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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了好多字数,本来打算20w内完结的,沈的事写太多了,小沈真是害人不浅。

沈:老婆居然有很讨厌的人哎

别人伤他,阮:烦?

某渊伤他,阮:死?

第63章63*长腿63老啊姨63

离开学还有一周,沈渊这天躺沙发上打斗地主,给地主送了杯卡布奇诺,感谢他这把送来的豆子,结果有好友申请从顶端跳出,备注写着「沈狗速速通过,小爷是阮恩」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泗衣五七陆∠五肆

沈渊无视一滑,拒绝了他的申请,哪想对面的阮恩锲而不舍,在第十二次被拒绝时,总算学聪明了点,乖乖改了备注:「我哥找你」

沈渊退出后台,总算看在阮裘的面子上大发慈悲地通过,懒懒打字:「有屁快放。」

阮裘有事会直接找他,哪需要阮恩传话,他一看就知道阮恩想闹幺蛾子,没安什么好心。

「你以后少找我哥。」对面很快说。

沈渊眼皮都没动一下,波澜不惊地回:「又关你事了?」

「当然关我事!」阮恩说,「他有对象了,你少打扰他,不然我哥夫…嫂…」他半天找不到词形容,「我哥他对象吃醋了怎么办。」

沈渊回:「看看醋桶。」

阮恩见他态度这么敷衍,以为他不信,气得发了条语音:“你别不信,我有他们亲嘴的照片!”

沈渊调出小窗,又开了一把斗地主,等牌局开的期间发了句:「看看亲嘴。」

阮恩急了,键盘差点敲烂:「人家条件比你好太多了,天壤之别你懂不懂,天壤之别!」

他咬碎牙:「辛岳哥家里有钱,人又帅又谦和,过年给家里送了很多礼,还给我包了大红包,经常来探望我们,我爸我妈都喜欢他,你别这么没眼力见纠缠我哥,破坏别人感情!」

沈渊摸了个地主开明牌,打了个回旋镖:「哦,原来你哥这几天烦的是他啊,我说谁这么没眼力见还能给你哥惹生气呢。」

阮恩被他的回旋镖扎地肺快气炸了:「谁说的?谁说我哥生气了???」

沈渊懒得和他多言:「别叫了,我在打牌。」

「沈狗!不要我骂你是狗你就真当自己是狗,听不懂老子对你说的人话!!」阮恩气急败坏。

沈渊心平气和地甩了个炸弹出去,然后连开起飞机:「没事删了,我在打牌。」

「我真的有他们在一起的证明!」

阮恩不断发消息,还附上一张照片。

「辛岳哥说你总在纠缠我哥,我哥和你是高中同学给你面子才不好意思说重话。」

「我爸还不知道你和我哥的事,要是我爸知道他和你在一起过,肯定要把我哥腿打断。」

「但是辛岳哥和你不一样,我爸很欣赏他,赞成他俩在一起。」

「你别害他OK?」

沈渊许久没回复,这边的阮恩等地很焦躁。

又过了十分钟,沈渊还是没回话,他忍不住又敲起键盘:「喂,你瞎了啊?到底看到我的话没。」

「离我哥远点,听见没有!」

又是寂静的十分钟,阮恩皱起眉,不由好奇地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回沈渊总算回了他的话,秒回:「我在打牌。」

阮恩:“……”

阮恩后面又骂骂咧咧发了很多话,沈渊嫌他话太密,干脆拉进黑名单:「你影响我打牌了,再见。」

阮恩:「?」

可惜他的问号发不出去了,聊天框前跳出一个鲜红的感叹号,显示对方拒绝了你的信息。

“沈渊!”他气得抓狂大喊,“你这个狗东西!”

他这一声太气愤,引来房里的人。

一瞧见那个身影从房里走出,阮恩狂怒的表情一变,站起身讪讪道:“辛、辛岳哥。”

陆辛岳打量他一眼,温和道:“别紧张,他怎么说的?”

阮恩低落道:“我办砸了,明明我给他发了照片,但他好像不信,说我妨碍他打牌,把我删了。”

陆辛岳好脾气地说:“没关系,只要他能看见照片就可以了。”

“啊?真的吗!那、那我的……”阮恩试探地问。

陆辛岳笑笑:“我已经叫我妈邮寄过来了。”

阮恩喜悦道:“谢谢辛岳哥!你可比沈渊那条狗好多了,真不知道我哥为什么会喜欢他,如果我是阮裘,我铁定选你。”

陆辛岳面有遗憾,叹了口气:“可是你哥到现在都不想见我。”

“没事,”阮恩拍着胸膛打包票,语气很笃定,“我爸已经给他下最后通牒了,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多,又给我爸找了这么好的工作,我爸肯定会带着他来向你道谢的。”

陆辛岳微微一笑:“那借你吉言了,小恩。”

*

深夜某家旅馆,床上人赤裸着下半身,手里包着一条棉质内裤,凶猛撸动着胀痛的阴茎。

他的脸上盖着谁的T恤,胸膛起伏不定,像沙漠快要渴死的旅人,大口猛吸着衣上残留的味道,幻想着那人的脸,好像那人就在他身边,抚摸着自己硬到不行的鸡巴。

手越撸越快,那条攥手里的内裤早就湿乱的不像样,粗糙的表面不断刮蹭圆润的龟头,爽得他呼吸加重,嘴巴吸进了一小块衣服布料,口鼻都是令他着迷的气味,小腹骤然缩紧,猛地射了出来。

那条内裤满是肮脏的白精,湿湿黏黏牵出几根透白的丝,连接着射精的龟头。

爽过之后,陆辛岳面色潮红,翻出手机某段监控视频。

甜腻的喘息和啪啪水声不断从屏内传来,立马让软下的鸡巴再起反应,颤巍巍地站起来。

他摸着硬痛的阴茎,闭眼听着那些喘声,手握成的圈仿佛是那人紧致的穴,一下一下跟随娇喘的频率狠狠顶胯操入,真实地好像不是手冲,而是真的在操那个人。

“沈……”

他熟练的在某个时间点关掉声音,放大阮裘的脸直到占满屏幕,然后握住滴着淫液的鸡巴在屏幕上打圈,抵着屏内阮裘盈出泪的脸暧昧,最后闷哼一声,射在他脸上。

高潮过后,他抚摸着屏中那张动人的脸,眼中闪烁着点点温柔的爱意,宛如最亲密的恋人,贴近屏幕献上一吻,低笑着说:“真想操死你啊,就允许你和他多玩一会儿吧。阮裘,你迟早是我的。”

无人知道从第一眼看见阮裘开始,他就控制不住脑中迸发的灵感,想在他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明艳痕迹。

洁白有什么好看的?

他一向不喜欢纯白的石膏像,喜欢往它们身上泼上肮脏的彩色颜料,或是踩碎在地,染上灰色。

白色就是用来弄脏的。

阮裘身上不该这么干净,唯有缤纷的伤痕才能填补他缺失的色彩,成为一副完美的作品。

他紧紧抱住那件衣服蜷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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