔着衣服抱住了陆行舟的头,甚至轻轻往下压。

“舒服么?”陆行舟衔着乳头哑声问。

楚然闭着眼睛慢慢地嗯了一声。

“等儿子出来了让他喝奶粉。”陆行舟两只手一起挤那最后一点,“别跟他老子抢。”

说完没忍住,咬了一口嘴里的乳头。

楚然嘶了一声,睁开眼,眼底因为泛滥的情欲染了一层淡淡的红色,目光虚空地落在天花板上:“有你这样当爸爸的?”

因为调子太飘,不像说话像呵气。

“谁碰你我都吃醋。”陆行舟半真半假,“亲儿子也不行。”

没奶可吸了,他就把两边乳房撮拢在一起,一口吞下两团肉,舌头快速打颤,戏弄已经脆弱不堪的乳首。

楚然两只手向后扳住沙发扶手,双腿岔开,脸上的表情沉沦又迷离,口中轻轻说了句什么。

陆行舟没听清:“什么?”

楚然重复了一遍,声音又轻又低:“是女儿。”

他早就知道是女儿,只不过一直没说。

陆行舟受了刺激,一口咬住粉嫩的乳尖。

楚然疼得全身一弹:“你轻点儿!”

陆行舟立马松口,从毛衣里钻出来,凑上去亲他,边亲边说对不起,唇齿间全是奶香。

“你不喜欢女儿?”

“你生的我都喜欢,女儿更好。”

的确是女儿更好,生了儿子还要防贼一样防着。

楚然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也就不再问了。其实儿子女儿都一样,好好长大就行。况且陆行舟最近总说,就一个孩子太孤单了,有兄弟姐妹会比较好。这个话的意思很明白,起初楚然自然是不愿意,但听的次数多了,禁不住认真考虑起来。

所以头一胎是儿子还是女儿好像真的无关紧要。

两人胡闹过一通后,偎在沙发上犯食困。没多久,陆行舟忽然闷声咳了几下,听着不太妙。

楚然问:“是不是有点儿感冒了。”

一摸他额头,莫名还有点热。

陆行舟觉得自己没事,下午照样开会,晚上照样加班。没想到没过两天,居然就发烧病倒了。

第95章 番外一 被求婚以后(2)

所谓病来如山倒,陆行舟这病来势汹汹,前一天还只是嗓子不舒服,后一天就病得起不来床了。

早上楚然摸他额头烫手,让他去医院检查,他不肯,说一个小感冒就往医院跑不像话。楚然拗不过,只能电话把大夫请来。

陆家相熟的大夫跟他们家也打了十几年交道了,对兄弟俩的脾气和身体状况了如指掌,接了电话就带着全套检查设备赶来。

查完说没什么大的毛病,就是流感。烧是有点烧,吃点退烧药先观察观察,明天要是还不退烧再往医院送。

楚然这才松了口气。

好在年关未过,公司也没有太多急事,陆行舟索性就把办公地点挪到了家里,裘久骁每天早晚来一趟汇报重要的事情。

其实病了没什么,小病是福,问题在于他这个病是有传染性的。传染了别人不要紧,可家里现在住着一个就要临盆的孕妇,既不能吃药又不能输液,一点点小动静都可能是大事,不能不多注意一下。

以楚然的性格,这种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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