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7
后他每天都收到一束花和一只套,有时放在他床头,有时放在客厅,有时放在他们一起吃饭的餐桌上。他尝试过不回家,但那些东西依旧会出现在他随机选择的酒店、餐厅,他的办公室,他的后备箱,甚至是他路过买烟的便利店。
于是近来他开始找人约会,也开始带床伴回家,用这样的方式来拒绝儿子离谱的要求。
但那个住在另一个房间的孩子总是有办法表示自己的抗议,自残、放火、开煤气,他总能算好时间,在顾沉舟刚刚硬起来的时候把整个家扰得无法安宁。
今夜顾沉舟还是照旧带着人凌晨才到家,上楼、进屋、洗澡。他由着带回家的青年脱掉自己的衣服,双手在他身上挑逗着游走,然后对方跪下去,替他口交。
被含了几下后顾沉舟就有了感觉,他喘了口气,按着身下人的脑袋闭上了眼。
但就在闭上眼的同时,他又一次看见自己的儿子拿着打火机对准煤气的样子,看见自己的儿子拿着匕首划破手腕的样子。顾沉舟感觉到自己硬了,但也知道很快他又会听到熟悉的声音大喊着叫他:“顾沉舟,救救我!”
那声音果然还是传来了,但为顾沉舟口交的青年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早已经习惯这个家有个爱发疯的男孩,每每在自己父亲做爱时寻求父爱。
顾沉舟揉了揉太阳穴,后撤一步示意青年停下。但青年按着顾沉舟的腰将他制止,抬起头对顾沉舟说:“你也太不会教育儿子了,你难道不懂什么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吗?我小时候不听话时,父亲从不对我手软,有些小孩就是天生学不会顺从,除非你……”
青年的话还没说完,顾沉舟皱了下眉将他推开了。
“你走吧。”顾沉舟转身从沙发上拿起青年的衣服扔过去,“以后不用再来找我了。”
说完后顾沉舟也不再管青年的嘲讽和辱骂,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齐,然后走向了另一头的那间卧室。他站在门外打开一条门缝,冷冰冰地问道:“贺海楼,你又怎么了?”
里面的人没有说话,顾沉舟等了片刻,又问了一声。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贺海楼虚弱的声音:“顾沉舟,我好难受啊。”
顾沉舟又将门打开了一点,里面一片漆黑,他借着背后走廊的灯隐约看见贺海楼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朝他摆了摆,几乎带着哭腔地叫他:“爸爸,我不舒服。”
顾沉舟想今夜的贺海楼似乎真的不是在故意找事,而是真的生病了。他便推开门走进去,坐到贺海楼的床边,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厉害。
顾沉舟又摸了摸贺海楼的脸颊和脖子:“你发烧了,我让医生过来。”他拿出手机刚要打电话,贺海楼就半坐起来,拿过他的手机放在一边,声音沙哑地问:“你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带我去南岗,那天晚上我也发烧了,那地方荒郊野岭没有医院,下着大雨车还抛锚了,你背着我走了好远好远的路,才走到了诊所。”
顾沉舟点了点头,表示他记得。长?腿??老?〝阿%?姨?整?理?
贺海楼的眼睛很红,里头蒙着一层水汽,他看着顾沉舟说:“那个时候我烧得迷迷糊糊的,但是我很开心,因为我终于有了一个爱我的爸爸。”他倾身将脑袋靠在顾沉舟肩膀上,小声抱怨,“可是现在爸爸不再爱我了,我又成孤儿了。”
“贺海楼,你不是孤儿。”顾沉舟纠正他。
“那你爱我吗?”贺海楼追问。
顾沉舟没有回答问题,而是不轻不重地骂道:“我十八岁的时候都砍死人了,就没见过谁家十八岁的男人像你似的哭爹喊娘。”
贺海楼在顾沉舟肩上蹭了蹭脸:“我妈死了,我没喊她,只喊了你。我下个月就满十八岁了,我也可以出去砍人,只要你喜欢。”
“我是这个意思吗?”顾沉舟拍了下贺海楼的后背,手掌触到贺海楼光裸温热的皮肤时又马上收回了手,想要隔着被子推贺海楼躺下。
贺海楼却先一步搂住顾沉舟的腰:“你每天都带别人回来,我害怕你有了别人就不要我了。”
顾沉舟低低地叹了口气,对贺海楼说:“不会的,我没别人,那只是……”他停顿了一瞬措辞,“大人的事。”
“我也马上是大人了。”贺海楼说,“我知道那是什么事。”他用另一只手慢慢掀开被子,问顾沉舟,“你能帮我做那样的事吗?”
顾沉舟还沉浸在如何向贺海楼解释的情绪中,他毫无防备地顺着贺海楼的动作低头看去,月影中只看见掀开的被子下面是贺海楼全裸的身体,腿间的东西在昏暗里坚挺地立着。
第120章-Il padre del bambino(2)*长,腿120老啊姨120
??有成年人和未成年人边缘行为,介意勿看? ??有成年人和未成年人边缘行为,介意勿看? ??有成年人和未成年人边缘行为,介意勿看
顾沉舟一把推开贺海楼,按亮了床头灯。他这时才将贺海楼的状态完全看清,赤裸的身体、脸上和身上异常的潮红,以及直勾勾看向他的,充满渴望的眼神。
贺海楼眨了眨眼,密长睫毛下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真挚的无辜,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盯着顾沉舟问:“顾沉舟,我好难受,我怎么了啊?”
顾沉舟知道贺海楼的无辜和单纯都是他伪装出来欺骗父亲的伎俩,他不愿再和贺海楼对视,更不愿看贺海楼的身体。他只好将目光转移到别处,随意地一瞥便看到了灯影下一个写满了外文的药瓶,他拿起来,在看到名字的时候便立刻起了火。
他一边看说明一边问:“贺海楼,你怎么了?你都吃这种药了你问我你怎么了?”他大致估摸了一下药剩余的数量,又问贺海楼,“你吃了多少?贺海楼,你几岁了,药是可以乱吃的吗?”
贺海楼扣着被角,态度诚恳:“我错了,我只是想试试。”
“你吃了多少?”顾沉舟打断贺海楼,又问了一次。
“不知道,几颗吧,我不记得了,我很难受。”贺海楼说话的声音很小,好像很怕顾沉舟似的,但顾沉舟知道他一点都不怕,他只是擅长在顾沉舟要对他发怒的时候做出乖巧的样子,这招他从小用到大,屡试不爽。
“难受就自己解决!”顾沉舟喝了一声,随后重新关上灯,把贺海楼留在了黑暗里,他则转身走出去打电话。贺海楼听见顾沉舟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的是找个干净的女人来。
“我不要!”顾沉舟的电话还没打完,贺海楼大喊大叫的声音就从卧室里传出,他叫得坚决又嘶哑,“我不要女人!顾沉舟我都没成年呢你就想给我找女人!”
顾沉舟没有理会,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