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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仿佛事情从未发生。

日子如往常一样过。

手下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公司给阮裘放了几天假好好休养。

阮裘从阮恩嘴里得知陆辛岳家出了事。

陆家因为资金链断裂无法周转,没抗多久便宣告破产,不仅被多名甲方联合告上法庭,还有人匿名举报公司偷税漏税,做假账等违法违纪的事儿,背了许多官司。

阮恩压低声音,在电话里问:“哥,是沈渊干的吗?”

自医院一事后,阮恩变得特别怕沈渊,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阮裘沉默一会儿:“为什么这么问。”

阮恩低低说:“我那晚看见他朋友戴的表了,少说二十万,开的跑车最起码三百万,他能交到这么有钱的朋友,家里肯定差不到哪去吧。”

天价的数字,他想象不到。

他微怔,垂眸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阮恩语气微妙,“你认识沈渊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他的家庭情况?”他阴阳怪气地说,“怪不得你看不上陆辛岳,原来早钓到大鱼了。”

“就是因为你和陆辛岳之前闹崩,害得爸丢了工作,爸年纪大了,你好歹要负点责任,再给爸求份清闲的体面事儿干吧。”阮恩话有怨怼。

“你去和沈渊说一下,他肯定不会拒绝你,你实习的事不也是他帮的忙么,你骗我们有什么意思,他真没路子的话哪能为你牵线搭桥,找那么多大公司向你抛橄榄枝。”

“……”

阮恩没事不会打电话,说了大半天总算露出狐狸尾巴,帮找工作的事多半是阮栉要求他提的,后面那段酸到冒泡的怨念,显然是他自己的愤懑发泄。

阮裘不想再听他吐黑泥,猝然挂断电话。

电话挂了,阮恩的话却留在心里,催长了那颗怀疑的种子。

他信沈渊,所以从没怀疑过沈渊的话,可有些话只要静下来仔细想想,全是惊天漏洞。

沈渊高中常说父母在火葬场工作,还说和裴樊认识是因为卖瓶子。

可裴樊那样高不可攀的人,幼年真会去街上捡瓶子吗?

A高入学门槛高到出奇,非富即贵,如果沈渊的父母真是普通职工,自己本身的成绩又不拔尖,他到底是靠什么力压各方面都比他强的人和家庭,踩着他们转学过来的?

阮裘坐在暖阳下,却有寒意流遍全身,冷得想哆嗦。

他忽然觉得自己从头至尾都活在一个谎言里。

心脏扯着疼,他迷茫地想,沈渊到底有没有对他说过哪怕一句真话。

沈渊晚上会约他出去逛逛,跨江大桥灯火通明,十分绚丽,沈渊牵着他的手走在江边散步。2﹜3﹝0﹔6﹗92﹞396﹒〝本文

凉爽的晚风迎面吹来,裹着些许水腥气。

阮裘的声音如风一般绵柔,徐徐道:“沈渊,我还没有见过叔叔阿姨,我想见他们一次,好吗。”

沈渊没有立刻答话,顿时失了语,一直走到路尽头,也没开口说可以。

阮裘握紧他变得冰凉的手,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不方便的话算了,下次吧。”

下次的机会很快来临。

水汽氤氲,阮裘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看见床上的沈渊盘腿坐着,正在和谁视频。

沈渊和陆辛岳打架挂了一脸彩,他不想被父母瞧见,于是找借口住在寝室,将近一个月没回家。

沈眠快一个月没见着儿子,甚是想念,她开心地和沈渊讲了会话,发现哗啦啦的水声消失,随口说了句:“你同学洗完澡啦。”

沈渊表情微妙,慌乱压下身捂住视频,好像急着掩饰,但中途想起什么似的,堵住摄像头的胸口顿了几秒,又重新坐直身子,露出画面。

沈眠莫名其妙,刚想问他干什么,忽然听见有个温润的男声问沈渊在和谁通视频。

“……”沈渊抿唇说,“我妈。”

于是镜头那端蓦然跃出一张尤为好看的脸,笑意如桃池春水,向沈眠礼貌问好。

沈眠被他的容貌小惊一下,然后大方寒暄几句,知道他是阮裘后,眼睛蓦然一亮,音调都扬高两度:“原来你就是小阮啊,我经常听沈渊和他爸提起你,一直很想叫你来家里吃顿饭。”

她欣喜地说:“你最近有空吗?可以来我们家玩玩呀,沈渊说你喜欢我煲的汤,阿姨这次给你们多弄点好吃的。”

“会打扰吗?”阮裘腼腆问。

“不打扰不打扰。”沈眠热情道,“我早就想亲眼见见你了,之前叫沈渊约你来家里吃饭,他总说你没空,这次终于能见到你,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呢。”

沈眠很是兴奋:“正好他弟弟最近刚结束一场演出要回家住一阵,你们可以趁机认识认识,交交朋友。”

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沈眠笑容愈深,对阮裘的印象特别好。

约定好见面时间,沈眠最后叮嘱沈渊几句,多是要他注意身体,别老不当一回事,沈渊一一回应,叫她放心,她才依依不舍地挂断。

视频结束,阮裘轻声问:“你是不是不想我见你的家人。”

沈渊回神笑了一下,亲昵抱着他压下:“没有。”

床铺吱呀摇晃,两具肉体侧躺交缠,沈渊的阴茎埋在他体内,一只手揉捏着阮裘的乳尖,另一只手帮他快速套弄。

阮裘气喘连连,偏头与他湿缠勾吻,全身被他抚弄的有如火烧,舌尖被沈渊吸的发麻,乳肉不满足单一的爱抚,不安分地扭动,很想被湿润的舌大肆舔弄。

“嗯……”阮裘躬起脊背轻吟出声,颤抖着在沈渊怀里射出,他还没喘过气,沈渊就抱着他换了姿势,俯身含住硬到发胀的乳头又吸又吮。

令人脸红的吮吸声啧啧作响,阮裘的乳头被他舔得晶莹发亮,犹如两颗殷红的果,将破未破,仿佛轻轻一擦就能破皮,红肿的不行。

他把阮裘抱起来,挺起阮裘的胸膛,以便更好吃进乳肉,阮裘微仰,脖颈露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喘着气抱紧沈渊的头,挺胸往他嘴里送,想让他吃得更深。

交合处的阴茎被淫液浸湿,不停在他体内抽插,房内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重,沈渊也加快了速度,抱住他射出来。

射完精,两人双双倒回床,沈渊压在他身上,脑袋懒懒埋在他颈侧,黏着他,像只大型犬。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边,烙上印,阮裘摸着他柔软的发,声音比窗外月光飘渺:“沈渊,你真的喜欢我吗。”

沈渊动了动,抬起的眸被月色浸润,浮动着勾人的银色浅芒,虚幻又坚定。

“喜欢。”他说。

阮裘与他对视着,良久展颜一笑,揽住他轻吻,咬着他的唇肉探舌搅弄,双腿缠抱住他的腰。

两根阴茎互相摩擦,变得滚烫火热。

沈渊眼里弥漫出雾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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