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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
我被撞得前后起伏,脑袋都碰到床头上,他笑着俯下身放了个枕头替我护着,还安抚似地亲我的前额。他粗重的喘息和我的交织在一起,他鬓角的汗水和我的混合在一起,全身都火热汗湿。我们身下交合的地方更是黏腻湿滑,有茶香味的润滑剂,有他的体液,我的体液,在融合撞击中溢出淫蘼的白沫,顺着我们的腿间淌在床单上。淡蓝色床单被弄得泥污不堪,除了汗液精液前列腺液,还有我的血,我用力抓床单的时候又把伤口弄开了,指尖渗出鲜红的血滴。
小舟握着我的脚踝发狠地操干,要和我一起射出来。
我用流着血的指尖在他心口写上大大的“H”,那里是属于我的。
他射到我身体里,我射到他肚皮上。他没有退出来,我猜他也想和我永远融为一体吧,他抱着我,吻我,对我说出今天第二次“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快乐,我爱你。”
【我不朽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
纵使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兰波《地狱一季》
第134章-Il padre del bambino(8)*长,腿134老啊姨134
贺海楼对着镜子头发的时候顾沉舟开门进来,他边打电话边站到了贺海楼身后,嘴上说着什么事情办不好就剁掉对方一根手指的话,手却撩开了贺海楼的衣服下摆,把儿子刚刚穿戴好的衣服重新弄乱。
“不吃晚饭要去哪里?”顾沉舟随手将手机丢在洗漱台上,砸翻了贺海楼的一瓶香水,“还弄得香喷喷的。”他从镜子里看着精心打扮的贺海楼,笑着问,“都没向sugar daddy请示,不怕下学期学费没着落吗?你这一屋子衣服鞋子手表,下个月该换成破麻袋了。”
贺海楼转身坐到台面上,搂住顾沉舟的脖子讨好般地询问:“今晚有个聚会,daddy给不给去?我在水晶鞋消失之前一定回家,毕竟同学们都知道我被daddy管得紧,不会为难我的。”
顾沉舟靠着贺海楼的脖子笑了会儿,香水的味道包裹起两个人轻快的笑声,像夏天热烈的一阵风,吹得人全身犯懒。
顾沉舟是sugar daddy的事情是几天前传出去的。那日顾沉舟在校门口等贺海楼下课,他看见贺海楼和一行的同学说了什么,然后快步穿过马路到了车边,在大街上就抱住了顾沉舟的腰,笑着说是不是等很久了。
顾沉舟用余光撇见不远处的同学边交谈边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他们,神色复杂。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顾沉舟搂了一把贺海楼,从儿子不怀好意的笑声里察觉出一点小阴谋。
“我跟他们说你是包养我的sugar daddy,我在繁忙的学业之余要洗干净了上床伺候你,不然我就没书读,没钱花,没房子住。刚刚他们喊我去晚上的社团活动,我说daddy不许我外出社交,否则会惩罚我。”
这样的话贺海楼身边的有些人当玩笑听,也有些人当了真,问贺海楼需不需要法律援助。顾沉舟甚至在邮箱里收到一条认真严肃的警告信,提醒他不要试图伤害贺海楼。
顾沉舟一点点解开贺海楼的衣扣:“宝贝,我的名声现在已经被你败坏了,不把你关起来养着我怎么都算吃亏,我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贺海楼咬着顾沉舟的耳朵只说了几个字,精心搭配的一身穿着就被彻底扒了光。顾沉舟将更衣间的灯全部打开,在穿衣镜前弄贺海楼。顾沉舟保持着体面、整洁,甚至父亲的威严与正经也丝毫没抛下。他只用手指操贺海楼,起初是一根,后来变成四根。贺海楼生命中最初的性欲望是因顾沉舟而起,人生中第一次和每一次的性体验也都由顾沉舟一手调教,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顾沉舟都比他本人更熟悉,他对于身体的掌控在顾沉舟面前总会毫无保留地崩塌,父亲拿捏他犹如摆弄一只软绵绵的布偶一样轻松。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每日∕吃肉
近来顾沉舟总是要的比以往更多也更频繁,两个人之间对性事的期待和急迫感出现了某种不同于往常的倒置。对此贺海楼略感疑惑,但更多的是兴奋。年岁尚轻的儿子兴奋起来便更容易被顾沉舟弄得频频高潮。有时候顾沉舟还没进入正戏,贺海楼就已经射过一回。
“你是不是有早泄的毛病,改天带你去看看医生。”顾沉舟把手心里贺海楼的精液蹭回到儿子身上。他从镜子里看着贺海楼游离的样子,说着些调侃的废话。
“医生问你,你儿子早泄你是怎么知道的?”贺海楼迟滞了片刻,问道。
“实话实说,告诉医生我试过了。”顾沉舟边玩弄贺海楼保持半硬的性器,边漫不经心回答贺海楼的问题,他轻轻含住贺海楼后颈的一小块肉,说试过了前面,也该试试后面,再有什么问题要早发现早治疗。
贺海楼扔在地上的手机伴随着他的嗯啊呻吟而振动。顾沉舟低头看了一眼,是贺海楼提过的同学兼好友,今晚贺海楼要去参加的也是这个叫Louis的男孩二十岁的生日party。
顾沉舟把性爱的过程拉得很漫长,几乎在贺海楼身上用了大半瓶润滑油,才在贺海楼的请求下进入他的身体。贺海楼被压着腰,不被允许去拿手机,不管他是要挂断电话还是接听电话。顾沉舟缓慢地顶弄着贺海楼,次次触及敏感,次次又给不够,大有一整夜都要用这种若即若离的方式折磨人的架势。他轻咬着贺海楼的耳朵问:“这是你这个月参加的第多少个party了?你读的什么大学,夜生活丰富成这样。”
贺海楼从顾沉舟的话里听出些许不满和抱怨,他颤抖着发笑,说这是不是sugar daddy的中年危机,担心自己会独守空房。
顾沉舟握着贺海楼的阴茎承认:“可能是吧,我看养儿也难防老。”
“那我不去了,”贺海楼往顾沉舟怀里钻,叼着顾沉舟的舌头话都说不连贯,“给爸爸操一整夜。”
“当然要去。”顾沉舟全部射在贺海楼里面,既不为他清理,也不给他自行排出精液的机会,却用一枚粉色的跳蛋又将贺海楼的后穴填满。
“走吧,我送你过去,时间还来得及。”顾沉舟把还躺在地上缓神的贺海楼抱起,重新穿好衣服弄好头发,塞进了副驾驶。
“我没教过你坐要有坐相吗?”顾沉舟平淡地目视着前方,提醒身边无法坐端正的贺海楼,“你扭来扭去干什么?屁股底下有针?”
屁股底下比有针还刺激。跳蛋在贺海楼的身体里活跃地工作着,伴随着小幅度的抽动不断激发贺海楼本就没有缓解的性欲。他打开车窗想吹吹凉风,很快又被顾沉舟重新关上,还调高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