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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风轻云淡地说:“噢,我儿子买的。”

*

阮裘这几天似乎很累。

他俩的夜间通话没有之前频繁,而是隔一两天才打一次,结束的也很匆忙。

沈渊一直认为阮裘累的原因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想着家里既然有关系,不用白不用,就要来了阮裘的简历,让方迟礼帮忙看看。

有内推肯定比在外向无头苍蝇乱撞好得多,沈渊做的只是把阮裘的简历投给方迟礼推荐的公司,然后时刻关注着消息,给阮裘面试的机会。

有几家公司通过了阮裘的简历,说要线上面试,等面试接二连三结束以后,他俩晚上打视频,沈渊看见阮裘虽然还是很累,但疲倦显然少了几分。

阮裘面试,他手心冒汗,比阮裘还紧张:“过了吗?”

“嗯,有三家当场通过了,还有两家得等一段时间通知结果。”阮裘笑了下,“谢谢。”

沈渊松了口气,随后扭捏地说:“我又没做什么,能通过全靠你自己。”

他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沈渊听见阮裘那边传来动静,挺热闹的,好像是有人上门拜访,他爸喊着要他出去。

阮裘脸色显然易见地冷下来。

沈渊望着他冷寒的侧脸,有些惊讶地想,这世上还有让阮裘如此讨厌的人吗?阮恩那么招人烦,他也没见阮裘露出过这种表情。

房门扭了几下没扭开,旋即哐哐被人砸响,阮爸在那头暴脾气地喊:“每次都他妈锁门,你还有没有一点礼貌?别让人家小陆久等,赶紧滚出来!”

沈渊怀疑那扇门都要被阮裘他爸砸裂了。

他刚想说“不然你先开门,今晚先这样吧”,就听阮裘小声道:“晚点再聊,我先挂了。”

“噢……”沈渊点点头,“好。”

末了,阮裘和每个夜晚一样,冲他温柔一笑,音色轻柔,似流云晚风:“沈渊,晚安。”

沈渊每个夜晚也会因为这抹笑而心生悸动,别扭嘟囔着:“嗯,晚安。”

*

元宵节那天,裴樊回来了。

他俩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见几回,当天夜里约了个音乐酒馆,在吧台小酌。

沈渊到现在都不知道裴樊出国的原因,按照原著设定,他本该留在国内,留在本地,上着本地大学,继续活在裴母眼皮底下的。

他问过几次原因,全被裴樊挡了回来。

他不乐意说,沈渊也懒得再问。

裴樊在国外住的是两人寝,偶尔会跟沈渊厌烦地说,那个室友经常带人回宿舍约炮,嗯嗯啊啊的声音吵得他一宿睡不着,甚至某次夜里他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有人在摸他。

他睁眼,恰好看到自己两腿间埋了个脑袋,正想张嘴吞下被摸硬的阴茎,恶心得他不行,当即跳起来抓住那人的头往地上砸,给人打断了腿,在医院半死不活躺了好几个月。

裴樊电话里和他讲这件事时仍然火大,沈渊当时听了,一边心想你小子也有被别人揩油的时候,一边笑地停不下来,气得裴樊火冒三丈,怒骂了他一句,然后狠狠撂断电话。

这事发生在去年,沈渊荡着手里的酒,不怀好意地望着裴樊,故意揶揄:“你今年没失身吧?”

裴樊凤眸一眯,差点把小酒杯碾碎:“你又想死了是不是?”

沈渊向来喜欢逗他:“你长这样很容易被人盯上啊,男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裴樊冷哼一声:“你该庆幸老子现在不想跟你动手,不然该注意安全的是你。”

沈渊笑笑,抿了口酒。

其实裴樊在原著中也有一个室友,只是那个室友觊觎的不是他,是阮裘。

那个人戏份不多,双男主之间play的一环而已,沈渊不记得他的全名,只记得他名字里有个「山」。

方煦是引子,完成双男主会面的任务后,接下来的剧情他很少出现,而大学期间催动黄暴剧情的艰巨任务,则落在了那个「山」上。

原著中,裴樊这个大变态经常把阮裘带去自己的寝室做爱,而某一回,他上课的室友去而复返,撞破了他俩的事。

裴樊自然无所谓,就算被人看到也面不改色。

他一边抱着身下的人狠狠操着,一边淡定地回答室友的问题,给他指了想借的东西的位置,在室友出去前,叫他把门关了。

阮裘却因为这人的突然出现吓得不轻,怕得一直想躲,但被裴樊发觉,强行摁住他的脸,有意无意将那张哭得引人怜惜的脸暴露在室友面前。

室友因为这一眼盯上了阮裘,后来发现裴樊经常把阮裘送给不同的人玩,便在某次大着胆子向他讨要阮裘。

而裴樊如他所料,轻快答应。

裴樊善用言语的精神控制,不断用各种扭曲的歪理麻痹阮裘的神经。

在第一次把人送出去,阮裘哭着抱住他,求他不要这样做的时候,他就捏起他的脸,温柔擦着他的眼泪,蛊惑地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为你得罪方煦,把你从他手里救出来,为什么你连这点事都不肯为我做,这就是你的喜欢?如果你的喜欢只是嘴上说说,我们不如到此结束吧。”

彼时的裴樊是阮裘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裴樊离开他,那群早已虎视眈眈的兽会立刻扑上来,将他咬碎,他不敢。

这个室友是所有NP里待阮裘最好的,唯一把他当成人看的。

所以某次温存过后,裴樊的室友提出要带他走,逃出裴樊掌心时,他犹豫了。

逃离之路异常顺遂,平日对他看管严格的裴樊竟然没有出现阻挠。

他一路忐忐忑忑,和那人逃到别的城市,却不知自己只是从一个深渊跳到另一个深渊而已。

外表随和温暖的男人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

他在偏远的乡下租了一间屋,锁住阮裘手脚,把他关在里面,日夜承受他的暴行和粗暴性爱,然后摸着被他打到奄奄一息的阮裘,温柔地给他上药。

再之后,裴樊来了。

他命人折断男人的手臂,把一只枪塞进阮裘颤抖的手里,从后面温柔地抱住他,似如胶如漆的恋人般,带着他抬起拿枪的手,枪口抵在发疯男人的额前。

男人早就疯了,手没断前就在狂扇自己耳光,扯住阮裘的手请求原谅,哭喊着再也不会打他。

裴樊抱着阮裘,缓慢压下阮裘抵住扳机的食指,嘭一声枪响,一屋清静,再没人发疯乱喊。

血色烟花在眼前绽放,溅进空洞的眼里,裴樊在他耳边轻笑,呵出的气息宛如恶魔低语,化成黏腻的莽紧缠着他,痛得快把心肺碾碎。

他说:“宝贝,这个结果还满意吗?现在明白了吗,留在我身边才是你最佳的选择,别再想着跑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不会再陪你玩第二次。”

阳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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