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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有这一出,张口结舌喃喃了一句,再一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罗裙的背影,细细一条——这个也想跑,未免太看不起他。他冷哼一声,几个起落便追上前来,将玉腰后颈一提,便如同拎一只小猫一般。
呼玛堪冷冷一笑,笑出一口黄色的参差不齐的牙齿。
*
“师兄、师兄……”
图罗遮听见有人叫他。
真是奇也怪哉,他现在不在断云峰,也不在断云峰下那个溶洞密室,为何还有人叫他师兄?
他有心继续睡下去,朦朦胧胧地摆了摆手。
“师兄!”
那声音又唤了一次,他只好极为不耐烦地睁开眼。
一睁开眼,他才发觉自己身上热得厉害。因为他正要张口说话,嗓子却火烧火燎,哑得厉害。他坐起身,只觉身下潮湿黏糊,伸手一摸,是一片青苔——他正身处一个巨大的树洞,仿佛是一棵千年的古树,才能蛀出这么大一个空洞。
李殷正坐在他眼前,脸色苍白,但他视野模糊,还热得厉害。
“师兄,我不知道他们给你吃了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抓起图罗遮的手腕一探,只觉他丹田之内内力冲撞,极为紊乱。这症状与图罗遮三年前每月的发作完全不同,使人心焦如焚。
“热……”图罗遮喃喃一声,觉得李殷的手指头根根冰凉得十分可爱,抓着他的手腕便揣进怀里;李殷只觉抓了满掌火热柔软的乳肉,不由得苦笑起来。
“师兄,怎么这种时候……”
他的肩膀不再流血了,但是箭头还扎在里头,若要自己来拔除,显然极为困难。可图罗遮一醒过来,仿佛犹在梦中,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李殷有心叫图罗遮帮他,正犹豫不决之时,却感觉那火烫的手掌将他攥得更紧了,他的掌心碰到挺立起来的乳珠。
“你摸……咦?上面那个……那个环呢……去哪儿了?”
他口中喃喃,自己去摸,也没摸到先前那两颗金环。
“师兄,”李殷眉头紧皱,苦笑得更厉害了,“那东西摘了,肉便长死了。”
“长死了?长死了……”图罗遮似乎不能理解,只是满面潮红,又牵着李殷的手朝下摸,从散乱的衣衫之中摸到勃起的阳具和阳具之后那潮湿温暖的所在,就着这只苍白文秀的手自亵起来,口中胡言乱语道,“那你摸摸,摸摸……这里的环,还在不在……”
李殷怎会不知道那里戴着环是怎样的光景呢?
两瓣淡红色的软肉中盛着一颗缩不回去的肉珠子,碰一碰便要喷水,将他夹得死紧;按下去图罗遮就要拧着身子逃开,又被钢索和铁环制住,每碰一次,他便只好换一次床褥,将它们拿到山上去晒。
这种时候……
李殷长叹一声。不将图罗遮医好,二人谁也无法尽快脱身。虽说这次和以往症候不同,也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他自己也觉好笑,明明还负着伤,现在居然还可以坚硬如铁,当真可堪一用。
图罗遮已经就着他的手去了一次,李殷无心再浪费时间,便撩起衣袍,叫图罗遮跨在他大腿上,将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那潮湿蠕动的小口。
“师兄,”他喉结滚了一滚,“我有伤在身,只好委屈师兄来肏我了。”
第三十九章 树洞
林中弥漫着经年不散的雾气。
图罗遮伏在李殷肩头喘息,李殷在他耳边说,师兄,快些。
他不知道怎么发作起来,脑子浑浆浆的不清醒,就知道要跟人做那事儿;两片蚌肉含吮着肉杵的圆头,他弓着背跪着,不敢往下坐。
“师兄……”李殷又叫他一声,声音中极为难耐,难耐之中似乎还有一丝隐忍不发的甜蜜,“师兄快一点,咱们好脱身……”
图罗遮喷吐着热气,仿佛受了鼓舞,一狠心“哧”地坐到了底!
两个人都急喘了一声,图罗遮禁不住向后倒折下去,被李殷掐住窄腰捞了回来,手指陷入蜜色的皮肉,摸到一手潮湿的热汗。他的大腿还贴着李殷的腰侧不住地打着抖,口中“嗤嗤”喘气,李殷顺着他的背沟摸到腰眼,声音低哑地哄劝,哄他自己多动上一动,方才能解痒。
李殷避开伤处,将将靠在树洞内一处凸起的内壁上,两只手掐着图罗遮的腰,仿佛正要用虎口丈量这一处的尺寸,图罗遮正在他身上起伏,汗水顺着英挺有节的鼻梁流下来,又飞溅到李殷脸上;那肉穴总归愈发贪吃了,每一次都要吃到底才肯罢休,腹下那根精神百倍的阳具跃动着,拍打在二人的小腹上,李殷伸手去圈,一面喘息一面揉弄那根肉茎,笑道:
“怎么觉得师兄用不到这里之后,它就变得小了?”
他轻浮地摆弄着那根肉杵,心中忽而怜惜得不得了。他的师兄何等英俊矫健,却因为走火入魔,连那等事都做不了,找不得女人侍候,只好来侍候男人。他心中柔情万千,凑近去吻缀在丰满肌肉上的乳珠,含在唇齿间细细地吮,又想,要打一副新的、更漂亮的金环给师兄戴才好——还要做成流苏或叶子的式样,这样师兄颠簸起来才好看。
“肏死你!”头顶突然传来气势汹汹的一声,李殷头皮一痛,叫图罗遮拽着头发仰起脸来,只见魔头脸色红透,涣散的金瞳之中忽而现出凶光,“啪”地一声,是他肌肉结实的双臀重重坐了下来,坐得汁水四溅,那凶光就又被情欲所冲散了。
“师兄……”李殷哑然失笑,抱紧了图罗遮,将微凉的脸颊埋进师兄的胸膛,瓮声瓮气地道,“是我不好——师兄……师兄最为、啊、最为威猛了……肏得我好舒服——”
他声音本就极为清正好听,说起淫言浪语来,居然一个结巴也没打;话音甫落,图罗遮忽然玉山倾倒一般压了下来,下身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淫液,李殷手里的阳具一阵颤抖,泄了出来。
李殷还差些时候,见了这等景象,禁不住要笑,又在图罗遮耳边叫起来:
“师兄好厉害,肏得我快不行了——师兄——好官人、饶了我罢!”
图罗遮浑身一震,又咬牙切齿地在他身上骑起来,只是越是肏他,越是觉得自己腿根无力,腰眼酸麻,尤其是他起伏时顶弄到腹内一个关窍,便有如失禁一般喷了又喷;不知道又起伏了几个来回,只觉腹内一凉,他口中呜咽一声,再骑不动了,仰面倒了下去。
*
图罗遮只睡了一瞬,醒来时,只见李殷正靠着树洞的内壁坐着,已经打理好了衣服。
反观他自己,浑身精赤条条,用手一摸,阳具后头那口肉穴肿了起来,正恬不知耻地汩汩流水。他动作一顿,僵住不动了。
“师兄稍等。”李殷忽然说了一句,从袍角撕下来一条递给图罗遮,“等功力恢复还要一阵子,师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