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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打了陈驰又打了方煦,还能好好在学校待着。
何泠曾猜过沈渊和阮裘分开是闹崩了,现在一看又不像闹崩,至少沈渊脸上的关心并不假。
男生真是幼稚,何泠心想,别扭死了。
“我说了你也听不懂。”沈渊叹了口气,“这回谢谢你了,如果有下次,可能还得麻烦你。”
何泠面无表情地拒绝:“没有下次,我不想成为你们友情复苏一环中的play,你有矛盾趁早和别人摊开说清楚,扭扭捏捏,看着都烦。”
不知从哪吹来一阵寒风,刮落了树叶。
纷扬落叶中与人交谈的少女没有发现,远处有道视线一直追随她,最后落在了她的对面——藏于树后,只露出衣裳一角的对面。
热闹的宿舍走廊不断有人进出,少年站在来往的人流里,怀抱温热的保温桶,立在走道最尾端的玻璃窗前静静看着枫树下的两人。
直到女生提着盒子离开,留下的男生最后往他住的宿舍楼方向张望了一眼,于飘零的枫叶中转身,身影彻底消失在他落叶纷飞的视野中,他才离开窗前,缓慢回到自己的宿舍。长??腿︶︶老阿﹑姨整】理??
他想起不久前少女悄悄对他说的话:“我才没有兴趣当替身木偶,快点收着吧,是你愚蠢的前同桌送的,你别转头看哦,被他发现的话我不好交差,他还扣着我的蛋糕呢。”
第24章24*长腿24老啊姨24
最后一篇np肉,前期的刀到此结束啦
万众瞩目的元旦舞会如期而至,沈渊一向对这种活动没兴趣,也不是“万众”里的一员,所以很理所当然地没参加。
夜里他刷着朋友圈,被舞会的图片和视频霸屏。
沈渊无聊地一一点开,看了一会儿后突然饿了,就跑下楼煮泡面,等水开的时候拿着手机不停刷新消息,看他们狂欢。
按照原著走向,今晚学校得爆出一件大事。
他一直等着裴阮二人的剧情出现,结果吃完泡面又点外卖,撑的昏昏欲睡,也没等到该有的剧情。
班级群非常平静,关于裴樊的消息来来回回就那几句,无非是夸他今晚有多耀眼帅气,而阮裘是落进大海的水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他不信邪地翻了一遍聊天记录,一帧一帧地看,确定自己没有看漏任何消息,纳闷地挠挠头。
剧情呢?他那么大的一个剧情呢?裴樊英勇下凡拯救阮裘的剧情呢!?
沈渊从床上腾地坐起,从一长串的消息列表里找到何泠的微信,急速打字:「姑奶奶,今晚舞会有没有发生大事?」
何泠可能还在玩,没看手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他一条醉醺醺的语音:“好乖孙,有人故意往裴樊身上撞,洒了他一身红酒算不算大事?”
沈渊:“……”
据他所知,从小到大旁人“无意”往裴樊身上泼的酒和饮料可以拧出十瓶,他扶额:「不算。」
“哦。”她又想了想,回道,“他们说今晚的甜品挺好吃,但我最近减肥吃不了,事儿挺大的。”
「。」沈渊回复,「还有别的大事吗?」
“有。”
于是何泠打了通电话过来,把舞会发生的事儿事无巨细地告诉沈渊。
上至哪家豪门大鳄出轨,正主夫人联合被迫当三的女子手撕渣男,下至谁醉酒自曝脚踏三条船,旁人揶揄他肾亏,他非要遛鸟证实自己有多行。
何泠说的绘声绘色,沈渊不好打断她,好不容易等何泠说累了在换气,他见缝插针,连忙问:“我是想问有没有和班上同学有关的事。”
“噢~”电话那头的何泠笑了一声,拿起酒杯抿了口酒,“总算藏不住了吧,你要是想知道阮裘的事,为什么不亲自来呢?”
沈渊说:“我不能掺和你们的事。”
“我们?”何泠疑道,“什么我们?”
“NPC,我不能掺合NPC的事儿。”
何泠翻了个天大的白眼:“魔怔人是不是?你能少玩点游戏吗大少爷,我们是NPC那你是什么,玩家?如果你是玩家也太拉了,别人都有金手指,你有什么?你连个好点的身份都没有。”
沈渊懒得和她多解释。
自幼他就对此事不遮不掩,经常说这类型的话,唯一信他的只有家里的佣人,他们每回都会堆起亲切和蔼的微笑说:“少爷,我们信你。”
但他们的相信是假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群人背地里窃窃私语,忧虑地讨论他愈加严重的病情,看他的眼神仿佛关爱智障,眼里满是慈祥的怜爱,让他受不了。
“不想和你说了。”何泠道,“你想知道阮裘的动向就自己来学校,我没在舞会看见他,不知道去哪了。”
说完就挂,非常无情。
挂了电话,沈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不明白为什么属于裴樊和阮裘的重大剧情转折点会消失不见。
他看了看外面浓重的夜色,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学校一趟,看看问题出在了哪。
*
深夜,艺术楼的舞蹈室此刻灯光大亮。
舞房光线柔黄,地板也是一片淡黄暖色,偌大的镜面本是用来矫正姿态纠正错误的,此时却静静凝视着中间的淫靡,将其冰冷地投射。
室内开了空调,暖气仿佛凝成实体,足有千斤重量压在阮裘身上,他喘不过气。
熟悉的DV怼在他眼前,男人扯起他的发,一根涂满稠白酸奶的阴茎混着浆果的甜味塞进嘴里,阮裘想躲,男人扯弄头发的力气愈大,让他仰起头,足以承受更强烈的抽插。
男人每一下都撞的又狠又重,想要把他捣烂,粗糙的阴毛不停地撞击他的脸,拍的脸颊生疼。
摄像头微弱的红光好似夜海中的灯塔,指引他看向那。
朦胧的视线看不清其他人的脸,阮裘只能模糊地看到他们咧起的嘴角,就像小时候经常梦到的瘦长鬼影,他们都没有脸,只有咧至耳根的笑和眼睛弧度不似人类的怪笑。
又是一颗冰凉的果子塞进体内,后面的人摁下他的腰,抬起他的臀,双手掰开蹂躏成粉色的臀肉,挺身挤了进去。
红艳的汁水从阴茎填满的缝里丝丝流出,仿佛处女之血。
阮裘被他们前后夹击,身体摇摆如飘零的叶。
在场裸露出阴茎的男人们是没有人性的野兽,见了“血”的他们性欲大增,不会品尝到他要承受的痛苦,只站在他面前兴奋地撸动扬起的性器,射出的精液尽数射在他青紫交错的身体上。
两头的人都在他体内加速释放,疲软的阴茎从肉洞里退出,捣烂的果汁混着白色的精缓缓流下,如黏腻的蛇顺着满是痕迹的大腿缓缓滴在地板上,黏黏糊糊一片。
他无力地趴在地上,面色潮红地盯着地板某处,听见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