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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对不起,是我没把你教好,是我没好好教你,对不起。”他抱得太用力,手掌在贺海楼的后背上留下了几个指印,贺海楼的胸膛与他紧紧相贴着,他们都听到了对方发颤的心跳,和呼吸一样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顾沉舟想让贺海楼尽快射出来,但是还在发育期的身体中充盈着的欲望也正值最旺盛持久的时期,再加上药物的作用,顾沉舟手腕都动酸了贺海楼也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硬,贺海楼也越来越大胆地自己挺着腰把阴茎往顾沉舟手里送。
贺海楼不知何时已经自己打开背后的手铐,他将自己的左手和顾沉舟正帮他亵弄的右手拷在一起,顾沉舟的手前后动着,他便也跟着前后动。他用右手解开顾沉舟早已经淋湿的裤子,也触到顾沉舟腿间稍稍发硬的阴茎。
“爸爸。”贺海楼大口喘着气,边摸顾沉舟边说,“今晚是我又搅了你的事,我也帮帮你。”
顾沉舟后撤了一步想拒绝,但他和贺海楼拷在一起了,无法再分离。而他也完全掩饰不了他自己在贺海楼手中开始有了反应,他想要离开,但身体情不自禁地要往贺海楼那边凑,他低沉地吟叫出声,完全勃起了。他的龟头顶到贺海楼的小腹,激起对方一声变了调的喊叫。贺海楼搂着顾沉舟的脖子双腿轻轻一跃,整个人挂在了顾沉舟身上,他开始用双脚蹭顾沉舟的屁股,欢愉地叫着舒服,缠绵地让顾沉舟快一点,再快一点。
“别叫了。”顾沉舟焦灼地吞咽着喉咙,他在贺海楼的叫声和动作里完全有了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听从身体的本能就着这样的姿势顶进怀里人湿软的后穴。顾沉舟喜欢在浴室里做爱,也喜欢这样将人抱起的姿势。但喜欢不代表谁都能让他有感觉,有感觉更不代表他可以和谁都这样做,尤其这个人是贺海楼,十岁来到他的身边,拿着一架玩具飞机叫他爸爸,如今连十八岁都不到的男孩。
“贺海楼,别叫了。”顾沉舟抱着贺海楼靠在墙上,在两个人无限贴近的身体缝隙里挺腰,两根涨足欲望的阴茎互相摩擦,从干涩到湿腻。
贺海楼听话地不再叫了,他只是张着嘴巴,无声地呼吸,舌尖偶尔探出,舔一下自己的嘴唇再收回,反反复复,直白地昭显着试探和勾引。
顾沉舟继续顶弄着,他低喘一声,嘴巴向贺海楼靠近,两个人火热的呼吸扑在对方脸上,他感到怀里的贺海楼更加敏感兴奋,挨着顾沉舟身上的阴茎微微跳动几下,头部渗出液体来。顾沉舟如贺海楼期盼的那样,不断缩短两个人只之间的距离,唇几乎触到了唇。
但顾沉舟擦着贺海楼的嘴角错开了,他的嘴唇轻轻滑过贺海楼的脸颊,停留在了敏感柔软的耳侧,他吻了一下贺海楼的耳垂。在一阵交织绵长的呻吟里,两股粘稠的精液喷射到了两人的肚子和胸膛上。贺海楼在顾沉舟怀里难以自控地痉挛发抖,许久后才在顾沉舟的手里完全射干净体内积攒了一夜的全部欲望,他整个人都软下去,只能搂紧顾沉舟的脖子才不至于从父亲身上坠落。顾沉舟将贺海楼往上托了托,由着他搂,也由着贺海楼的嘴唇贴在他的颈侧。贺海楼伸出舌头舔了舔,张嘴吮住了顾沉舟脖子上湿滑的皮肤。
贺海楼从没射过这么多,空气里满是腥膻的精液味,他被自己和顾沉舟的味道熏得昏昏沉沉,也因为顾沉舟终于让他尝了一次畅快的性事而更加昏沉。
“顾沉舟,你没教坏我。”贺海楼轻轻靠在顾沉舟肩膀上,感受到水流又一次冲刷着他的身体,顾沉舟的手缓慢地抚摸着他,为他清洗干净那些情欲的痕迹和气息。贺海楼用手指沾了一些顾沉舟射到他身上的精液,送进口中尝了尝,然后在顾沉舟耳边悄悄地说:“我很喜欢,你明天不要不理我,好吗?”
顾沉舟关上了水,用大毛巾将贺海楼裹住,抱着他回到了床上。贺海楼又一次躺上了顾沉舟的床,他在汹涌的睡意袭来时还是坚持向顾沉舟露出开心的笑容,在顾沉舟替他掖被子的时候抓住顾沉舟的手:“你和我一起睡好吗,不要拒绝我。”
“好。”顾沉舟用手背轻轻蹭过贺海楼的脸,答应了他。
已是黎明时分,天光熹微。顾沉舟用很快的速度冲了澡,换上睡衣,拉上窗帘,掀开被子的另一边,动作很轻地躺进去,小心翼翼地在他和贺海楼之间保持一段安全间隔。
“顾沉舟。”但贺海楼很快就靠过来,钻进他的怀里,半睁着眼睛向顾沉舟再一次确认,“明天不要不理我,好吗。”
顾沉舟轻轻嗯了一声,他若有似无地吻了吻贺海楼的额头:“睡吧。”
那夜贺海楼梦见他与顾沉舟在街头明目张胆地接吻,父亲没有拒绝他的表白。而顾沉舟梦见很多年前的那个雨夜,贺南山将儿子托付给他的那个雨夜。
第121章-Il padre del bambino(3)*长,腿121老啊姨121
伪父子,具体说明见(1)
回家路上顾沉舟一直在翻看屏幕已经裂开了的手机,通话记录里有一百多通来自贺海楼的电话,他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占满整张屏幕,往下划了数十页才翻到头。看着每一通电话的时间,顾沉舟知道过去的几个小时贺海楼执拗地不断给他打电话,直到自动挂断,再几乎不间断地重新打进来。
“老大,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你胳膊没事吗?”坐在副驾上的手下从镜子里看着顾沉舟问。
“不用了,直接回家吧。”顾沉舟没有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来,而是转而看了眼自己简单包扎过的胳膊,他拿起手边的外套穿好,放松地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回山庄的山路弯弯绕绕的盘旋好几层,司机往往会特意将车速放得很慢,平稳地行驶。往日里顾沉舟也总是嘱咐贺海楼开他的跑车和摩托上山下山的时候慢一点,不要为了追求刺激不要命。
“开快点。”今日顾沉舟却一反常态地催促司机,一连几次。
行至山庄不远处的车道上时,车子减速的同时顾沉舟也被一声“老大”唤醒,他向前看去,见贺海楼正站在马路中间,穿着一身睡衣立在寒风凛冽的黄昏。
车都还没停稳,顾沉舟就打开车门跳下,大步朝贺海楼走去。走得近了顾沉舟才看清贺海楼连双鞋也没穿,赤脚踩在路面上走向顾沉舟。
靠近后顾沉舟一把将贺海楼拉进怀里,抱得很紧,贺海楼也回抱住他,两个人站在家门口一言不发地抱了许久。顾沉舟的身体放松地沉下去,脑袋很重地压在贺海楼肩膀上,他感受着贺海楼的体温、皮肤、单薄衣物下的肉体和骨骼,他并未掩饰自己激动和紧张交织在一起的情绪,任由紊乱的呼吸化成一缕一缕的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