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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温度。贺海楼渐渐开始看不清眼前的车辆和灯光,混乱的意识中自己好似又回到家里,顾沉舟正在沙发上扶起他的一条腿操他,腥膻的精液糊了两个人一身。

“顾沉舟,不去了吧?”车子在红灯前停下,贺海楼侧身去抓顾沉舟的手。

顾沉舟没有去看贺海楼,而是看了看导航:“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放心,你不会迟到。”

车子重新启动,贺海楼重又跌坐进座椅里,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在车子里自慰,用顾沉舟的衣服遮盖住自己的下半身,掏出一晚上都没真正软下去的性器揉搓,手上很快沾满了黏腻的高潮液体,一些被抹在顾沉舟的西服外套上,一些被抹在车窗玻璃上。贺海楼自娱自乐的呻吟声荡来荡去,和暧昧激情的荷尔蒙味道一起充盈满了狭小紧闭的车内空间。

“到了。”车子稳稳当当地停靠在Louis家门前的停车道上,顾沉舟向外看了一眼,有结伴而行的学生正敲开主人家的门,几个经常和贺海楼混在一起的同学站在门口一边抽烟一边闲聊。

“他们都在等你。”顾沉舟提醒贺海楼。

“操,顾沉舟,别管这些了。”贺海楼低低骂了一句的同时也已经起身跨坐到顾沉舟腿上,他的裤子褪去一半,裸露的、湿润的、渴求的下身蹭着顾沉舟的裤子,“你明明也硬得要死。”

“耽误了你的夜生活,怎么办?”顾沉舟拔出贺海楼后穴里持续振动的跳蛋,被阻塞住的精液很快顺流而出,弄脏了顾沉舟的裤子。贺海楼随之缠绵地叫出声,扶着顾沉舟的阴茎往自己身体里顶。

“爸爸,”贺海楼带着笑埋首在顾沉舟肩膀上示好,“我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

“你操操我。”在贺海楼又一句的乞求里,顾沉舟进入他,在不远处贺海楼同伴若有似无的视线里,在Louis家传出的音乐声里,在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里,肆无忌惮地过他和贺海楼两个人的夜生活。

第135章-Il padre del bambino(9)*长,腿135老啊姨135

贺海楼在其他男孩最叛逆的年龄变得最恋家。每天在学校的那段时光是他可以接受的与顾沉舟分离的最大极限。老师拖堂或者因为集体活动推迟放学的情况时有发生,贺海楼则总是因为不愿配合这些事情而变成老师口中典型的刺头。

“他不是跑出去玩,是我让他按时回家,他只是比较听话。”老师也曾试图和顾沉舟沟通过贺海楼的问题,但却被如此一句无法让人再反驳的话给彻底噎了回去。

“贺海楼他爸和他一样是个刺头,不管也罢。”老师心平气和地安慰自己,从此给了贺海楼按时放学甚至偶尔早退的特权。

当为期半个月的外出游学安排下来时,贺海楼黑着脸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开免提和顾沉舟打电话,问父亲能不能给他请假,告诉老师他做了手术要住院。

“别没病找病。”顾沉舟拒绝了,“该去就去。”

贺海楼还想再争取,顾沉舟却说他未来半个月也在外地有生意要谈,贺海楼即便赖着不走也没人在家里陪他。

“那我……”

“贺海楼。”顾沉舟打断贺海楼的话,强硬地通知他,“如果不想我下学期给你办寄宿的话,就按老师安排的去。”

贺海楼从顾沉舟的语气里听出这次自己不管是撒娇还是撒野,都改变不了要和顾沉舟长时间分别的事实。他陷入无法缓解的焦躁和生气当中,第二天不光拒绝了顾沉舟送他去学校,还在顾沉舟发来消息问他出发了没时直接关掉了手机。

上了校车贺海楼挑了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戴着耳机没有听老师的安排。他撩开窗帘看着路途景色的变化,心里计划着什么时候、在哪里开始逃跑,逃跑了是先回家还是直接去顾沉舟出差的城市找他。

一连三天贺海楼都没再开手机,他没精打采地跟着队伍,拖拖拉拉地完成着每一天的研学作业。

新来的教导主任打着让学生体验生活的旗号搜刮经费油水,给他们安排了条件极差的集体宿舍折磨人。晚上贺海楼躺在咯吱作响的硬床板上。隔壁床铺的男生鼾声附带着脚臭,将贺海楼的怨气和对恶劣环境的不适应发酵成了酸涩的委屈和想念。心口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让贺海楼觉得自己宛若溺水。但在溺水而亡之前,贺海楼还是想回到顾沉舟身边。

凌晨一点,贺海楼打开了手机。除了出发前的那条消息外这三天顾沉舟一共联系过贺海楼三次,都集中在第一天,一条文字一条语音和一条视频。文字是问到了没,语音是问为什么关机,视频请求是第一天晚上集体就寝后半小时。那之后顾沉舟像是知道了贺海楼不会再回复,并再无主动发来消息。

贺海楼盯着三条内容入神又出神地看了许久,终于在旁边又一次的磨牙声中在对话框里输入了四个字:我想回家。

贺海楼没指望得到回复,但还是握紧手机侧躺着,时不时把暗下去的屏幕点亮。渐渐往下沉的意识几次出现幻觉,贺海楼梦到消息被回复,顾沉舟说来接他回家,但醒来时还是一片空寂安静的页面,留着三天来他和顾沉舟时间交错的互相找寻。

再醒来时是凌晨三点,贺海楼是被手机掉下床的声音惊醒的,一连三天的烦闷和睡眠不足让他少有的惊厥一瞬,而后才从粗糙的水泥地上捡起手机,他在床单下摆上擦了擦手机屏幕。

“出来。”拿起手机看见这样的消息时贺海楼先是以为自己尚在梦中,很快又看清下面一条,“后门。”

消息是半小时前发的,简单明了,没有得到回复的半小时里也并未有其他询问、催促或是解释。

十分钟后贺海楼运动鞋配睡衣地翻出后门,看到了正靠在车身上抽烟的顾沉舟。

在贺海楼靠近前顾沉舟熄灭了烟,脚边的烟蒂又多了一根。

“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上车后顾沉舟问。

“混日子。”贺海楼回答。

顾沉舟点了点头,“那就别混了,现在先带你住酒店,明天再回家。”

贺海楼没问顾沉舟什么时候、从哪里来的,顾沉舟也没问贺海楼是用了什么办法溜出来。

车子里正播放舒缓的钢琴曲,贺海楼把车窗打开一点,吹着凌晨时分只属于他和顾沉舟的风,几天的郁闷心情很快被吹得干干净净。

半夜的酒店大堂冷清空旷,前台昏昏欲睡地为眼前很难一眼辨明关系的大人和孩子办了入住。顾沉舟穿着一件衬衫,原本的风衣正披在贺海楼身上。贺海楼是真的困极了,没骨头地靠着顾沉舟,顾沉舟只好将他揽在怀里,时不时低声回答工作人员的问题。

房间在三十层,电梯缓慢而安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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