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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今晚不来,让我们多拍点。”
谈话间,他被人翻了个身,被头顶的灯光闪的晃眼,不适地撇开头,双腿被他们折成“M”形,腿面紧紧贴着胸膛,暴露出股间的淫乱。
“不知道老大为什么不找沈渊。”又是一根湿淋淋的肉棒顺势插进敞开的穴,摁住他的腿开始咕叽咕叽地操,“咱不报那一拳之仇了吗?”
“老大的心思你少猜。”腿弯的皮肤一烫,有根阴茎塞进他膝处的腿弯,摁紧他的小腿包裹阴茎,模拟紧致的甬道,挺腰在洞里插,一边和同伴闲散地聊,“以我对老大的了解,他肯定憋着大的。”
这群人态度过于悠闲,闲适散漫地宛如在西餐厅品尝一道可口的美食,他们拿着刀叉在愉快地谈笑风生,优雅地划破猎物的腹,根本不在意刀叉下的食物是生是死。
他的双手被人抓住,掌心立马塞进一片令人恶心的软肉烫意。
DV被跪地操他的人拿着,那抹红光就像监管者的眼睛,他不敢拒绝,更不能拒绝,只得忍着不适替他们撸动,最后撬开嘴巴供他们享乐。
腥臭的精液和浆果酸奶通通流入嗓子眼,阮裘恶心的想吐,却要做出极其享受的样子,以免暴露出的痛苦再度引起他们体内的施暴因子,换来更加兴奋地暴力。
“老大是挺会玩的。”男人耸耸肩,把肉棒在阮裘脸上稍稍擦拭几下,余光瞥到竹篮里的水果,忽然一笑,低头问胯下没有焦距的人,“小骚货,哥哥们操的你爽吗?”
“……”阮裘找回来一丝神志,垂眸没回话。
这种话想让他怎么回?
在他眼里,所有东西都是刀子。
手中握住的是,腿弯夹着的是,体内搅弄的是,擦脸的也是。
它们都是锋利的刃,在他的身上肆意凌虐,虽不见血,但早已体无完肤。
他说不出那句可以讨得他们欢心的“爽”,也不敢说那句引发怒意的“不爽”。
他只能沉默。
他不说话,男人也不恼,反而轻轻笑着:“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我们还是不想放过你?”
他捏了捏阮裘软弹的脸颊,散漫道:“骚又骚不彻底,硬也硬不彻底,玩欲拒还迎是不是?”
男人找来一个杯子,示意其他人撤开,然后抱起浑身湿透的阮裘,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他。
被玩了一晚上的后穴塞满了东西,如此直上直下的姿势,捣碎的果肉和汁水精液一股脑地流下来,一滩一滩沉闷地落在地上。
无尽的羞耻从心底蔓延,七八双灼热的视线全部盯着他流水不断的下体。
阮裘惊慌地想逃,奈何男人卡的很死,他逃无可逃,只能接受所有目光的洗礼,以极度耻辱的姿势被人把着,仿佛在当众排泄。
“……放开我。”他浑身抖的不行,那些凝视宛如尖针刺进肉里。
胸膛与他后背紧贴的男人置若罔闻,阮裘心脏跳的很快,全身漫上一层粉色薄雾,可怜地仰头盯着男人冰冷的下颌线,颤抖着声音呜咽乞求,一双眼盈满泪:“放开我……”
男人垂眸,眼里满是戏谑的笑:“能不能回答我的话了?哥哥们操的你爽不爽?”
“……”穴里的东西还在流,阮裘不想再看周围的眼色,认命地闭上眼,僵硬地点了下头。
“点头算什么,我要你说。”男人故意颠了一下,流出一滩厚重的混合液,附在他耳边笑,“话也要说完整,不完整不放你走哦。”
极重的耻辱心不断敲打沉闷的心脏,阮裘的胃拧成一团,想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强忍铺天盖地的不适,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沾湿了长睫,绝望地遂了男人的意:“哥哥们操的我好爽。”
男人在笑:“还想要吗?”
泪水蒙住了眼睛,阮裘什么也看不清,模糊地嗯了一声。
“不许嗯,只能回答要和不要。”
“……要。”
他好像听到了灵魂撕裂的声音,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心脏那么痛,痛的他快受不了,体内滚烫的血液也在嘲笑他怎么可以如此软弱,它们抛弃了他,所以结了霜,变得异常冰冷。
好冷。
他心想,他们不是开了空调吗,为什么还会这么冷。
男人总算放过他,把他放回地上,可是一只湿润的杯子抵在了他的唇边,腥气果香窜进鼻尖,令他恐惧地向后躲。
“自己榨出来的东西不愿意喝?”
男人犹如走来的恶鬼,于诡异扭曲的光中端着杯子信步走来,唇角挂着温雅的笑意,蹲在了他面前:“喝了它,今晚你的任务便到此结束。”
不要……
他全身心都在排斥这杯粘稠恶心的东西,他惊慌失措地抬眸,整个舞室都站着捂嘴嘲笑的恶魔,他余光一瞥,落在了镜子勾勒出的某具残躯上。
镜中人浑身沾满淫乱的液体,雪肤被蹂躏到青一片红一片,面上毫无血色,狼狈脏乱的像最肮脏的妓。
那个人是他?
是他吗?
如果是他的话,为什么……会那么陌生。
但他想不出答案了,男人蛮横地掐住他的脸扭过他的头,双眼绽放着兴奋的光,硬把那杯肮脏的液体怼到他的嘴边,要逼他喝下。
他掠过男人的肩膀,盯着舞蹈室那扇紧闭的门,忽然爆发出力气想往外逃。
可男人力气过大,扣住他下颌的虎口顺势摸上他的颈,将他撂倒在地。
“想跑?”
男人骑坐在他身上,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将他压制,影覆盖他,身困住他,男人音色冷寒,扼住他脖子的手渐渐收劲:“臭婊子,别不见棺材不掉泪。”
空气一丝一丝被掠夺,腥臭的杯子仿佛屠刀缓缓靠近,窗外星空漫天,但他永远无法爬出腐烂的沼泽,真正靠近璀璨的星海。
莫名的,他想起了沈渊的眼睛,盈盈如宝石,灿灿如星辰。
或许他是靠近过星海的,只是从今以后,他也许再也见不到,也摸不到了。
刀子落唇,他闭上了眼。
他是泥潭,映不出星,沈渊离开他,才是正确的决定。
就在这时,猎猎冷风蓦然闯进。
舞蹈室的门不知被谁一脚踹开,他听见有人语气平淡地说:“好热闹啊,会场是在这儿吗?”
熟悉的声音。
阮裘一怔,倏地睁眼,木木地望着门口迎光走来的人,泪水夺眶而出。
他不记得沈渊是怎么一打多赢下来的。
他只记得那晚云纱飘荡,泠泠月光洒在他挂了彩的脸上,沉默地为他披上一件温暖的外套。
只记得自己心脏在月下鼓动的声音。
只记得喉鼻酸涩,控制不住地抱住奔月而来的沈渊,好似在哭。
只记得沈渊愣了一会儿,也轻轻回抱住他,轻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