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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老二完整看了全场。幼崽阿巴巴,无聊到用口水吹泡泡。
狗狗真的好奇怪啊。为什么每次都惹猪猪生气呢?老二支棱歪着脑袋思考——他思考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索性用自己的胎教内容填充起来——一定是猪猪狗狗又想要啪啪啪了。
反正他们两个之间,就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老二支棱“啪”得吹破一个口水泡泡,目视被赤身裸体的雄父打得满脸潮红的雌父,感觉自己又领悟了什么。
“雄主……小蛋糕。”
“把衣服脱下来。”恭俭良踩着禅元怒道:“我就说,我的内裤怎么都没有了!你这个变态!变态变态略略略略略略超级大变态!恶心变态!”
禅元叹口气,不得不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接着是内裤。
恭俭良白了自家雌君一脸,满心不情愿穿上禅元的内裤,往外面走,整个脸纯粹被气红了。
可恶。禅元这个变态!居然把自己的贴身衣服全部拿走了!恭俭良扯了扯自己的裤子,久违的杀意迸发。
果然还是丧偶比较好吧。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发烧了,番外停一下,好了会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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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
禅元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偷窃雄虫内衣裤的爱好。
他喜欢的是“挑战禁忌”、“在生与死之间极限徘徊”——某种程度来说, 他通过偷窃自家雄主内衣裤的行为,成功满足了自己的喜欢。恭俭良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觉得禅元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
漂亮雄虫暴揍禅元一顿还不解气。
他一想到自己越打禅元, 禅元越来劲, 整个人就原地发疯尖叫, 最后衣服都不穿裹着被子冲出房门, 找自己星舰上唯一的好朋友军雄费鲁利诉苦。
当禅元真空穿着军装跑过来时,就听见以下对话:
“天啊。你是说, 禅元他偷走你的裤子, 还是那种没有洗的……天啊, 好变态。小良, 你没事吧。”
“咔咔。”恭俭良坐在费鲁利的床上嚼水果硬糖。糖作为虫族最重要的食物兼调味之一。每年一个虫族七口之家消耗掉的糖用量就差不多有半吨。因此整个远征军什么都可以缺少, 糖绝对不会缺。
味道,就不太好说了……
恭俭良就算流落到朋友这里,也随身抓着一把糖果,整个人一边吃一边扒拉出不喜欢的几颗分给费鲁利吃。
“我没事。”恭俭良道:“我要丧偶。”
“哎?可是禅元只是偷你内裤, 抱歉。我这么说会不会不太好啊。”
“会。”恭俭良评价,“你再继续站在禅元那边, 我就要把你一起杀掉了。”
禅元的心踏实了。
他就说嘛,恭俭良怎么会有真正交心的朋友。恭俭良最好什么朋友都没有,全身心只能依赖自己,做到真正意义上离不开自己才对。
——没错,恭俭良是不可能交到好朋友的,就他这个动不动杀来杀去的嘴。
费鲁利惊喜道:“哈哈真的吗?感觉回到了军雄训练中啊, 我们也经常威胁说‘杀了你’。小良你也太可爱了叭。我送给你的刀具还在吗?”
恭俭良道:“忘了。”
费鲁利沮丧一会儿, 又很快打起精神来, “你果然很适合做军雄。我的军雄朋友们也是这样, 做任务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丢掉。根本没有小说里什么,重要东西丢失了还非要回去找……小良,我是不会站在禅元那边的哦。”
费鲁利洋洋洒洒颇为得意道:“你大概不知道,在军部,军雄和军雌可是分派系的——禅元和我要都能活下来,我们可就是政敌了。我跟你说,有些军雌可讨厌了。总觉得我们军雄特别随便,无缘无故说什么‘来一炮’之类的话。”
恭俭良颇有感触,“没错。禅元就是。”
禅元:?
什么玩意儿。这就是军雄吗?禅元一直以为军雄在军部名声狼狈是个传言,现在看来。这帮子军部雄虫活该是名声狼藉:
不要随便带坏别人家的雄虫啊。
屋内,两个雄虫已经从“来一炮”话题吐槽到“某些军雌狂妄自大”,再说道“雌雌相互”,话题从一个模糊抽象的人,逐渐聚焦到他们各自的雌虫身上。
“我当时才刚刚成年!就被这家伙骗到床上去了。”军雄费鲁利越说越愤怒,攥起拳头,叼着棒棒糖道:“好过分。我以前一直把他当做大叔叔对待,没想到是怪蜀黍。”
恭俭良颇为感触,“我也是。”
他那会儿也是刚成年,就被禅元套皮出来的变态形象骗走了,都怪禅元。
“太狡猾了。他就是想要和我生孩子。我才不要在出任务的时候有虫蛋呢。”军雄费鲁利抱怨道:“有虫蛋,就得回去安置虫蛋;再跑回到任务地点,雌虫也不能跟着走;还要写一大堆报告和测试,军部连这个都要管,还每次联系基因库,真的是超——烦——”
已有两个崽的恭俭良深有体会,“我也是。”
他这种热爱事业的雄虫,就不应该那么早有虫蛋,都怪禅元。
“雌虫还特别贪婪。”费鲁利总结最关键的一点,“锻炼归锻炼,精神触角归精神触角,他们明明知道我们不想真下手打他们,就、就努力榨压我们,一次就算了,一次里折合好几十次是怎么回事!太过分了,数学不是这么算的。怎么可以这么欺负雄虫。”
恭俭良已经和费鲁利达成了灵魂共识,“我也是。”
门外两个蹲墙角的雌虫也达成了灵魂共识,毫不客气踹开房门,一人抱着一个,要强行把两个雄虫分开。
“费鲁利队长,该开会了。”副队大步上前,仗着人高马大把费鲁利抱起来脚不沾地。
“雄主,该回家了。”禅元大步上前,仗着恭俭良没穿衣服,把人卷在被子里,扛在肩膀上。
两个雄虫下意识一人一巴掌揍在自己家雌虫身上,不过从声音上听,恭俭良显然打得又脆又响又亮,根本不是费鲁利那种样子货可以比较的。
费鲁利乱蹬腿,小个头抗议道:“你们偷听!”
恭俭良扯着被子,伸出来的一截手揪住禅元的头发,痛斥,“变态!!”
两个雌虫不管,不听,不停,硬着头皮把自家雄虫哄到屋子里。
“宝贝啊。家丑不可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