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音,却在很近的位置不受控制地把脖颈往alpha方向一送。
原松朗顺竿子往上爬就要张嘴咬下,容柚才更为惶急地迅速捏住他的脸颊。
原松朗想了几秒,憋出那个成语,“出尔反尔。”
容柚看着自己的手像止咬器一般扣在原松朗脸上,想自己被信息素的控制,想自己的本心,突然喃喃坦诚,“我现在的不愿意,和之前的不愿意不同。”
分别是不愿意和不应该。容柚想了想觉得可笑,和一个神智不清的人讨论这种问题。
“但是你又听不明白。”容柚在心里盘算如何防止被标记,手上用的力气没减。
原松朗却僵了一下,停下来,容柚的手指在他脸骨上惯性一滑。
他混沌的大脑被回忆片段尖锐地刺穿,那天容柚在电话里说喜欢和愿意。
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了呢。
他短暂地清明,却还是没有放手,“好吧,我不咬,你戴防咬扣…宝宝。”
原松朗从来没有这么亲昵地叫过容柚,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滞涩了一下,但很快就适应了,有点高兴地和容柚耳鬓厮磨,“宝宝。”
“宝贝。”原松朗亲他的耳朵。
“不要这样叫我。”容柚在这个的怀抱里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抚慰,身体记忆感到舒服,心里却很难过地皱了皱鼻子。
容柚走进房间,快速落了锁。
开门前怎么想的啊?
容柚无语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跟脑袋傻掉的发情alpha各退一步根本不算什么胜利。
除了睡好像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发情的可真是时候,来找他打最后一炮…靠。
原松朗的抑制剂很快彻底失效了。
他握住房间门把手,发现容柚落了锁,整个人躁动不安,“开门。”
容柚没回声。
“不开我也要进来。”门边似乎传来一声金属变形的响声。
容柚抓了一把头发,谁想临退租还要赔个门啊。
容柚打开房门的一刹那被浓郁的信息素熏得失神,被信息素和亲吻烘得软趴趴的身体让原松朗轻松抱回床上,膝盖跪进双腿之间,拓开隐秘。
两个月没做,容柚需要一点时间适应,原松朗用手指揉进去,轻车熟路地扩张,很快把穴道揉得湿软,饶是容柚逞强,也不自禁像藤蔓生对了位置一般往另一具身体缠绕而上。
容柚用脚趾踩在原松朗半褪的内裤上,着力困难的滑了一下,“好了,快一点。”
快一点开始就可以快一点结束。
原松朗高挺的鼻尖贴着他的小腹,带着炙热的体温一路下滑,没作声,猝不及防一口咬上容柚腿根的软肉,在容柚骂人的时候又安抚地舔了舔。
他作乱的手指带着粘液滑出,在附近皮肤上留下条状的痕迹。
“你要干嘛啊?”容柚抓着原松朗的头发让他抬头。
“想你。”原松朗眼神直勾勾向下,所以这句“想你”是对着…说的。
容柚臊得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朵上,原松朗执拗地舔舐让他身体愈发震颤。
“不可以。”容柚用脚尖推原松朗的额头,体液交换固然有用,但更有效率的是让原松朗进来。
“进来。”容柚深呼吸了一下,这话说的怎么那么饥渴。
原松朗坐起来,说,“好吧。”
容柚别开眼睛,“这么不情愿就别干。”
原松朗挺进去的同时弯腰,凑到容柚耳边,“更想你。”
容柚闭了闭眼,不想听,“怎么能让你不讲话?”
“亲嘴。”原松朗像个ai问一句答一句,下体交合的同时含着容柚亲个不停,容柚喘得亲不动了,他就又低下去,把身下的皮肤嘬的斑斑驳驳。
不知道今天做了几次,总之容柚很累,还要给原松朗找营养剂,在镜子前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迹,甚至不知道下一轮有没有地方还能啃——得了,能有什么下一轮。
回到床上容柚多拿了一张薄被,现在已经不那么寒冷,他不要跟原松朗睡一张被。
但原松朗还是钻了进来,不大的被子盖不够两个人,容柚拉扯了一会,最终被alpha执着地卷进原来的被子里抱住。
容柚背对着他,脖颈上被灼热的气息喷洒,但大脑在欢愉冷却后复又清醒,被一个注定不属于自己的人拥抱,快乐只有很少很少。
--------------------
昨天两更和今天两更
第33章 chapter33
容柚脸挨着原松朗的手臂皮肤醒来,也许是迷茫和堕懒,惯性地保持不动,只有眼睫毛扇了又扇。原松朗因为痒意动了动,容柚才抬头,望进原松朗清醒的眼睛。
发情期中间有或短或长的清醒,看样子就是现在。
不清醒的事将留在不清醒的夜晚。
容柚多看了他两眼,最终还是收回目光,坐起身打算起床。
但原松朗拉住他。
“我们昨天没有标记,”容柚顿了顿,抬起肩膀想抽出自己的手,“所以你现在去找任何人继续都一样,趁早出门找,别来不及。”
原松朗没松去力气,拇指指腹缱绻地摩挲那处皮肤,眼睛定定注视着面前人,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扫来扫去,挠得容柚心烦意乱,“不打算走该怎么办。”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容柚拧着眉别开脸,用以回避原松朗的眼睛,但也没再试图和力量有差距的人作拉锯,任原松朗拉着手。
“也可以商量吧。”原松朗同样坐起身,离人更近一点。
原松朗的确是会耍赖的人,无论清醒不清醒,但容柚此刻并不高兴于这些玩笑,“你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吗?”
原松朗“嗯”了一声,握着容柚小臂的手紧了一紧。
“那你也会记得我说了什么。”
“你要跟别人结婚,就不可以找我。”容柚盯着被子起伏,觉得有些记忆很近又很远,“哪怕你现在还没找到,但总要找到的。”
“毕竟你没有停下过寻找。”容柚认真的语气像在称赞他有毅力一般,但垂下的眼睫又表露兴意阑珊。
原松朗没有错过容柚的任何一个表情,也没有错过当下的难过。
原松朗想…容柚没有立场说的话从来不说,但喜欢从来没藏好。
而他起初无知无觉,后来清楚却不点破,纵使有所谓恰当理由,装作不明白,让容柚在没有承诺、有今日无明日的关系中不断起落,又怎么会不是一种伤害。
容柚当然会在意,婚姻和忠贞不二的感情。
但他像是视而不见。
而伤害就是伤害。
容柚不清楚原松朗想了什么,只知道原松朗再次沉默。
明明是预想过的结果但还是会难过,概因如此才格外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