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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仿佛他才是在那个被关起来想要出去的人。顾沉舟的阴茎从笼子间隙里戳出来一小截,贺海楼伸手替他握住,用手心粗鲁地摩擦它的头部。受到刺激的顾沉舟低喘了一声,靠得离笼子更近了,再近几寸,贺海楼伸出舌头就能舔到他的嘴唇。
距离缓慢地推进,贺海楼轻轻咬住嘴唇,急切地等待着顾沉舟,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在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顾沉舟的动作突然停下,他看着自己的脚,又看着贺海楼的脸,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只能走到这里了。”铁链的长度被设计得恰到好处,刚刚够顾沉舟起身从沙发走到离笼子门五厘米的地方,咫尺的距离,但贺海楼偏偏吃不到。
“艹!”贺海楼暴躁地晃动笼子。顾沉舟轻轻对着贺海楼吹了口气,在贺海楼还来不及品味的时候又转身回去。
倒计时又一次结束,贺海楼第三次输入密码。他放在屏幕上的手指因为紧张和激奋已经有些颤抖。他输入一串数字,再删除,重新输入一串,谨慎地按下确认键。顾沉舟在笼子里笑着等他的结果,很快便又看到他辱骂着企图使用暴力解决问题。
“还有两次机会了。”顾沉舟提醒贺海楼,在对方恼怒的眼神里走到沙发边的桌子前问贺海楼:“挑一个?”
贺海楼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随手指了一个。
顾沉舟拿起桌上一串粉红色玩具,一根线上连接着好几个半指长的子弹型柱体。“这个?我本来想用在你身上的。”他拎着玩具坐回到沙发上,用被捆住的双手略费劲地把一整串绑在自己的阴茎上。
“那就由你来控制吧。”顾沉舟把遥控器踢到贺海楼脚边,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它能兴奋到什么程度,你说了算。”
遥控器上有高中低三种强度和ABC三种振动模式。贺海楼选了B模式,中等强度。玩具启动,发出吱吱吱地声音,几个子弹头在顾沉舟的肉茎上跳动,带着那根挺硬的东西在顾沉舟身前轻轻摇晃。房间里足够空旷,把顾沉舟的喘息声扩散放大,震荡着贺海楼的耳膜。他在顾沉舟的声音里变硬,隔着裤子揉搓自己的肉身。他不断调整手里的调控器,在不同强度和模式里随意切换,看着顾沉舟在各种花样的刺激下沉醉的表情。
顾沉舟没有闭眼,他的眼睛始终盯着贺海楼,和他隔着笼子缠绵地对视,勾得贺海楼随着顾沉舟喘息呻吟的频率一起揉捏自己的身体。
“小舟。”贺海楼的呼吸越来越快,他整个人贴在笼子上,沉浸在情欲高涨的状态下对问顾沉舟:“告诉我密码?”
屏幕上的密码锁正等待着一次正确输入,贺海楼觉得一分钟像一辈子那么漫长,他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再思考正确答案的能力,如果顾沉舟还不让他进去,他觉得自己不管是脑子还是鸡巴都要爆炸。
笼子里再一次传出顾沉舟的冷笑,他舔了舔嘴唇,告诉贺海楼:“是你第一次就想输但没输的那个。”
贺海楼的瞳孔微缩了一下,迅速在屏幕上输入新一串数字,屏幕上出现锁头开启的图标,紧接着咔哒一声,笼子门打开。
他走进笼子里,心跳加速,顾沉舟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像一只莹白色的大龙虾装在盘子里等待着他享用。他在沙发前停下来,将遥控器的模式调节到最大幅度,按钮按下的瞬间顾沉舟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嘴巴张开,舌头也探出唇边。
贺海楼俯下身去,双手撑在沙发背上去咬顾沉舟的嘴唇。二十多天的分别,贺海楼最想念的其实是顾沉舟的亲吻,呼吸的交换,气味的纠缠,他喜欢舔顾沉舟的嘴,也喜欢被顾沉舟含着舌头,那是他认为最不分彼此的时刻。
但顾沉舟躲开了,没能让他如愿。他又凑上去,顾沉舟只是给了他一个浅浅的满足,然后就用捆在一起的双手推开贺海楼的胸膛。
“京城里好玩儿吗?”顾沉舟问贺海楼。被束缚的是他, 处于劣势地位的是他,但贺海楼却更像是那个被审问的犯人。顾沉舟抬起被铁链拴住的脚在贺海楼的裤裆上轻轻摩擦,“嗯?好玩儿吗?”
贺海楼按住顾沉舟的脚面,摇了摇头:“不好玩儿。”
“那你乐不思蜀?”顾沉舟用脚趾挑着贺海楼的拉链,挑不开,就用眼神示意贺海楼自己拉开。贺海楼动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又被顾沉舟制止:“没让你脱裤子。”贺海楼拉开拉链,掏出里面蠢蠢欲动许久的东西,让顾沉舟用脚玩弄,铁链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金属声,把贺海楼的低喘也串起来,延绵在房间里。
顾沉舟身体上的玩具仍在以最大强度抚慰着他,连同阴茎下的两个小球也跟着一起颤抖。高频率的振动透过皮肤刺激到神经,细密而空虚的快感让他和贺海楼一起喘息,他在低喘的同时继续问贺海楼:“为什么不回家?”
贺海楼呼吸很急,他看着顾沉舟,又一次要俯下身去吻他。顾沉舟没有要收回脚的意思,保持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听不到贺海楼的答案就不打算让他如愿。
“怕你不要我了。”贺海楼小声地说。
顾沉舟终于放下抵着贺海楼的脚,把双手伸向贺海楼,拉着他的领带把人拽到自己的面前,咬了他的嘴唇。一个深入而又凶狠的吻。顾沉舟的舌头顶开贺海楼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等贺海楼也伸进舌头到他的口腔里时他又用牙齿咬着贺海楼的下唇不给他进攻的机会。贺海楼双手扶在顾沉舟的肩膀上,指尖戳进顾沉舟的皮肤,留下刺痛的指印。他也咬破了顾沉舟的舌头,口腔里口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流出去一些,又被吞下去一些。直到得到了顾沉舟的吻,他才真正觉得自己确实是回家了,回到了顾沉舟的身边,在粗暴地啃咬中交换他们可以交换的一切。
贺海楼从俯身站着的姿势渐渐变成单膝跪在顾沉舟的两腿之间,从低头吻顾沉舟变成微微仰头接受顾沉舟的吻。
一个漫长到窒息的吻结束后,顾沉舟按着贺海楼的脑袋到更下面的位置,去吻他更饥渴的器官。绑在阴茎上的玩具愉快地工作着,贺海楼含住的时候,他的舌头也跟着一起跳动。龟头一直顶到他的喉咙口,他向里吮吸,用窄小的通道容纳粗长的欲望。
玩具的刺激直接而猛烈,贺海楼的含咬却温暖而紧密,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顾沉舟饱胀的肉体,他感受到贺海楼柔软的舌头和没有完全收起来的牙齿在他的分身上摩擦滑动,所有的欢愉和快感都被调动出来,顾沉舟涨得越是难受,想要的就越多。贺海楼没办法完全吞进去他的东西,嘴巴被撑开到极致,呼吸也变得困难,顾沉舟没有要给他换气的打算,反而把被捆住的双手放在贺海楼后颈上,推动着他的脑袋更快地吞咽,