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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进屋去吧,我舅舅不在家。”他对顾沉舟说。像很多恋爱中的伴侣,明明彼此已经共同生活再熟悉不过了,但踏入对方的家时总还要一方邀请,一方推辞,三个回合后才算达成共识,克制一下激动的心情,聊表一番不好意思打扰了的矜持。

没有开灯,顾沉舟被贺海楼牵着手,跟在他身后只借微弱的星光穿过整个客厅,踩着楼梯往三楼去。贺家人口少,如今主人又不常在家,只剩下保姆每日打扫,整栋别墅除了干净外就只有冷清,空气中渗透出这个家没温没度的气息。顾沉舟像是贸贸然闯入了遥远隐秘的城堡,不由得连呼吸也放轻了。

“我的房间在三楼。”贺海楼随口说。

整个三楼都是属于贺海楼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顾沉舟差不多认得,是贺海楼喜欢的法国画家的作品。会客厅中央的位置摆了一尊雕塑,样子很抽象,乍看上去像被定格的海浪。

“我小时候在这面墙上摆满了奥特曼。”贺海楼向顾沉舟介绍,“把我最喜欢的摆在最上面,每天踩着小梯子爬上爬下,早上玩过后晚上再放回去,很有小孩子的仪式感的。”

“我猜再长大一点就喜欢收集汽车模型了。”顾沉舟说。

贺海楼笑着点头:“猜得很对,那些东西现在都还堆在储物间的破箱子里呢。”

其实正德园的每栋房子设计布局都相同,并没有什么值得好奇参观的,但顾沉舟还是缓步游览一圈。沙发背上搭着的一件毛衣,茶几上没封口的半瓶好酒,地毯上掉落的耳机,桌上亮着灯的电子设备,没有收起来的文件,一本向下扣着的闲书。以及与火机和香烟放在一起的,一把钥匙。

顾沉舟认得那把钥匙,是他们云直房门的钥匙,它跟着贺海楼回来,被从换洗的衣服口袋里拿出,随手放在柜子上,数天后再跟着贺海楼跋涉迁徙,打开他们共同的家门,过属于他们二人的生活。

这样想着,顾沉舟第一次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从小长大的京城和从小居住的正德园都不是属于他的家,反而是那两千公里外临时租来的二手住宅才是他渴望的归宿。他在那里醒来,也在那里安然睡去,不需要十多分钟的路程,没有父亲严厉的指责,更不用顶着夜色偷偷相会,贺海楼就在他一伸手和一抬眼的地方,给他想要的一切。

顾沉舟斜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贺海楼洗手,对方抬起头从镜子里看着他,嘴巴张合了几次。

聚会上的酒意有点上来了,顾沉舟分明看见贺海楼的嘴巴在动,却听不清贺海楼发出了什么声音,直到贺海楼转身又对他说了一次,顾沉舟也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然后他看见贺海楼变成一道模糊的光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在屋子里晃来晃去,他便跟着贺海楼晃进一片水汽里,不多时又晃进一床柔软的被子里。

他隐约听到楼下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听见拐杖点在地板上的声音。

“是我舅舅回来了。”顾沉舟听到贺海楼在他耳边喃喃,他心中泛起一阵突兀的紧张,很快又在贺海楼的气息和怀抱里消弭。

时间不过才晚上十点,但确确实实已经到了顾沉舟和贺海楼入睡的时刻。夜里的世界依旧喧嚣,连贺南山都依旧在楼下审阅文件,但顾沉舟的意识却不断地下沉、溶解,直至消失在黑甜的梦里,消失在贺海楼一声熟悉的晚安里。他的晚上,他们的晚上,彻底安静又安稳下去。

第118章-重要的事*长,腿118老啊姨118

凌晨的啤酒喝得有点多,沙发上的两个人渐渐从肩靠肩坐着,时不时要欢呼雀跃的状态变成慵懒地倒在地毯上,贺海楼趴在顾沉舟身上,揪他的头发,啃他的脸颊。

“你身上怎么这么香。”顾沉舟嗅着贺海楼脖子慢悠悠地说,“弄了什么勾引人的东西啊?”

贺海楼闷闷地笑了声:“我勾引你还需要弄什么东西吗?”他动手摸了摸顾沉舟的腿根,“你是不是闻到我迷人的荷尔蒙气息了,只有喜欢我的人才闻得到。”

“那喜欢你的人多不多?”顾沉舟问,他懒懒地看着贺海楼眼睛,凑上去亲了亲他薄薄的眼皮。

贺海楼笑了笑:“这不重要。”

“那什么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你有多喜欢我?”

顾沉舟笑而不语,电视画面在他们身上投射出闪动的光影,他没有回答贺海楼的问题,而是轻轻碰了碰贺海楼也挂着笑的嘴巴,唇上还残留着一星半点酒渍,顾沉舟偷走了那滴酒,然后怪贺海楼把他灌醉。

“你喝醉了想干嘛?”贺海楼问他。

顾沉舟回答得颇为诚恳、毫不含糊、简单直白:“干你。”翻了个身,顾沉舟将贺海楼压在地毯上干他。

褪去裤子,毛茸茸的地毯调皮地蹭贺海楼的屁股,既软又痒,他有点不习惯,但顾沉舟握着他的两只脚踝,将他的腿分开,给他口交,把他的阴茎舔硬,也把他的腿舔软,逃也逃不掉。

他的阴茎周围很干净,一根多余的体毛都没有,是顾沉舟帮他剃的。当时他就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双腿自然张开,顾沉舟半跪在地上,拿一把小号的剃毛刀在他小腹上清理,将一丛黑森林砍伐干净,只留下那根挂在腿间的肉玩意儿。

“这样更好看。”当时顾沉舟也顺势给贺海楼口交,用自己湿润温暖的口腔接纳贺海楼胀大的器官。最后贺海楼射了顾沉舟一脸,他那张白净清秀的脸上全是贺海楼乳白稠乎乎的淫液,惹得贺海楼越发兴奋。

“你今天不会又要射我一脸吧。”顾沉舟问躺在地毯上正走神的贺海楼,他双手掐着贺海楼的乳头,那里也因为性欲的攀升而有发硬的趋势。贺海楼的身材很好,顾沉舟顺着胸摸到腹,肌肉放松时是柔软的,发力时就变得硬而有型。顾沉舟用舌头刺激着贺海楼的龟头,对方的肌肉于是随着紊乱的呼吸时而放松时而绷紧,起伏出优美而性感的形态,顾沉舟喜欢得紧,遂在贺海楼腹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吮痕,或红或粉。

他和贺海楼一起健身的时候也常常如此,正经的锻炼没做几个,他们就被眼前性感的美男引诱得神思轻浮,行为淫乱。家里的健身房于是每每变成他们不知羞耻的性爱训练室,他们在每一个器械前都曾做过,在彼此身上燃烧掉很多多余的脂肪,长出更多能诱惑彼此的肌肉,周而复始,不知疲惫。

“你都快要出水了。”顾沉舟含了一口酒用舌头给贺海楼的后穴扩张,他把贺海楼舔湿舔软,再来调侃贺海楼敏感得全身都要出水。“你后面也被我灌醉了好像。”他抱着贺海楼坐起来,面对面相拥着。他并不着急进去,只是用自己的阴茎蹭贺海楼的臀缝,从贺海楼后腰渗出的汗液也成了润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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