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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裹着刺激的热水一同插进后面。

他太了解我的敏感点,我很快被他操射,喘着气软在他怀里。

我听见他又在我耳边说:“喜欢你。”

我模模糊糊应他:“嗯,我也是。”

他帮我彻底洗了个澡,又帮我擦干头发,说:“你的七夕巧克力冻好了吧。”

我看了眼时间,是差不多了。

我取出冰箱里的巧克力脱模,他在我旁边等着。

巧克力叮叮当当掉进玻璃碗里,他又是那副撒娇的语气,冲我眨眼:“你喂我吃吧。”

我听他话拿了一颗喂他嘴里。

“好吃吗?”我问。

他鼓着腮帮笑着说:“好吃,你做的,都好吃。”

我也笑:“这些都是给你的。”

他抱住我,我也回抱住他。

抱住他的瞬间,我冷下了眼。

正如我看不见沈渊在抱住我的那一瞬,眼里同样笑意全无。

我能听见他的心跳,他也能听见我的心跳,我们紧紧拥着,好似真如一对极为亲密的恋人。

“七夕快乐,阮裘。”他说。

“嗯,七夕快乐,沈渊。”我说。

正文进度的线实在没啥好写番外的,他俩天天都在过七夕,手痒摸篇这个时间线的番外,抓住七夕的尾巴哇咔咔

第70章69*长腿70老啊姨70

窗外月光芦苇轻摇,阮裘被一阵冷风吹醒,身下垫着潮湿的麦秆,鼻腔尽是难忍的霉味。

顶上的线灯接触不良,灯丝忽明忽暗,滋滋响。

阮裘没想过会在省外碰到陆辛岳。

铁器贴着肌肤剪开薄衫,寒气渗入骨髓,阮裘一颤,悚然清醒,下意识抬腿扫开身上的人影,却惊觉手脚被缚,牵起叮叮当当的链响。

身体被人压着,他眼一沉,抬眸冷冷盯着跨坐在身上的陆辛岳,寒声道:“你怎么找来的,你跟踪我?”

最后一道咔嚓声落下,崩裂的衣服向两侧裂开,露出凝白的胸膛。

陆辛岳眼底染着狂热的疯色,刀尖立在雪肌上,游蛇般缓慢流连,从胸膛、脖颈,一路暧昧滑到了阮裘的眼角。

刀尖陷入皮肤,洇出血珠。

阮裘吃痛地拧下眉,别开脸想躲,陆辛岳的指腹已经摁上来,用力抹开那缕血色,笑道:“你该问问自己惹了哪些仇家,这么遭人恨。”

阮裘还没品出他话中的意思,锁骨忽地一疼。

他忍着疼转眼,陆辛岳正举着剪刀划破他的肌肤,一道道血痕留在白皙的皮肉上,仿佛雪地落下的红梅。

伤口又辣又痛,有如万千蚂蚁啃噬着。

阮裘痛地缩起身子,想躲避刀尖,陆辛岳却牢牢摁住他,像钳制一只翻开肚皮的猫,不让他躲,也不让他逃。

刀刀如凌迟,碾磨着他的神经,阮裘痛到受不了,挣扎着想推开他,红眼骂道:“你他妈疯了!”

陆辛岳是疯子,他早就知道,但他想不到陆辛岳居然还对他有想法,抓着他发疯。

常人尚能讲道理,但疯子不一样。

下药、强暴、跟踪、囚禁、虐待,他不知道精神岌岌可危的陆辛岳还会做出什么反社会的事。

阮裘心下忐忑,不清楚这里是哪,但外面繁茂的芦苇荡在告诉他这里位处偏僻,异常隐秘,如今又是深夜,恐怕没人能发现。

“看外面有什么用。”陆辛岳掰过他的脸,眼中跳动着难以遮掩的疯焰,讥讽道,“这次可不是医院,没人能救你。”

说着,他脱下裤子,把挺立的阴茎猛然塞进阮裘嘴里,腥膻味入嘴,阮裘摇着头想吐,肩膀却被一剪刀扎下,痛得他呜咽一声,涌出泪。

陆辛岳故意转了转剪刀,折磨他的伤口,一字一句地命令:“舔湿。”

阮裘还想挣扎,刀尖警告般入体半寸,痛得他呼吸一滞,趁机被陆辛岳顶入深喉,摁住他的头模拟性交动作,又狠又快地操了数十下。

阴毛拍的阮裘脸颊泛红,陆辛岳猛地挺腰射进他嘴里,直逼阮裘做出吞咽的动作,才肯拔出阴茎放过他,让他重新获取新鲜空气。

阮裘红着脸大咳几声,嘴里全是恶心的腥膻味,胃里翻江倒海,想把被迫吞下的精液呕出来。

陆辛岳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扒下他的裤子,手指在他嘴里随便搅弄几下,直挺挺插进干涩的穴用力操弄,狠戾得像要捅破他的胃。

阮裘想跑,却被陆辛岳狠狠揍了拳腹部,差点吐出胆汁,白着脸,蜷着身,失去反抗能力。

“你要我说多少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陆辛岳神情冷硬,“老实一点配合我不好吗?”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每日吃肉∕

他好似想起什么,咧嘴笑了下:“我调查过你,A高知名男妓哎,为什么别人能玩你,我不能玩。”

这话精准打入肺腑,阮裘瞳孔瞬间一震,突然忘了身体的痛。

陆辛岳察觉他不再动,勾唇继续说:“好不好笑,就算你毕业多年,你的母校还流传着你的光辉事迹,随便抓个人问问,都听说过你的伟绩。”

“沈渊不是你同学吗?他肯定知道你的事吧,听说你被人欺负了一年多,他和你关系这么好,为什么不帮你啊?好可怜,”

陆辛岳笑着轻抚他的脸:“假如你遇到的是我,我肯定不舍得你受这种委屈。”

他俯身,低笑着咬耳:“因为你只能被我操,当我一个人的母狗,吃我赏给你的精液。”

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耳侧,回过神的阮裘一惊,肩膀猛地使劲,爆发出力气将他撞开,发着抖低吼:“滚。”

陆辛岳像逗猫似的仰脸一躲,随后意外地挑了下眉,故意睁圆眼睛,天真地问:“这么怕啊?他们当年到底玩的多狠啊。”

阮裘无言捏紧拳,冷眼盯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不明显吗?”陆辛岳笑说,“想把你当狗一样圈养起来,以后只能被我玩,被我看,除非我腻了,或者你死了。”

他说的很笃定,不像玩笑话,阮裘确定他是彻底疯了,沉下眼低喃:“……疯子。”

他刚低吟完,一只手忽地探来抓紧他的脚踝。

似乎触到了某根神经,阮裘一滞,疯狂挣扎,惊地大喊:“别碰我!”

陆辛岳不顾他的反抗,抓住他一拽,牢牢折摁下他的双腿,坚挺的阴茎对准湿淋淋的穴口,任凭阮裘怎么挣扎都不肯松手。

咒骂和哭喊逃不出隐秘的芦苇荡,冷月悬空,无动于衷地目睹这场暴行。

但一阵寒风劈开摇摇欲坠的门,有人蓦然闯进,在绝望的哭喊中拽开施暴者。

陆辛岳察觉后背有风袭来,提前堪堪挡了一下,等看清妨碍他的人是谁后,他眼里怒火冲天,新仇旧恨一起算,扑过去和那人扭打成一团。

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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