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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苦口婆心劝说道:“自己家里怎么玩都没关系。到外面,里子面子都得齐全啊。”

恭俭良裹着被子不理人。

禅元举手投降,“我错了。我现在去给你洗裤子好不好。洗完晾干,我给你送进来。我再也不会犯错了。我发誓。”

这次是不会犯了,下次再说。

恭俭良抬起眼看着禅元,瞧着这家伙满脸盎然,冷哼一声,“你高兴干嘛。”

“我没高兴。”

“不对。”恭俭良犟脾气,“你高兴了。你下次还会犯。”禅元这个变态,禁欲拦不住他,他就开始自己找东西玩吗?恭俭良在被子里掏出聊天记录上下翻找,果不其然,禅元浩浩荡荡七年的变态行径堪比百科全书,里面都是恭俭良现在也想不到的花样。

恭俭良一想到自己的贴身内裤会被禅元拿去做这个,做那个,放在这个洞里,再放在哪个洞里,浑身不打禅元一顿就不自在。

——把他杀了吧。

——不行。杀了禅元,他高潮了怎么办?那他不是很爽吗?怎么可以让禅元爽到!

——那就禁欲。

——现在就禁欲呢。禅元自己玩自己都很开心。该死,他怎么可以这么开心!

恭俭良越想越生气,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猛然发现自己是打也不舒服,不打也不舒服,整个人怄气起来,索性被子一盖躺下来睡觉。

禅元在边上“宝贝”“宝贝”“雄主”“雄主”喊了很多声,最后被恭俭良一条裤头丢在脸上。

雄虫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燥的,暴怒道:“滚!”

禅元双膝“噗通”跪下,二话不说就滚。

他这个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见好就收。

只是这件事情越回去想,越不对劲。禅元一个人翻遍了所有的恋爱相关资料,查阅了所有相关情节的电影,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参考。

世界上只有一个恭俭良。

世界上也只有一个禅元。

自然,他们两个谈的恋爱也是绝无仅有,毫无前人可借鉴的。

禅元不得不又一次寻找自己的恋爱军师。不过这次,他选择询问下整艘星舰和雄虫玩得最好的人——他的亲生雌子,小扑棱。

“扑棱。来,到雌父这里来。”

禅元对自己第一个孩子的感情有点,但没恭俭良那么多。毕竟,一看到这孩子的脸和发色,禅元便无法避免得想起温格尔阁下。

他不喜欢恭俭良待在温格尔阁下的家中。

他一直希望恭俭良待在名为禅元的家中。

“雌雌。”小扑棱倒没有想那么多。在他这个年龄的幼崽眼中,雌父雄父便是世界上最亲密最可靠的人,他不论怎么思考都想不到雌父和雄父的爱有天壤之别。

“雌雌,亲亲!我要亲亲!”

禅元抱着自己的长子好一顿亲昵,又被拉去看了幼崽的画和算数书,两个人坐在地上一起算了简单的数学,禅元兴致勃勃给扑棱演示了最基础的拓扑学。很快,这门神奇的学科吸引了扑棱的注意力,他完全陷入到解开拓扑学的尝试中。

禅元这才下手发问,轻声道:“扑棱,雌父想问你几个问题,好吗?”

“呀。”小扑棱有些惊讶,不过开心比惊讶更多。被年长人询问问题,在他心中无异于被认可,他笑眯眯道:“好呀。”

“扑棱觉得,雌父要怎么和雄父相处呢?”

小扑棱没有抬头,继续研究自己新了解到的拓扑学。他欢快道:“亲亲雄雄就好了。”

禅元也想啊,可他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发问道:“如果亲不了呢?”

“抱抱雄雄?”

“如果抱不了呢。”

这可有点小小的困难了。毕竟在小扑棱的世界里,雄父只需要亲亲和抱抱就能安抚好。

他试探地看着自己的雌父,“为什么呀?”

“嗯?”

“为什么雄雄不给雌雌抱抱亲亲?”小扑棱困惑道:“是雌雌欺负雄雄了吗?不可以哦。”

禅元在心里为这孩子的敏锐感叹,但眼眸却一动不动,呈现出异常的坚定。他道:“雌父没有欺负雄父。”

“不——可——能。”小扑棱突然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狡猾起来,“雌雌又骗人。雄雄才欺负不了雌雌。”

这个家里,一切都是禅元在做主导。

禁欲的痛苦也好。

挨打的痛苦也好。

在恭俭良意识到,所有苦难都可以成为禅元的愉悦之前,恭俭良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禅元享受“禁忌”,挑战“生死之间”又确保存活的一种方式。

他的表象骗得过所有人,甚至短暂欺骗了恭俭良。

却没有骗过最纯粹的孩子。

“你真的是。”禅元欲言又止,最后伸出手揉了揉小扑棱的脸颊,笑道:“太厉害了吧。”这难道就是夜明珠家基因的强大?当年他与温格尔阁下只是电话通讯,却感觉对方运筹帷幄,已经将恭俭良的后半生都安排好了。

可惜,爱情这种东西不如欲望更脚踏实地一点。

小扑棱脸被rua得嗷呜嗷呜乱叫,小脑袋瓜摇晃好几下,才摆脱出来。禅元一把抱住他,坐在地上,把他的头发揉成一团乱麻,安抚道:“好啦。给雌父打掩护好不好,我们一起把雄父哄回来。”

扑棱看着禅元,笑起来,“唔~”

他是个很好看的孩子,生来就有的柔软发白像雪一样。因为年幼,脸颊上细软的绒毛透出一丝粉色。一双颇具闪蝶种特色的双眼眯起来,笑得时候,星星在里面闪烁。

然后。

“不要。”

他超大声地拒绝了自己的雌父。

作者有话说:

恭俭良看老二:孽子!

禅元看老大:大孽子!

一家子不省心的玩意儿)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32】

恭俭良已婚,脾气还臭,但耐不住人家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警局里的爱慕者多若鲤鱼过江。大家平等处于蠢蠢欲动贼心不死,又不敢真送死的阶段,每天偷偷摸摸看着恭俭良挨骂罚站写检讨。

如今,教教小孩,就能光明正大近距离和漂亮雄虫接触?那他们不得敢在恭俭良被警局劝退前,冲一波。

冤大头们蜂拥而至。

“小朋友,你看这道题是这么做的。叔叔教你,要套用这个公式。”

“这道题不是刚刚才讲过吗?”

“他就是换了个说法,题干没有变。你看,还是这个公式。”

“呼——小朋友,小数点不能在这里。”

刺棱茫然,看着密密麻麻的草稿纸,天真无邪,“为什么不能。”

“因为这个数他不是这么算的。”

刺棱端倪半天,不理解,他认认真真重新算一遍,还是不懂。恭俭良已经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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