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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小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困惑:猪猪狗狗怎么不啪啪啪了?

禅元提溜自己的蝉崽子, 欣慰道:“雌父雄父都很爱你哦。等远征结束, 雌父就带你回去看外祖。”

“阿噗。呲。吱。”老二胡乱蹬腿,嘴巴蠕动,似乎在不断调整自己的发音。

禅元再接再厉道:“吱吱叫啊。就叫你支棱吧。正好,蝉族的别名也叫知了。宝贝小支棱,雌父亲一个好不好,么——”

老二支棱一脚踩在雌父的嘴巴上。

禅元的脸首次挨了幼崽一脚,他终于直观感受到老二的战斗力,面无表情地坐起,把支棱搁在膝盖上,撩起袖子。

“听你雄父说,你满嘴脏话啊。”

老二超大声反抗,“狗。啊呜苟谷谷啊噗噗噗。次。”

他才不是说脏话呢,他都是和雌父雄父学得!明明是雌父雄父的日常用语!

禅元听不懂,不过没关系。他伸出手在老二支棱肉嘟嘟的屁股上轻拍两下,“不准吵。雄父和哥哥们在床上呢。”

老二支棱扭过头,嘟起嘴。

禅元总觉得孩子是改过自新,他乐呵呵把自己的手凑过去,轻声道:“现在你我父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知道吗?一切是为了蝉族的荣……”

老二支棱“嗷呜”一口要在禅元的手指上。

禅元:……

他终于懂了。

等孩子再大一点,就上棍棒教育吧。

*

一墙之隔。

恭俭良左边揽着自己的亲子扑棱,右边抱着自己非要养的小雄虫安静。

“雄雄。”

“嗯。”

“弟弟和雌父真的没关系吗?”小扑棱仰起头,黑暗中他的眼睛熠熠发光,仔细瞧全部是幸灾乐祸,听见弟弟挨揍“嗷呜嗷呜”乱叫的快乐。他冒出自己的小脑袋,恭俭良伸出手把他压下去。

再伸出来。

恭俭良便又把孩子压下去。

“雄雄。”小扑棱低声,语气中几分虚假的担心,“雌父好可怜啊。”

恭俭良闭着眼睛,安详道:“他可怜个屁。”

自己那么多脏话,床上也好,床下也好,都是禅元一手教大的。恭俭良都懒得细数双方身上给彼此留下的“爱的伤疤”,因为他认为禅元带给自己的心理创伤胜过一切。

“雄雄不可以,说脏话。”

“嗯。”恭俭良道:“雄父不说。”

小扑棱继续道:“我想要雌雌给我讲故事。”

恭俭良翻个身,看向自己可爱的亲生雌子,质问道:“雄雄不可以讲故事吗?”

小扑棱认真道:“唔。也可以呀。”

第二天起床,恭俭良看着小扑棱找过来的“高等数学(3)微积分”电子书,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尝试阅读这张写满数字、符号和公式的书籍,具体步骤如下:

打开。

阅读。

睡觉。

微积分怎么这么容易催眠?恭俭良不承认自己比禅元差很多,他倔强要阅读《微积分》及一系列高等数学,做一个抛弃禅元独立带崽的自强雄虫。

十分钟后。

恭俭良觉得大可不必。他也不是很需要自强,作为一个雄虫,他孵蛋已经很疲倦了,带幼崽玩耍、陪幼崽阅读这种书籍、辅导幼崽写作业合该是禅元的工作。

“哼。”

雄父千叮咛万嘱咐,想让自己找一个靠谱的强大雌虫,就是不希望自己也过上丧偶式育儿。

恭俭良因此很不开心。他生闷气,连自己被授予下士军衔的仪式都没有去。还是禅元抱着支棱把军衔和新的身份卡带过来,给恭俭良装上。

“又怎么啦?”

禅元反省自己。除了昨天晚上要求雄虫踩一踩他外,他最近好像挺安分守己的,没有胡乱蹭恭俭良,也不存在脱光衣服主动上床等打码行为。(禅元下意识忽略恭俭良的拳头威胁)。

“宝贝。怎么了?”

“没有。”恭俭良把自己包在被子里,说话都瓮声瓮气,“变态离我远一点。”

禅元把老二支棱丢到沙发上,掂手掂脚走过来,小心翼翼掀开一块被子往里看,“宝贝雄主?”

恭俭良“啪”得伸出手,把禅元手背打得通红。

禅元锲而不舍,放弃这一块,仔细寻找被子包的其余角落,“是不是心情不开心啊。下次地面任务,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恭俭良没吱声。

雄虫自打孵了老二后,性格好像都被磨平了一些。禅元直观感受到恭俭良没有那么疯,也不会额外执着于什么雌父雄父——好吧。禅元看着趴在门口往里看的两小只,不得不承认还是有一点影响的——只是这种影响已经被削弱了很多。禅元近几日也努力看书企图从书籍上了解“恋爱”和“反社会人格”。

恭俭良显然不是最难搞的“高智商反社会人格”。他比较像那种思维不太行,有一点莽撞、情绪化极强的反社会人格。禅元身子揣测温格尔阁下过去花费大量时间让恭俭良克制自己,无底线宠溺恭俭良,也有一部分“让恭俭良失去独立生活能力”的恶意。

不然,恭俭良没理由依附于任何一个雌虫。

“宝贝。要不要吃小蛋糕?”

被子包蠕动两下。恭俭良从黑漆漆的被子里露出一双血红色眼睛。他看见禅元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嘴巴却软下来,支支吾吾,最终“哼”一声,充作答应。

禅元觉得恭俭良太有趣了。

书本里的反社会人格,应该没有任何一个像恭俭良这样,总是在“想要猎杀”和“不能杀”之间徘徊。更没有记录过任何一个反社会人格雄虫生下幼崽后的情绪变化与心路历程。

自己是独一份。

恭俭良也是独一份。

“呐。”禅元知道,恭俭良在没吃到小蛋糕之前,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他狗胆包天,坐在床上,一把掀开被子愉悦道:“宝贝。我什么时候可以上床呀?小蛋糕一个够不够,两个——”

恭俭良浑身赤条条,双手环胸,冷酷看着禅元。

“对不起,雄主。”禅元讪笑道:“我没想到,你和我一样喜欢裸/睡。”

“我不喜欢。”恭俭良平静道:“我是没衣服穿了。”

禅元终于想起来了,自打恭俭良准许自己睡沙发后,他便开始日复一日地“偷窃原味内衣”行为。至于拿着这些衣服来做什么,说出来又是该打码了。

禅元道:“什么?雄主是没有内衣穿了吗?”

恭俭良注视着禅元,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禅元道:“不如就真空吧。我觉得真空也挺刺激——等等。雄主,我的错。我的错。我错了嗷——嗷,我错了。我错了雄主。真的,我再也不做了。别打脸,我明天、明天还要去指挥部报道。啊啊啊!”

被丢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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