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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把按摩摇椅。电源打开,贺海楼陷在里面,但他分不清让身体来回起伏的是机器的滚轮还是他身上的顾沉舟。在摇椅上的感觉总是疼痛夹杂着酥痒,后腰被撞得颠簸,贺海楼讲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是断断续续的、缠绵又沙哑地叫顾沉舟的名字。

“小猫,叫一声。”顾沉舟含着贺海楼的耳朵轻声哄诱他,身体却凶猛地发力,扯动贺海楼的最敏感的神经。

“喵~”宽敞的房间里溢出微小破碎的一声猫叫。至于发出猫叫的人,那个刚刚从前线回来的战无不胜的哨兵,被他的向导完完全全地制伏了。

第116章-还有我*长,腿116老啊姨116

到家的时候是晚上九点,一个不早不迟的时间,空气中仍旧漂浮着白日里细腻入骨的热气,宛如一层潮湿温暖的轻纱将人虚拢入怀,无法逃脱,也不愿逃脱。贺海楼看着车窗外辉煌灿烂的灯光和形色各异的路人,有一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距离他上次穿梭在这样的世界里,距离他上次坐顾沉舟的副驾似乎已经过去了几百年那样久。

小区门口的保安拦下了他们的车子要求登记,顾沉舟拿出门禁卡扫了扫以证明自己业主的身份,他轻轻一指自己和贺海楼:“我们刚刚搬进来,有些信息可能还没录入。”

直到跟着顾沉舟下了车,走出电梯,站在一道完全陌生的门前时贺海楼还在回味顾沉舟的那句“我们”和“搬进来”,他看着自己手边的行李箱,又一次确定了自己真的要搬进这个房子,又一次搬进顾沉舟的房子。

贺海楼站在顾沉舟身后等着他开门,顾沉舟却看了看他,将他搭在行李箱上的右手轻轻牵起,握着他的食指放在指纹按钮上,绿色的指示灯亮起,锁头清脆地弹开。顾沉舟笑着拉开门,不用他解释什么,贺海楼也知道顾沉舟多的是办法收集录入他的指纹,但这样让他亲自开门的方式还是让贺海楼觉得惊喜,他冲顾沉舟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一只脚刚踏进屋内,入户玄关顶上就亮起一盏暖黄色的灯,灯影下一支还带着水汽的玫瑰静静地绽放。两双一样的拖鞋规整地摆放好,鞋头朝向屋内,鞋尾朝向门外,告诉穿上他的人脚步该去向何处。

“欢迎回家。”顾沉舟的食指轻轻一蹭贺海楼的脸颊,没有过多的表示,就带着行李箱径自往阳台走去,仿佛他们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次远行归家,打开门、点亮灯,生活一切照旧。

这是面积适中的一套三居室,平常的装修,平常的陈设,只是处处都额外渗出一点主人用心布置过的精致细腻。贺海楼像是又一次回到他们在青乡的时候,他一一寻找自己的礼物,寻找他是这里的主人的证据。精心挑选的衣物,符合喜好的香烟和红酒,柔软舒适的床品,典雅的黑色钢琴,做好一切工作准备的书房,浴室里味道依旧的洗护用品。他走进厨房,发现冰箱里他喜欢用的食材已经保鲜备好,锅碗灶具,就连调味料的位置都按照他的使用习惯整齐又方便地准备陈列好。

新家明明该是陌生的,但是贺海楼走进每一个房间,拉开每一个抽屉柜子,拿起任何一样物品,都无比熟悉又顺手,布置这一切的人甚至比贺海楼自己更了解他,什么时候要穿怎样的衣服做什么事用什么东西,都像精密的齿轮一样与贺海楼的生活习惯严丝吻合,他无需做任何一点努力去适应,就可以在这个他连门牌号都还没去注意的家生活得悠闲舒适。

布置这一切的人正在阳台他们从疗养院带来的东西,他做了简单的分类,少数必要的留下,大部分不必要的废弃,他想今后剩下的人生贺海楼都不会再进去那样的地方了,他们拖着箱子离开黎山疗养院,就是彻底与贺海楼曾经的生命做一次告别。顾沉舟这样想着,被贺海楼从身后轻轻抱住,他于是放开手里正要晾晒的衣服,衬衫掉在地上,他的双手很自然地覆住贺海楼的手。

毛茸茸的月光柔柔地浮在他们身上,没有温度,却异常温暖,光芒伸出的细小透明触角将两个人紧密地联结在一起,无法再分离。

顾沉舟转身回抱住贺海楼,埋进对方脖颈里嗅了嗅,然后作出评价:“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贺海楼也挨着顾沉舟的衣领闻回去,轻声笑笑:“嗯,你也差不多。”他问顾沉舟,“那我们可以一起洗澡吗?”

顾沉舟听后觉得好笑,额头靠在贺海楼肩上无声地抖动:“只是洗澡吗?”

“也许?”贺海楼不确定地回答。

顾沉舟推着贺海楼慢慢往浴室走,踩过收拾到一半的衣服,也踩过一路脱下的衣服,靠在墙壁上亲吻,在镜子前亲吻,也在温热的水流里亲吻。

“你可以和我做任何事。”顾沉舟在贺海楼耳廓上咬出半圈浅浅的牙印。贺海楼发出微弱的一声低颤,随后便彻底安静又乖巧地任眼前之人给他所有深入的、流淌着的、永无止境的欢享,用最直白热烈的方式将他从过去一个月暗无天日的囹圄中拯救出来,给他一个全新也熟悉的巢穴,他在里面既能露出柔软的肚皮,也可以伸出锋利的爪牙,做脆弱可爱的好人或凶恶疯魔的病人,全都被允许,全都被善待。

“小舟,我好开心。”贺海楼将顾沉舟的脸亲了又亲,向顾沉舟袒露最简单的心情。

顾沉舟吻过贺海楼的额头:“我希望你永远都可以这么开心。”他向贺海楼诉说最简单的心愿。

第117章-晚安*长,腿117老啊姨117

顾沉舟站在贺海楼家门口,看着两个人的影子盖着影子时,突然体会到什么叫难舍难分。福徽的工作和生活都稳定下来后他和贺海楼回京城的频率便大大减小,两个人同时回到正德园的情况更是少得可怜。但即便是为数不多的几次里,他们也还是无法如顾新军期望的那样只做安分守己的邻居。

面对面站在门廊下,贺海楼一只手伸进顾沉舟的大衣口袋里,继续聊着他们聊了一路都没聊完的圈内八卦。晚上他们在小聚会里听得多,说得少,但等只剩下他们二人时便没了那么多顾忌,随意地谈论着他们不在京城时这里发生的事情。

“降温了,越站越冷。”贺海楼低头打了个喷嚏,然后帮顾沉舟把围巾紧了紧。

顾沉舟轻轻嗯了一声,用手拨了拨贺海楼额前的头发。他们离得很近,在黑暗里几乎融为一体,也真的融为一体,贴近了接一个浅浅的吻。但身后马路上徐徐而过的车灯很快将他们的吻打断,两个人各自退后一步,恢复到清白的距离。

正德园里的邻居毕竟都不普通,他们可以不在意人们究竟怎么传二人的故事,但过分亲密的举止被人看了去终究是不够得体。贺海楼摸着下巴,少有的流露出一点尴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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