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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贺海楼的声音隔绝在里面,继续讲电话,问电话那头的人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怎么,老大,你吃药了啊!哪种药啊,那玩意儿吃多了可是会憋坏人的,找一个女人哪够!男男女女的我多给你找几个,包你满意。”

“行了,再说吧。”顾沉舟打断了对方,挂掉电话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贺海楼既然都有了吃那种药的能耐,更多的事情也不会做不来。顾沉舟知道如果他越是如了贺海楼的意,贺海楼越会肆无忌惮。

顾沉舟回到房中,点了一支烟,站在窗边看着山下整座城市安静但绚烂的灯火,听着另一个房间时不时传出贺海楼喊叫着救命的声音,思绪糟透了。

“顾沉舟,你别不管我。”过了片刻,顾沉舟的房门被踹了两脚,贺海楼的声音隔着门版有些沉闷,“爸爸,我错了。”贺海楼站在外面道歉。

顾沉舟捏了捏眉心,走过去打开门,刚要问贺海楼你解决完了没有,就看见贺海楼一丝不挂地站着,硬的地方照旧硬着,似乎比之前挺得更大了,整个器官变成不正常的紫红色。

“你他妈是没有手吗?”顾沉舟骂完一句的同时也发现贺海楼的双手向后背着,他拉过贺海楼侧身看了一眼,他的聪明儿子拿手铐把自己的双手锁起来了。

顾沉舟不用问也知道,钥匙不是被贺海楼扔了,就是藏在顾沉舟绝对找不到的地方。贺海楼今晚是铁了心要让他爸给他弄这一管。

顾沉舟掐着贺海楼的后颈把人拉拽到卫生巾里,打开淋浴下的凉水对着贺海楼全身冲了个遍。他则靠在墙上又拿出一支烟,打火机被按了三次也没打出火来,最后一次直接从他手里滑落,他愤怒地扔掉嘴里的烟,一脚将地上的打火机踢飞出去。待顾沉舟发泄完了那点怒气后再转头看贺海楼,对方一言不发地在凉水下缩着身子,头发被浇得完全帖服在脑袋上,倾泻而下的水珠让他无法睁大眼,他就那样迷蒙地看着顾沉舟,等候着顾沉舟下一步的动作。

顾沉舟走过去摸了摸水温,入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室内外温度都不高,凉水冰得人刺骨。他一边调高了水温一边骂道:“你是死人吗?凉够了不知道自己出来?冷了不会吭声?”

随着顾沉舟的靠近,贺海楼趁机贴在顾沉舟身上,父亲的身体对湿冷的他而言宛如温暖的火炉,他用肩膀一靠顾沉舟的胸膛,也将顾沉舟完全推入了花洒下,顾沉舟很快也和他一样,全身都湿透了。

“顾沉舟,别骂我了,帮我。”贺海楼的动作直接而大胆,他用自己挺硬的阴茎蹭着顾沉舟的腿,轻声说,“你也不希望我就这样坏掉吧。”他在渐渐蒸腾起的水雾里凝视着顾沉舟的眼睛,他觉得被淋湿的、喘着气的、脖颈和面颊都在温热水流里泛起红晕的父亲是全世界最动人的绝色。

顾沉舟将水关上,低头看着贺海楼,他从贺海楼的眼睛里看到太多复杂的感情,悲伤、期待、仰慕、叛逆,甚至是邪恶,还有更多超出了少年心智的,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渴念。

他说不清贺海楼如今的种种举动是何目的,但又隐约知道贺海楼如今异样的感情从何而来。

顾沉舟在慢慢散去的水汽里握住了贺海楼肿胀的下体,缓慢抚弄。他搂着贺海楼的后背,以防对方失控而滑倒。他的指尖在触碰到贺海楼的刹那,那根敏感的东西就亢奋地跳动起来。

顾沉舟手里捏着贺海楼的阴茎,心中倍感罪恶和无奈,但他和贺海楼都明晰地知道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这样接触。

在贺海楼终于如释重负的一声低吟里,顾沉舟的思绪回到了贺海楼十五岁的那个晚上。他在外面喝得晕晕乎乎地回家,带着一身酒气瘫倒在床上,他忘了自己的儿子在雷雨夜有来找他一起睡的习惯,他忘了在床上等着他的不是外面的小情人。他将熟睡中的少年一把捞进怀里,没轻没重地扒掉他的内裤,从背后贴着对方的后颈轻浮地说:“宝贝,等急了吧?”他捏了一把对方的下体,那根尺寸尚没有长到如今大小的东西马上便硬了,少年从没被这样弄过,迷糊间被贴上来的男人只一触,就毫无自控地射出来,糊了顾沉舟一手。

“怎么这么快啊。”顾沉舟笑着将人翻了个身,他在黯淡光影中看见那张迷茫慌乱但无比熟悉的脸时心跳如雷。他至今都说不清楚那几秒的感觉,他怕眼前的场景是自己喝醉了在意淫儿子,更怕自己真的对儿子做了那样的事。

顾沉舟在亮起的暖黄色灯光里犹豫后悔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再一次转过身去。他看见贺海楼一侧脸埋进枕头里,耳朵烧得通红,被子底下一只腿别扭地翘着,放下不是,不放也不是。少年的嘴巴微微张开,小口地喘息着。贺海楼整个人处于一种青春期男孩泄欲后愉悦和未得完全满足的状态,如果是他自己手淫,也许很快就需要再弄一次。但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他看着父亲比他更惊慌的样子,知道自己暂时得不到第二次爱抚,他知趣地连一声畅快的呻吟都没有发出,也没有开口叫顾沉舟,他怕那样会使他的父亲更加难堪。

贺海楼在被子底下默默穿上自己的内裤,对顾沉舟说:“我可以回自己房间睡。”

“不用。”顾沉舟干咳了一声,替贺海楼把被子掖好,“我书房里还有份合同没看,我得下去一趟。”他迈着虚浮的步子有些狼狈地在贺海楼的注视下逃离了那间被热气和酒气笼罩着的房间。

“顾沉舟。”贺海楼的一声低唤将顾沉舟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他回神看看贺海楼,回忆里稚嫩的孩子已经长高也长壮,也许过两三年再窜一窜就会和他一样高,可以不用抬头就能与他平视,不会再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拎着脖子教育。他抚弄着贺海楼发硬的阴茎,完全是成年人的尺寸了,带着小小的弧度,血管舒张时整个柱身在他手里跳动。

不管从哪一点说,贺海楼都已经不是孩子了,顾沉舟再一次告诉自己,贺海楼就快要满十八岁了。作为父亲,顾沉舟理应为儿子准备一场盛大的成人礼,送他一辆时尚的跑车,支持他去喜欢的学校,看着他在人生新的阶段认识一群新的朋友,遇到和他互有好感的男孩或者女孩。总有一天顾沉舟会以父亲的身份送贺海楼走进婚姻的殿堂,也许更久的将来贺海楼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总之,顾沉舟想,贺海楼理应拥有比顾沉舟更完整而幸福的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这样的事,父亲给他的不是健康的性教育,而是不健康的性体验。他觉得这将是贺海楼往后一生永远的阴影。

“贺海楼,对不起。”顾沉舟这样想着,手里弄贺海楼的动作没有停,另只手却突然抱紧贺海楼,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喃喃,“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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