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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在两个人摩擦的皮肤上,引诱着顾沉舟马上就要滑进贺海楼身体里。
“要不我只是蹭蹭,不进去。”顾沉舟含着贺海楼的耳朵问,“我们可以玩得纯洁一点,一会儿还要看比赛呢。”
贺海楼背对着电视屏幕,顾沉舟边缓慢地动腰蹭贺海楼,边告诉他电视里的内容。顾沉舟的下巴搁在贺海楼肩膀上,说话时带着些许酒气的呼吸扑在贺海楼脖子上,烤得他全身更是发热。“我不介意就这样帮你解说,全世界独一份。”顾沉舟用手指抽插贺海楼的后穴,插得不深但圆润的指腹准确而轻柔地按压着那处他早已经熟悉的敏感点,把最隐秘的快感替贺海楼激发出来,看着贺海楼在他怀里轻微地颤抖。
他们喝的那点酒恰到好处地将身体的各种感官都放大,却又把神智浇得不太灵敏,看见和听见的东西都宛如被一层轻飘飘的薄纱蒙起来,模糊又暧昧。
“顾沉舟,操操我。”贺海楼早已经忘却了比赛的事情,顾沉舟在他耳边念叨的声音渐渐远去,他一心只扑在后穴里传来的那股细碎入骨的麻痒,那感觉断断续续地联通他的神经,把一种带着甜味的酒精注射进他的血管。他还想要更多,想像以往一样被填满,他自己动了动,抓着顾沉舟的阴茎往自己身体里塞,龟头顶着穴口,红润的小口一张一合地邀请被闯入。
“顾沉舟,操操我。”贺海楼又呢喃了一次,他发狠地去咬顾沉舟的侧颈,作为一种提醒或是命令。
顾沉舟终于挺进,他也忍了很久,几乎一下子顶到最深处,肉柱被贺海楼窄长的穴道紧紧包裹。贺海楼沉吟一声,小腹本能地收缩,身体也将顾沉舟吸得更紧,肉壁亲密地贴近顾沉舟的茎身,两个人最敏感的部位都被刺激到,如同闪着火花的快感便在体内炸出猛烈的烟花,将两个人同时带到一场性爱的顶点。顾沉舟喘息的声音沉闷也不加克制地穿透贺海楼的耳膜,环绕着响彻在他的大脑里,全世界与顾沉舟无关的一切都被从贺海楼脑海里清空,飘荡在半空里的意识中只剩下顾沉舟的声音、呼吸,顾沉舟火热的和他紧贴的身体和顾沉舟操弄他的阴茎。
“操你好舒服。”贺海楼听见顾沉舟温柔也沙哑地对他说,“你喜欢吗?”
贺海楼痴笑了一声,感觉到顾沉舟在他后穴里动得很慢,似乎是有打算把这场性事拖延拉长,比电视里的一场比赛还要久,一直做到世界那头的太阳落下而这头的太阳重新升起,他们都还是融为一体,湿漉漉的体液将他们包裹成新生的形态。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贺海楼反问顾沉舟,“你有多喜欢我?”
“我对你,何止是喜欢。”顾沉舟醉眼朦胧地看着贺海楼,他吻了一下贺海楼,然后才回答,“我分明是爱你,无法自拔了。”
“哪里无法自拔?”贺海楼笑着咬顾沉舟的鼻尖。
“鸡巴,还有所有。”顾沉舟边回答边顶了一下贺海楼,弄得贺海楼小声呻吟。
电视里,他们喜欢的球队进了球,顾沉舟看了一眼,告诉贺海楼。贺海楼没有回头,也没有欢呼,他们同全世界一起看球,却与世界格格不入,他们用亲吻和融合庆祝胜利。
第119章-Il padre del bambino(1)*长,腿119老啊姨119
1.伪父子,差15岁,黑道背景,地点年代架空。
2.与简单&贺岁共同的脑洞。
3.写中长篇前期需要准备很多,目前没有这个精力和时间,以这个文名这个设定应该会时不时写多个篇目,但仅作为一个系列,标题后的数字只是做一个区分,不一定有上下章节间连贯性、逻辑性的关系,一切随心随缘。
4.故事发展方向未知,以后也无任何预警,包容性不强的读者不要去读。
贺海楼躺在床上,从傍晚躺到深夜,从窗帘拉开的一角里看完了一场日落和另一场月升。他的家坐落在山顶,透过他房间的窗户能俯瞰到整座城市。绚烂的霓虹灯向来是这座城市的标识,也是贺海楼最爱这座城市的一部分,那些晃眼的灯光和色彩如同他每晚如约而至的朋友,知晓他心里那个有时纷繁有时混乱的世界。
凌晨两点,贺海楼终于又听到了熟悉的开门关门声和熟悉的脚步声。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几乎一双踩着一双、互相缠绵交叠着的脚步。贺海楼原本只熟悉其中一双,他十岁那年在一群同龄小孩奔跑玩闹的脚步里看到那双抬起又落下的皮鞋停在他面前,带着他来到这个家。后来他的脚就跟在那双脚旁边一天天变大,从一开始自己的三步才追的上对方的一步,到如今他的鞋码已经渐渐赶上了对方。他下个月才满十八岁,他以后还会继续长个,用不了几年他就可以和对方一样高了,他想,甚至超过对方。
近来一段日子贺海楼的父亲每晚都在差不多的时间带同一个人回家,喝得烂醉,纠缠不清。以至于贺海楼连那个被带回来的男人的脚步声都熟悉起来了。贺海楼见过那人几次,风骚又丑陋的男人,披肩发,半框眼镜,戴着唇钉,皮肤坑坑洼洼,总是穿着皮裤,喜欢他父亲喜欢得要死,每天晚上都来他家卖屁股,而他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拒绝过。不像贺海楼被拒绝时那样,衣领都给扯成好几片,连人带花一起被丢出门外,说贺海楼你是不是疯了。
贺海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脑海中想象着自己的父亲一路带着那个人上楼、进屋、洗澡,那个人会脱掉他父亲的衣服,恶心的双手抚摸着他父亲的肉体,发出难听的呻吟。贺海楼笑了笑,一边想一边摸到床头柜上的药瓶,倒了几粒蓝色的药片在手心里干吞了下去,然后他脱掉内裤,盖上被子等待着药起作用。
他十来岁的时候就跑到父亲卧室门外听里面的声音,钻在床底下偷看父亲做的一切事情。他比任何一个来卖屁股的男男女女都清楚他父亲床上的那点事,前戏怎样,姿势如何,被舔多久会完全硬起来。
差不多了,贺海楼盘算着,他吃下去的药已经完全有了反应,估摸着时间,他父亲也应该硬起来了。他在床上半坐起身,开始对着门口大喊:“顾沉舟!救救我!顾沉舟!”
顾沉舟近来每晚都带同一个男人回家,回得很晚,也喝得很醉。他白天其实已经很累了,晚上没那么强的欲望非要找人解决,但如果他不找人的话他回到家就会被自己的儿子找。他的儿子曾敲响他的房门,一手拿着花,一手拿着安全套,半跪在他床边轻声说:“顾沉舟,你和别人做的事,也和我做好吗?”顾沉舟从睡梦里把人连花带套扔出去,说你是不是疯了。
顾沉舟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但事实证明他远远低估了自己的儿子。从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