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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他被流放的街头,观赏神是怎么滚到泥潭里的。

没想到他回来了,看上去毫无负担,还是我曾经听说的那样清傲,居然又被家人接受了?他的爸爸接受了他曾经和一个男人混在一起?

那如果这个男人是我呢?

不知道他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一定相当美味,他看上去像一只大龙虾,开合着莹白的钳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他叫我“贺少”的时候,我高潮了。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太奇妙了,太美妙了。

我失去的味觉,丢掉的嗅觉,遗落的触觉和忘却的感觉,原来都在他那里?

我要拿回来,把他抽丝剥茧,生吞活剥。

我会织一张网,精密巨大的网,让他自己黏上来,他越动,就缠得越紧,然后被裹得死死的,只留一口气,被我吃掉。

顾沉舟,你是我的盘中餐。

【我是一只兽,但我可能会得救】

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小舟了,我以为我们只是玩玩,睡几觉,探探口风。但显然我们之间不止如此。

他的那间公寓里都是我的东西,是他为我准备的。屋子里都是我的气息,是我游荡在每一个房间里留下的。我们在那些地方都做过。沙发上的时候,是我骑在他身上做的;阳台上的时候,窗户开了一条缝,透进来些许晚风,我双手被按在玻璃上,他从后面进来,还咬我的脖子;餐厅里的时候,饭吃着吃着就做了起来,打碎了好几个碟子,事后我俩光着屁股收拾瓷器渣,都没忍住大笑起来;至于在浴室里,或是在床上,就再频繁不过了,从前面,从后面,或者被他抱着悬在半空。

他进到我的身体里,我就希望他永远不要出去。我从来没有那样真实的被填满被充实的感觉,疼痛夹杂着四散的快感遍布我全身的血肉。奇怪,这身血肉我是何时拥有的?月光就在我手边,我却没有现出空壳的原型。

呵,真是个小偷,原来我的血肉也在他那里。

我好像得救了,他吻我的时候,我的诅咒就化解了。

原来阳光照在身上是暖的,清风抚过面颊是凉的,雨丝落在指尖是湿润的,他叫我“海楼”的时候,空气竟然都是甜的。

我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只爱他一个人。

【什么是永恒,是溶有太阳的大海】

今天是小舟来接我,太难得了,毕竟往常都是我去单位接他,今天这样我还有点不习惯。前台的人打电话说有一位顾先生要上来,顾先生,当然是我的顾先生了。

我的办公室在最顶层,要坐好久的电梯,我等不及了,站在电梯口等他上来,他一出门,我就亲了下他的脸。

“贺总这么饥渴啊。”他顺势搂着我的腰和我一起进去。门刚一锁上,就把我按在门上亲,他喜欢吮吸我的舌头,咬我的嘴唇,当然我也是。我们每次接吻都像打架一样,要把对方亲得窒息了才罢休。明明他也这么饥渴,真是闷骚。

我问他今天怎么想起来来这边找我,他说很早处理完了事,就破例提前出来,要视察一下我有没有不乖。

我没忍住笑了一会儿,咬着他的耳朵说:“我最乖了,嗯?”

他笑了:“确实,我看贺总一个人在顶楼办公,都有点孤家寡人的意思了。”

那当然,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的确是孤家寡人,时刻都想着怎么赶紧和他见面。明明分开没几个小时,但我总是很难熬,毕竟我的心,我的命,都在他那里。

“海楼,”他沉着声叫我,从胸口掏出样东西来说:“情人节快乐。”

今天是情人节,我的情人来接我,他的心口开出一支玫瑰。我右手被他牵着,左手捏着玫瑰,就这样回了家。

糟糕,被全公司看见了,我英名贺总要成为员工的八卦之源了。无所谓,我就喜欢被所有人知道。

哦,对了,捏着玫瑰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有一枚素戒,我们一人一枚,圈在手上,连着心脉。

【爱情的酣眠还在延续,欢乐之夜的气息渐渐消失】

原来他不止准备了一支玫瑰,不止是玫瑰,家里的餐桌上,还有丰盛的烛光晚餐。

“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些?”我好奇极了。

他却卖关子不肯告诉我,只问我喜不喜欢。

我不仅喜欢,我简直爱死了。小舟真是越来越会给我制造惊喜了,我一刻都离不开他。我爱你已经说了太多遍了,可是我没有别的话可以说,没有别的词可以表达我对顾沉舟的感觉。就是爱而已,我爱他,我爱顾沉舟,我要一辈子爱他一个人。

迷乱的亲吻间我的手胡乱放在餐桌上找支撑点,却触到突如其来感动的一阵刺痛——我蛋疼地划到刀尖了,弄破了老子的手。

破就破吧,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亲小舟。

小舟却退开了,拉过我的手,把流血的食指尖含在嘴里。

流血的地方发凉,他的唇舌间温暖极了,湿润极了。他的上下牙齿轻轻咬住我的皮肉,向里吮吸,舌尖在伤口上细细地舔舐,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舌头上的细腻纹路划过我的皮肤,止住了流动的血液,抚平了开裂的伤口。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除了舒服,只有舒服。现在我的血被他喝进去,我们也算血液相融了吧,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一部分,永远也不能和我分开。

这样还不够,我还渴望着更多,更多地和小舟相依。

我解开他的衣扣,焦躁着急。不知道是哪个垃圾哲学家说衬衫纽扣给了人类更多的思考时间。狗屁,他耽搁了老子吃人的时间。于是我使用暴力把他们扯下,有几颗摇摇欲坠地挂着一颗线头,有几颗在半空蹦出夸张的弧线掉进了红酒杯里,荡出一小片香烈的涟漪。

为了不像上次一样再打碎碗碟,我们边脱衣服边跌跌撞撞地转移到了卧室,我们的床上。我被推倒在柔软的床褥间,双腿垂落在地上,小舟埋首在我腿间。他的嘴今天咬过太多东西了,我的嘴,我的耳朵,我的指尖,现在换成我的阴茎。

他总是轻而易举找到我的敏感点,在粉红色的龟头上轻轻地舔弄,和刚刚舔我手指的感觉差不多,酥痒,软麻,像电流一样刺激着我。他颀长的脖颈平时看上去性感无比,这个时候更多了一份色气,喉咙里塞进我勃起的东西,来回进出吞吐。

小舟想要我的命,我想按着他头顶弄,但我忍住了,我更想要别的接触。比如现在这样,我面朝他曲腿躺着,他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的阴茎,很大很粗,那是他因我而起的欲望。我替他撸了两下,扶着那根东西捅进我的身体。

他迫不及待地动起来,我情难自已地叫出声,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让他再深一点,也有不过大脑的脏话,还有一遍一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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