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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气让他玩,阮裘环住他脖子的手一用力,把他牢牢摁下来,舌头入侵得更深,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亲够了,阮裘退出舌,浅吻着沈渊失神的脸,从嘴角吻到脸侧,舌尖勾引般舔弄一下他的耳珠,而后蛇一般窜去,含住他整个耳垂旖旎轻咬。

沈渊没被人这样舔过,耳垂奇痒无比,难受得不由颤栗,直想躲。

可阮裘紧紧困住他不让他躲,揽住他的手揉捏着另一边耳垂,惊起一阵酥麻的惊涛骇浪。

这种感觉太陌生,沈渊眼眶发热,蓄满水汽,胸口大起大伏,粗喘着气拒绝:“不、不要碰这里。”

阮裘不肯放过他耳垂的敏感点,仍咬着他水色染湿的耳珠,灼肤的气音从齿缝泄出:“就这样,拿你的手扶住阴茎插进来,操我。”

沈渊一怔,呆呆看他。

阮裘忍不住笑,调情般捏了捏他的耳垂:“我没手了。”

沈渊脸色爆红,像要烧着,阮裘故意扭动身体,磨了下沈渊胀痛的阴茎,观赏他的表情:“还要我教你吗。”

“……”

沈渊耳根发烫,慌张低下头,抿紧唇扶住出水的阴茎,挤进温热柔软的穴挺弄。

阴茎被媚肉不断绞吸,敏感点也在被肆意抚弄,两股快感交织,直冲大脑,爽得他本能加速,抱紧阮裘射了出来,又趴在阮裘身上喘气。

阮裘感觉颈边湿湿的,不禁好笑:“你哭了?”

沈渊装死不说话,阮裘只好捧起他的脸,看见他睫毛被眼泪浸成一缕一缕的,更想笑,但嘴里温柔地抚慰着:“别哭了,下次不碰了。”

沈渊难为情地别开脸:“我没哭。”

阮裘笑着擦掉他长睫凝聚的泪:“好,没哭。”

“……阮裘。”沈渊暗暗咬了下唇,忽然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你还会陪着我吗。”

阮裘淡去笑,注视着沈渊绷紧的侧脸,半晌才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你有事瞒我吗?”

沈渊默默无言,垂下的睫羽遮住了眼,阮裘看不清。

良久,阮裘笑了笑,轻轻揽下沈渊,让他重新依偎在自己怀里,柔声说:“我会陪着你的。”

——可他的笑不达眼底,侧目凝望沈渊的眼深邃幽暗,辨不清情绪。

沈渊扬起音调雀跃般嗯了一声,眼中却灰败落寞,生不出花。

水乳再次交融,但这回同床异梦,各怀心思。

词穷

第72章71*长腿72老啊姨72

阮恩缠着阮裘周末给他补课,原因无它,他想看看沈渊到底什么来路,居然能把陆家搞垮。

阮裘当然没答应,但阮恩不请自来,硬待在家里不肯走,阮裘无法,打电话给阮父说明情况,如果阮恩非赖在这儿,就按一小时三百的课时费算。

阮父震怒,大骂他不孝,讹钱讹到他头上来,反了天了。

阮裘说:“这笔钱可以补进我欠你的四十万。”

“你他妈真以为把钱还我就……”阮父咬碎牙,气的面目扭曲,话说一半忽然停住,似乎捂住话筒在和一个女人嘀咕。

过了一会儿,他再开口,语气平和许多:“可以,三百就三百,阮恩喜欢黏着你,你就多带带他,他可是你唯一的弟弟,亲弟。”

可笑的话张口就来,也不知道怎么说得出口的,尤其最后那个「亲」字念得极重,像在提醒阮裘他们流着一样的血,他想断绝关系,没那么容易。

阮裘无声冷笑,冷淡嗯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又气得对面的阮父一阵痛骂,被妻子安抚几句才消下火。

周天,沈渊接他去沈家吃饭。

阮恩握笔写作业,竖起耳朵听他们谈话,等阮裘挂了通话,他忙不迭收回耳朵,边写作业边装作不经意地问:“你要去他们家吃饭?”

“嗯。”阮裘换下家居服,找了身休闲装,“你回去吧,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单独待在你家,怕我给你找麻烦碍你眼呗。”阮恩很有自知之明地接过他的话,收拾书包,“我跟你一起下去。”

走到楼下,阮恩瞧见一辆通体黑色,弧线流畅的奥迪,他被吸引着多看几眼,那边的车窗突然缓缓摇下,露出一张令他瑟缩的脸。

幸而沈渊无意理他,扫他一眼,走下来接阮裘上车。

阮恩认识这辆车,市价近两百万。

他目光灼灼,隐着兴奋目送他俩离去,在阮裘上车前喊了句玩得开心,立马掏出手机给爸妈通消息:「金龙鱼!」

对面很快回:「看着他点,这次一定要抓住,别又闹崩了。」

「收到收到。」

*

车里内饰豪华,每处都极有质感,一看便价格不菲。

或许是早有预料,阮裘看见豪车和专职司机并不意外。

车内立着一个吉他形状的琴包,阮裘想起沈眠提过沈渊还有个四处演出的弟弟,便问:“你刚才去接他了吗,他怎么不在?”

沈渊说:“他有事。”

“他会回来吃饭吗?”

“不回来。”

阮裘默然。

一路无话,车子驶入某个高档小区,在一套小山流水的别墅前停下。

饭还没好,沈眠早早盼着他来,一瞧见他进屋就特别兴奋,热情拉着他在沙发坐下,闲聊几句,问他工作顺不顺心,奶奶身体如何,还说以后碰到任何麻烦都可以找沈渊,他不帮也得帮。

阮裘气质恬静,乖巧应着她的话,沈眠越看越喜欢,心里十分感慨。

她两个儿子一个不着调,自幼上蹿下跳闹腾得厉害,很难管教,一个话太少,对他们太恭敬,横亘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生生把他们隔在对岸碰不着,偏生没有一个像阮裘这样温暖如净阳,忍不住想靠近的。

她欣慰叹:“你来了,阿姨就有三个儿子了。”

沈渊听地神经一跳,立马制止她:“妈!我怎么闻到一股糊味,你的汤是不是烧干了。”

沈眠摆摆手,刚想说你闻错了,突然想起沈渊昨晚再三的叮嘱,神色尴尬,连忙不好意思地起身:“那我去看看,你们先聊。”

沈渊带着阮裘上楼,让他在房间坐着,自己去拿点吃的来。

阮裘扫视一圈沈渊的房间,瞥到他桌前贴的一墙便利贴,好奇走过去弯腰看了好一阵,然后沉默地抬头,目光一一掠过沈渊的书柜,瞧见几本关于恋爱的书。

他视线扫过某一行书,忽然顿了顿,目光又往回挪,落在一本红色的皮质笔记本上。

他见过这本本子。

沈渊高中时很喜欢记录东西,他经常看见沈渊在上边写写画画,但每次他一靠近,沈渊便不动声色地盖上本子,转身笑着和他聊天,似乎不想别人看见里面的内容。

阮裘没有偷窥他人隐私的爱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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