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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柚在俞未茌拿出银行卡的时候才回过神,把银行卡退回去,“你误会了。”
“恕我直言,”因为俞未茌并不礼貌,所以容柚也没有很友善,“你也不是很了解你的儿子。”
“在我放弃这段感情之前,他已经放弃我了。”
“他比你想象的要坚定…聪明,冷静。”容柚微微沙哑,最终完整地说出来。
容柚用正面的词语来形容,并不是逞强——为了更值得的事业去放弃一段感情,不能称之为错误。
理解、钦佩、难过和不接受,在身体中交织着存在。
容柚在原地坐了一会。
阿三在前几天已经被送去容冶家,仅在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也会因为离开被留在里面。
从来没有听到过原松朗的告白,所以容柚想过很多,想过要跨越小山一样的阻力,需要接近于爱的存在。想过其实没有很强的阻力,因为原松朗那天对于胡斯曾那番话的回答,所以觉得他根本没有一点喜欢。
他不知道阻力像不可攀登一般高,以至于喜欢、爱都无法逾越。
完全没有可能。
还好再也不见。
晚上七点。
原松朗摸了摸自己发热的后颈。
他忘记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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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来修去没想到更好的写法,凑合看吧_(:_」∠)_
时间间隔了有点久,所以补充说明一下,原松朗妈妈跟原松朗对这些结婚、继承的事看法完全不同。
今天还有一章
第32章 chapter32
晚上八点。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约莫是新消息提醒,容柚擦干手拿起来划开,是被屏蔽的业主群有一条新消息。
有人@他。
703:@707你门口站了个发情期的alpha啊,哎哟熏死人了,要么赶走要么领进去好不啦?
容柚往门口转了转头,心里浮现出两个人选,第一个是胡斯曾,但要是胡斯曾应该早就拍门了,第二个…
容柚透过猫眼看了一眼。
被挡住了,黑乎乎的一片。
但信息素从门缝泄露进来。
松木香。
隔着门两厢沉默。
最后容柚还是拉开了门,倚在门上的alpha猝不及防倒了一下,两三步才站稳。
容柚在原松朗挨得很近的那一下嗅到了不止一种信息素。
——显然是另一个omega。
沾染信息素需要亲密接触,而这个认知过了多久都会令他心酸。容柚慢慢用力咬住下唇,和原松朗对视一眼,握着门把就往回扣。
原松朗下意识伸手抓住门板,被夹到手闷哼了一声,却没有松开来,坚持用虎口往里推了一把。
没有一个发情中的alpha会放弃眼前的omega。原松朗微微红着眼重新推开门,从不大的缝隙中挤进去,完全出于本能。
等意识到的时候,他甚至已经顺手扣上门落了锁。
“你…”容柚错愕地想说点什么,但alpha的视觉跟听力一起聚焦在眼前人张合的嘴唇上,本能驱使下,将错就错地吻下去替人封了口。
原松朗一开始只是含着容柚的嘴巴,等容柚反应过来咬他,就变成了互相追逐的啃咬,原松朗握住容柚扑腾的腿,三两下抱进沙发,压着人亲得深而长。
陌生的隔阂被信息素简单直白地介入、撕开。
容柚抗拒得呜呜叫,交缠的唇舌被两人的斗争磨出血沫,痛楚使容柚脖子后仰,拼尽全力挣脱离开。
容柚扇在原松朗脸上一个响亮的耳光。
原松朗手还紧箍着他的腰,凑得不远不近的脸流露出委屈,“好痛。”
“痛就滚啊?”容柚别开脸不想看他,又始终挣脱不开,整个人气急败坏。
鼻息喷洒在脸颊,鼻尖堪堪贴着肌肤,但容柚卡着原松朗的脖子不让他靠近最后的一厘米。
适当被满足的alpha没再那么蛮横,意识到容柚要讲话就安静下来。
“…不是说不要再见吗?”
“为什么还要来?”
“想…”原松朗吞吐了一下,张口道,“要你。”
“想要做爱。”容柚替他翻译,生气过后又是低落,“反正总是要为了这种事,你才会来见我。”
容柚在两个人愈来愈烈的信息素中,嗅到渐渐被稀释的omega信息素,很稀薄…但像一根很细的针扎向心里。
“你今天明明接触了另一个omega。”
原松朗轻轻皱了一下眉,努力从混沌的大脑提取回忆,“相亲对象,跌倒被我扶了一下。”
“相亲对象。”容柚跟着他重复,点点头,带着刺嘲讽他,“面对有的人,即便发情期也要体面地忍住,因为结婚的对象是要尊重的,而有的人,答应过你当炮友,看起来开放又浪荡,所以适合度过发情期而且不用付出代价?”
“我看起来很贱,是不是啊?”容柚眼泪不争气的往上冒,他冷着脸,用力抹了一把,“你要跟别人结婚,就不可以找我。”
原松朗在容柚松手的时候悄然凑近,等容柚说完就又亲上去,把最后一厘米的距离补全,随机抓取了关键词,低声哄他,“不和别人结婚。”
“只和你。不要哭,宝宝。”
他抱着容柚的腰,手往上滑,拍拍omega的背,“不要哭。”
容柚僵直在原松朗的怀抱里,看着原松朗的那双眼,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和平时不同,也和寻常发情期的alpha不同。
看起来是用了过期抑制剂,仍然处在发情的临界状态,脑袋混沌,原始欲望和稀薄的思考搅成一团堪堪平衡。
但那点稀薄的思考显然是为了辅助欲望。
“你现在是不是为了做爱什么都能讲啊?”容柚苦笑了一声,“昵称也说得出口,婚姻也不负责任要给。”
“你明明什么都给不起。”
原松朗又小鸡啄米似的亲他,认真道,“要笑。”
“别乱亲了,烦死人。”容柚只觉得如鲠在喉,原松朗越是与他亲密越让他难受。
分不清是真情流露还是无底线的夸大谎言,也因为等火柴燃尽,一切就会消失,像深陷幻觉,明知有终点,永不安心。
“我给你买抑制剂。”
容柚再次试图挣脱,被原松朗更用力地抱紧,在靠近脖子的地方蹭毛茸茸的脑袋。
“不要抑制剂,要标记,”原松朗说不上是威胁还是撒娇,扣着容柚的脖子不断接近,虽有野兽般的侵略性,实则像犯倔的狗一样在等容柚的纵容。
但在这个问题上,容柚被标记过的心和身反应完全不同,以至于两人都一头雾水地停下。
“怎么可能啊?”容柚说着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